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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浮雲沒有說話,還是看著宮主,果然,只見宮主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莫浮雲心裡鬆了口氣,恭敬的回道:“再下姓莫,後字浮雲。”
宮主微微驚道:“你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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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浮雲回道:“我爹是莫天命,我娘是秦可雲。”
宮主突然撐起身子來,徑自的下了床,走到莫浮雲面前,面色上驚喜的看著莫浮雲道:“像,太像了。”連忙拉著莫浮雲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莫浮雲忙說道:“晚輩曾在月眉門中聽得前輩的事,但是不知道如何稱呼宮主才得當。”
宮主關切的說道:“我本名叫許婉,你便叫我許姨好了。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是不是門中有了什麼事情?”
莫浮雲便將一年來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許婉一聽寒箏失蹤,莫浮雲已是代理掌門了,唏噓道:“原來這一年來竟然發生這麼多事情,可惜我身在宮中什麼也不知道,不過你所說的清川門,我倒知道一些。”
莫浮雲大喜,正欲發問。
許婉已開口說道:“我記得是前些年,我曾聽聞宮中弟子無意中提起清川門中有叛亂之事。”
莫浮雲心頭一震,有點坐立不安的驚道:“叛亂?”前幾年前就發生叛亂,那現在情況究竟又如何了?
許婉有些擔心的說道:“我雖不知你有何事前去清川門,不過都要小心。”
莫浮雲點點頭,問道:“許姨,我有一事不明。”
許婉親切的說道:“但講無妨。”
莫浮雲便問道:“我一直想不通這鎖月和水若是否是兩個同樣的字,只是外面訛傳了而已?”
許婉面色黯淡了一下,苦笑似的道:“都是些陳年舊事,這些年來,也沒有能夠說說悄悄話的人,所以今日見到你,才格外的親切。”
莫浮雲說道:“許姨若有什麼難處,小侄願效綿薄之力。”
許婉的笑意突然淡下來道:“有這份心就好了,此去清川還有些路途,你也快去快回吧。”說罷,便拿出一張準備好的紙箋遞給莫浮雲道:“你就按照這個方子開藥好了。”
莫浮雲接過來一看,盡是些內虛之藥,未待莫浮雲說話,許婉身邊的丫鬟已經說道:“莫公子,這邊請。”
莫浮雲出了門,林姑娘便迎了上來,將病情問了清楚,莫浮雲照著方子上的話一一回答後便起筆開了方子,待到林姑娘再將他送出宮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
莫浮雲站在山路之上,遙望著已被密林遮蓋住的鎖月宮,總感覺事情透著些古怪,尤其是許婉那忽冷忽熱的表情,不過知道了清川門的走向,莫浮雲便將心思放在了那裡。
高山遠遠,歧路條條,入眼處是白頭的山頂和近似身邊的浮雲,莫浮雲沿著山路朝前,蜿蜒著走著,白馬也因小路之窄而丟在了半途中,好在莫浮雲從小在山中長大,一天的山路下來倒也並不感到十分疲倦,臨近傍晚的時候,莫浮雲在一個山腳下的林子裡尋了個不大的石|穴,石|穴外是半片森林和半片碎石地,碎石地旁邊流著一條小河,河水清澈,時而有流魚翻出。
莫浮雲正準備從石|穴裡出來,找幾根樹枝到河裡去找幾條魚來當晚餐,遠遠的卻聽到不遠處的山路上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
連莫浮雲也驚奇於自己聽覺的敏銳,如此遠的距離,恐怕需要二十年以上功力的人才能聽曉吧,自莫浮雲吸食蟒珠以來,體內的變化已是良處多多,使得其倍受用。
卻說那二人一路走來,似也有些疲倦,走到河邊各自尋了個位置坐下來,一邊洗著臉,其中一個穿著灰色衣服,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張紫膛臉上長著顆醒目的青痣。
另一個穿著青色長衫,有著一張童子臉,光看相貌實難猜出年齡來,正捲起袖子舒暢的洗著臉。
雖然是休息,中年人還是警惕的朝著周圍觀望著,似是發現沒有人在周圍,這才放下心來,喘了幾口氣。
童子臉說道:“師弟,放輕鬆些,我們這次出來,沒人知道。”聽口氣,此人年紀莫非還在中年人之上?
中年人雖然鬆了口氣,卻依然說道:“還是警惕點好,萬一被察覺到了就麻煩了。”
童子臉笑道:“兩派相爭,這幾年是鬥得越演越厲,哪會有人注意到我們這點小事啊,”說完,得意的從懷裡摸出一張捲起的羊皮紙,笑道:“有了這東西,我們在江湖上便可以獨尊天下拉。”
中年人跟著笑起來,說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