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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於讓顧還卿如虎添翼。
其實若早知道顧還卿竟是這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執拗性子,他中途定會改變原有的計劃,防止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之中。
顧還卿卻覺得越罵越解氣,簡直有點停不下來的節奏,她也不管花非花是不是要翻臉,是不是氣的頭頂冒煙,反正想到就罵,儼然拿花非花當“解壓神器”了。
連花非花的名字她都覺得不順耳,對著花非花就開噴:“就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也配叫花非花?無端端糟蹋了這麼有意境的名字,我看你乾脆改名叫霧非霧好了,要不你也可以叫男不男女不女,我聽你的嗓音就覺得你是個女人,你還是別當男人了,省得丟了男人的臉!”
“住口,顧還卿你住口!”花非花氣的目眥欲裂。
花非花愈生氣,顧還卿越覺得自己的策略是對的,最好能刺激的花非花失去理智才好。
“我偏不住口!”她氣定神閒的雙手環胸,翹高下巴跟花非花叫板:“有本事你殺了我啊,來來來,有種你掐死我好了,橫豎你一直拿我當棋子,無時無刻不在算計我和我們龍家,掐死我一了百了,也好讓龍女早點入土為安。”
她又提龍女,且態度這麼囂張跋扈,與之前冷清優雅的模樣判若兩人。
花非花氣歸氣,卻還未失去理智——他千辛萬苦計劃這麼久,離成功僅差一步之遙,怎麼也不能功虧一簣。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顧還卿是如何在他眼皮子底下把龍女的屍身藏起來的?
覷到花非花氣的手背青筋直跳,卻並未奮起反抗,顧還卿就知道龍女是他的軟肋,抓住花非花的這個弱點,她可以大作文章。
至於女龍女的屍首,說老實話,她還真不知道在哪!什麼把龍女的屍體藏起來了,那完全是她在誆騙花非花。
她只知道,那具黃銅棺槨是空的!
這個結果讓她也挺驚訝的,卻又讓她不得不信。
——當初在小船上漂流的時候,她看山看的眼睛累,想來一時半會也到不了目的地,便索性圍著棺槨打量,想覷出點端倪,自己把謎底解開。
誰知竟然在棺尾的底端發現了一個約摸黃豆大小的小洞!不細心,壓根發現不了,因為這具棺槨周邊都雕有層層疊疊的雲紋,雕的異常精緻美觀,起到了很好的遮掩作用。
她那會被唬了一跳!以為是甲甲把棺槨鑿穿了。
可瞅著甲甲純真無辜的黑豆眼,她莫名的相信甲甲不會這麼莽撞,況且甲甲是能鑿石頭,但顧還卿從未見它鑿過鐵和銅一類的硬物,想必是鑿不了。
也就是說,棺尾底端原本就有這麼一個小洞?可她在滄海宮禁地也端詳過這具棺槨,那時卻沒有發現什麼小洞,也未發現什麼異樣。
再說了,這具棺槨擺在滄海宮禁地那麼多年,未必滄海宮歷代的宮主不好奇?都沒私下仔細檢查過?
可為什麼沒人發現這個小洞?軒轅黛也未曾提過棺槨有洞?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小洞本就存在!只是被和黃銅較像的假體掩飾著,但由於從禁地掉下來,在暗道裡一路磕磕碰碰,掩飾小洞的假體受到撞擊,被磕掉了,於是這洞便露了出來。
但接著,問題也來了,蟲蟻都不滋生的地方,好端端的棺槨上怎麼會有一個洞?
這小洞是幹什麼用的?總不會是透氣用的吧!那與“養屍”的理論相違背。
她心裡霎時升起無數個疑問,而這些疑問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她不知道自己的行跡會不會落到別人眼中,為防患於未然,她佯裝伏在棺槨上睡覺,實際上卻在琢磨這個小洞從何而來。
倘若滄海宮的祖師爺真的有那麼愛龍女,他不會粗心到給龍女套個有瑕疵的棺槨,這中間必有蹊蹺。
於是她一邊假寐,一邊用簪子在船板上不動聲色的劃來劃去,不用片刻,便在船板上劃下一根約摸牙籤粗細的細木條,很長,大概有一兩尺長。
她用身子擋著棺尾,拿細木條往那洞裡小心翼翼地捅,未免木條折斷或太軟,她運氣於木條。
她本以為木條會碰壁,誰知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整根木條都插進了棺槨裡!
媽呀!這裡面未必是空的?當時她腦子裡一個機靈,幾乎想立刻想打棺槨,看看裡面的真正情形,是否跟自己揣測的一樣。
不過她很快便冷靜下來,依舊若無其事用木條在棺槨裡撥來撥去,發覺木條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這是一具空棺槨,裡面只怕連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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