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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駱駝,三五杯血紅的酒,兩三曲英雄逐霸的故事,一支飄忽在天邊如泣如訴的羌笛。當然,還剩下胡楊,還剩下胡楊簇簇金黃的葉,倚在白沙與藍天間,一幅醉人心魄的畫,令人震撼無聲。
臨近哈刺火州的時候,路上突然多了些難民,一個個面色焦愁,攜家帶小的朝北面走著。
丁香有些奇怪的問道:“怎地這麼多難民,莫非哈刺火州發生了什麼事情?”
寒箏說道:“應該是從甘肅那邊逃過來的難民。”
丁香奇道:“起義軍打到這裡來了嗎?”
寒箏解釋道:“是朝廷內部的事情,我們邊走邊談。”
眾人一路策馬東去,一路上聽寒箏講前方的戰事,快到哈刺火州的時候,路上的難民已經顯得擁擠不勘了,李沉夕說道:“寒掌門,莫非前面真出了什麼事情,我前去打探一下?”
寒箏並未反對,微微頷首,李沉夕於是下馬,快步朝前跑去。待到李沉夕跑遠了,寒箏才說道:“冰兒,你跟去看看。”
晁冰嬰清脆的道了聲是,為了不影響速度,也下了馬,跟了上去。
第四十八章 五姓莊
李沉夕還未跑多久,便看到前面從城裡被趕出來的難民和即將緊鎖的城門,四個元兵身穿重鎧,腰掛彎刀,手持長矛,正在大聲吆喝,兇蠻的要將難民趕出。
李沉夕深眉一皺,連忙上前將一個要跌倒的老大媽扶起來,老大媽眼中帶著恐慌的神情,根本來不及看李沉夕,便扯著身邊的孩子幾個踉蹌的離去,幾做摔倒之行。
此時的李沉夕並未深知水深火熱,在戰亂中生活的人們疾苦,自是無法體會她們眼神中蘊涵的感覺,抬頭再看時,從城裡走出的難民已經寥寥無幾,而元兵則是大聲吆喝,一副要關城門的樣子。
李沉夕忍不住心裡的氣憤,湊過去問道:“這位大哥,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元兵瞥了李沉夕一眼,咧嘴正欲發狠,眼裡卻突然一亮,左手突然伸出來,伸出來的速度極快,連李沉夕都有些錯覺,覺得此人是個高手。
一瞬之後,李沉夕才看到身後的晁冰嬰,和元兵接過晁冰嬰遞過的碎銀子。
此時縱然是蒙面的晁冰嬰在這位元兵兄弟的眼裡也成了絕色美女的財神爺,晁冰嬰從懷裡摸出另一顆碎銀子,微微一晃問道:“這位大哥,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能進去?”
元兵眼盯著銀子發神,慎重而嚴肅的說道:“聽說是甘肅那裡跑來的,千戶已經下了命令了,把這些趕出去,然後關鎖城門。”
晁冰嬰微微蹙眉道:“那要關多久呢?”
元兵眼神絲毫不離開銀子的琢磨了一下道:“估摸著也有三四天時間吧,聽說這次亂子不小,兄弟們都愁著呢。”
晁冰嬰道了聲謝,將銀子遞到元兵手裡,然後轉身離開。
李沉夕回頭看著緩緩關上的城門,然後快步跟了上去,心裡倒是罵自己糊塗,若不是晁冰嬰來疏通一下,估計剛才又不知出什麼麻煩,看來自己的確是涉世未深啊。
回來的時候,李沉夕朝晁冰嬰投過感激的一眼,晁冰嬰卻似未看見,正向寒箏報告剛才的情況。
寒箏頷首道:“三天的時間,我們自然是無法耽擱,既然如此,我們便取另一道好了。”
晁冰嬰有些奇怪的問道:“師傅,這哈刺火州周圍除了迷亂的眾多峽谷外,便是千里荒漠,聽過往商人說,縱然是武林高手也是九死一生。”
寒箏微有神往的回憶道:“的確如此,但是在這哈刺火州和羅布泊的交界處,有一個峽谷,記得二十多年前師傅曾帶我走過,雖然地勢險要,但是卻能直達甘肅地界。”
丁香喜道:“那我們快些起程吧。”
寒箏微微點頭,一馬當先,帶著眾人朝回憶中的地段中馳去。
二十來年間,山谷狹隘不會有什麼變化,草綠生死,木老樹枯,也依然如昔,寒箏騎著白馬沿著踏踏的山路,思緒又回到十五年前。
二十年前,寒箏才十二歲,秦可雲十四歲,雖然只有十幾歲,但是其美貌已顯得出眾,當時的月眉門掌門名為何秀紋,亦是擁有天下美女之稱的門主。
月眉門似乎從建立之初,便和美女二字脫不了關係,拜在何秀紋裙下的人亦是不少,最終她選擇了名動天下的閒情居士,婚後生有一女,便是寒箏。
月眉門的門主繼承乃是選才,而非血統,而且門主之女雖有少門主之稱,卻要送到村裡寄養,然後再看資質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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