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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還卿苦惱地揉頭,有些埋怨:“那也得我闖關成功才行啊,倘若我跟夜狂一樣倒黴,到時被一劍穿心的可是我。”
夜狂仍然是軒轅黛心底的最痛!此生都不願提及,不過對像若是顧還卿,則例外。
這大概跟顧還卿是龍豔光的女兒有關係,她覺得愧對龍豔光,因而對顧還卿也有一分歉疚。
她睨了顧還卿一眼:“他好歹是你名義上的大哥,曾經那麼愛你的孃親,你出生後又待你如珠似寶,你怎麼老是直呼其名?”
兩人此刻選了樹蔭處歇汗閒聊,並摒退了一干閒雜人等,由於不擔心被人聽到自己的秘密,顧還卿抿了一口涼茶,也回睨了軒轅黛一眼,直截了當地道:“宮主,您這是在為您的心上人抱不平麼?我承認他待初一非常好,可宮主別忘了,我是顧還卿。”
初一也是未央出生之後,龍豔光雖然看她極重,但夜皇卻甚少出現,一切的事情都有交由赤阿芸處理。
赤阿芸本就恨透了龍豔光,一旦龍豔光落到她手上,那還不可勁的報復——她搶了襁褓中的央央認自己做娘,不讓龍豔光母女見面,並想方設法的虐待這母女倆。
夜狂那時雖說像個廢人一樣,但他清醒的時候聽說此事,便派他的影衛從赤阿芸手中奪回了央央,養在自己身邊。
這一養就是好幾年,他待央央真是不錯,疼愛有加,視如己出,把央央寵的如小公主一般,而且只要他的身體允許,他便會帶央央去見龍豔光,讓這對母女能愉快地相處。
後來他的身體每況愈下,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赤阿芸逐漸能接近他,陪著昏迷的他,央央則重新落到赤阿芸手中。
龍豔光一直被夜皇圈禁著,想救女兒也無能為力,後來央央被赤阿芸和赤蔓蘿訓練的去替代慕還卿,便不知龍豔光的死活了。
但按照夜皇將赤阿芸打入冷宮的時間來看,差不多就是央央七八歲的時候,龍豔光卒。
死亡原因無外乎是赤阿芸在搗鬼,故而她被夜皇所厭。
夜狂常年一身雪衣,病的要死不活也不影響他俊美無匹的容貌,他正是闕如意口中的“雪主”,也是初一回憶中那個斜躺在木製輪椅上的男子。
陪在他身畔,細心替他整理衣襟的紅衣女子,正是赤阿芸。
這些顧還卿恢復記憶後,大致都知道了一些,不過她還是習慣直呼夜狂其名,大哥叫不出口。
軒轅黛嘆了一口氣,有些澀然地批評她:“你呀,想當初他闖禁地,人人皆以為他是為他自個,實則不然,他是為了你娘。”
這個顧還卿未曾聽說,不由捧著腮仔細聆聽軒轅黛述說。
“當年,夜狂之所以冒充夜應雪來接近我,其實並非他本願,他是被夜皇威逼利誘來的。”
軒轅黛放鬆身體,頭往後仰,擱在斜椅的椅背上,雙眼則盯著頭頂的鬱鬱蔥蔥的枝葉,表情波瀾不興,語氣淡淡地道:“夜皇答應他,如若他順利完成任務,從我手中騙得滄月國的寶藏圖,便允許他娶龍豔光。”
“他很喜歡龍豔光,只礙於兩人的身份,再加上龍豔光對夜氏始終抱著仇恨之心,他一直難以如願。夜皇開的條件無異是誘人的,夜狂有信心能化解龍豔光心中的仇恨,只要讓他娶了她,他有的是時間開啟龍豔光的心結。”
“他不知從哪裡得知,滄海宮禁地有龍豔光非常需要的東西,他便想幫龍豔光奪得,以此向龍豔光表明他的誠意與真心。”
軒轅黛看了顧還卿一眼:“你娘當時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竟也答應了他。其實照我來看,這根本是讓夜狂送死,夜狂再算無遺策,武功再高,闖滄海宮禁勝算也不大。”
顧還卿頓時垮下了臉:“娘,那我呢,夜狂都不行,我豈非自尋死路?”
軒轅黛上上下下打量她,模稜兩可地道:“你不好說,你現下的身手已高過當年的夜狂,再加上你有九龍軒轅弓,如虎添翼,倘若十二臨陣倒戈,這禁地對你來說未必難闖。”
顧還卿聞言,信心大增,琢磨回去便罰姬十二跪踏板,並要跟他分房睡,務必讓他老老實實的對老婆唯命是從。
打定主意,只待擇個良辰吉日去滄海之濱,一闖滄海宮。
那邊軒轅黛卻道:“那時,夜狂還未從我手中得知滄月寶藏的下落,他卻等不得了,決定硬闖滄海宮禁地,其原因正是因為你母親要嫁夜皇。”
“他得到訊息,有人使詐,欲害你母親,逼她嫁給他的父皇,他以為禁地裡的東西能幫到龍豔光,使她變得能夠自保。”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