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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聞言,頓時“哦呵呵呵”的怪笑起來,顧還卿凝目望著他,戴著銀質面具的臉冷凝一片,目光卻波瀾不驚。
稍後,花非非停止了怪笑,撫著棺道:“你不知道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兩族的關係可是非常要好的,兩家的祖先合計在九龍司養龍,造就了兩家的情誼,此棺裡的龍女,和我們花家的一位先祖非常要好,兩人要好到幾乎無話不談。”
顧還卿微微眯眼,想起了九龍軒轅弓裡面的第三張紙條,那上面繪著兩名嫋娜動人的女子,一名是龍女;另一名則是花姓女子,此花姓女子大體就是花非花口中的先祖。
果然,花非花道:“我們花家這位先祖的名諱叫花亞男,外界皆知她是女兒身,她甚至和龍女結拜成了一對義結金蘭的好姐妹,實則不然。”
“……什麼意思?”
花非花望著顧還卿古里古怪的笑了起來,那笑容在火把飄曳的火光之下,顯得異常的恐怖駭人,顧還卿都不忍目睹,只恨不得一箭把他轟個稀巴爛,省得傷眼。
“花亞男是位天閹。”花非花淡淡地看著顧還卿,有些冷漠地道:“你知道什麼是天閹嗎?”
“……”顧還卿。
尼瑪!變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瞧她都遇到些什麼事啊!
她無動於衷的回望花非花,用比他更淡更冷漠地語氣道:“我不想跟你討論你先祖的身體缺陷,你還是長話短說吧,如果你不想說,那便納命來!”
她的口氣和態度都極差,誰知花非花卻非常受用,語帶笑意地道:“卿卿,你不光和龍女長的像,連這囂張的小脾氣都跟她十分相像,能力也與她相當,你說,你有沒有可能是龍女來投的胎?”
顧還卿挑眉一笑,反唇相譏:“我還覺得你是花亞男來投的胎呢,莫非你也是天閹?所以才這麼變態?心裡扭曲到不敢見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顧還卿的話使得花非花按在銅棺上的手往下用力了幾分,似乎想把銅棺摳出幾個洞。
顧還卿敏銳的察覺到他的異動,不禁冷笑道:“原來你真的是天閹,這也難怪你當年一心求道,連親都沒有成,看來是怕人發現你身體的秘密。”
花非花一言不發,依舊坐在銅棺之上,卻毫無徵兆地開始解他黑袍子上的腰帶。
“你做什麼?”
花非花抬眸看了她一眼,輕飄飄地道:“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天閹啊。”
“……”顧還卿。
“一、二、三,我喊一二三,你若敢亂來,我立馬一箭射死你!”她舉起了弓,對準了花非花。
花非花停止了動作,望著她,語帶抱怨地道:“你這人真難侍候,汙衊我是天閹的是你,讓你檢查,你卻不敢。”
“廢話少說,你還是說花亞男怎麼了我先祖吧。”
“他一個天閹,能怎麼你先祖?縱是有什麼想法,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花非花終於步入正題:“他無非是喜歡龍女,喜歡跟她在一起,討厭龍女和別的男子走的近罷了。”
顧還卿無語極了,看來花亞男這個天閹對女人還有興趣,甚至還有**,不是那種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天閹。
“然而龍女不知道我先祖是天閹,只以為她是個姑娘家,視她為心腹之人,不僅把姑娘家的一些小秘密告訴他,有時還會對他提及一些族中秘事。”
花非花指了指趴在顧還卿腳邊的甲甲:“譬如你的馭龍獸。”
“……”馭龍獸?
誰?!
顧還卿轉頭四顧,在哪?
最後,她把目光定在腳畔的甲甲身上,正對上甲甲那雙長了黑黑長睫毛的萌萌黑豆眼——甲甲正仰頭眼巴巴地看著她,兩個前肢還不停的扒拉著她的靴子,彷彿在說:“我就是,我就是。”
“……”她無語極了,神啊!不會告訴她,甲甲就是她的馭龍獸吧!?這也太坑爹了,她可不可以要求退貨?
因為這貨叫的兇是兇,本領也不小,許多動物都怕它,可這塊頭也未免也太小巧精緻了點,八斤不到——用姬十二的話來說,燉湯都嫌小了。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甲甲一來便吞了龍豔光的血,後來她受傷,甲甲也把她的血舔的乾乾淨淨了。
花非花也很無語,瞅著她懵懵懂懂的模樣,他很後悔地問:“你不會告訴我,你連甲甲是你的馭龍獸都不道嗎?龍女有這麼傻嗎?”
老孃傻就傻,關龍女啥事?
顧還卿不滿地瞪了花非花一眼:“我以為馭龍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