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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有一個小爐子,用於取暖,空間不大,還算暖和。
燈下,淺淺在學著紡棉花——這是福嬸要教給她的另一項生活技能。
於淺淺而言,福嬸就好比容嬤嬤,她則是可憐的紫薇——在顧還卿的說項下,好不容易不用再受繡花的折磨了,可福嬸轉頭便教她紡棉花。
一個繡花都學不會的人,能指望她學會紡線麼?
顧還卿覺得福嬸有些異想天開。
有心求福嬸放過淺淺,但福嬸說先試試,一個姑娘家什麼都不會可咋整啊?以後怎麼嫁人?
福嬸一心替淺淺打算,顧還卿不好拂她的好意,只好讓淺淺試試。
紡車在中國的漢代就已成為普通的紡紗工具,顧還卿雖弄不清大越是中國的哪個朝代,或許是史書遺漏了的朝代也不一定,但牛家村的紡車已有手搖紡車和腳踏紡車了。
福嬸找村裡的木匠,做了一臺手搖臥式紡車,只需一個人操作,她自己閒暇時紡點紗啊線什麼的。
聶淺歌進來時,淺淺正埋頭與一捆棉花奮戰,顧還卿在桌前握著毛筆寫話本子。
要把棉花紡成棉線,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淺淺一見聶淺歌,如遇救星:“二淺,快來幫我。”
“……”顧還卿。
因為淺淺和聶淺歌的名字都有一個淺字,淺淺比顧還卿大幾個月,於是她是大淺,聶淺歌就成了二淺。
聶淺歌哪懂這個啊,但淺淺有醫術,能治顧還卿的病,且顧還卿對淺淺好,他愛屋及烏,對淺淺還算客氣。
便過來幫忙。
結果越幫越忙,棉花要麼不出線,要麼一出線就斷掉,淺淺急的滿頭大汗,聶淺歌就把燭火端過來研究,淺淺抓著棉花一個用力,碰著燭火了……
“呀!”
乾燥的棉花碰到火立刻燃了,淺淺嚇了一跳,下意的甩開棉花,卻甩在那捆棉花上,聶淺歌忙放下燭火去搶救,簡易燭臺卻倒了,再加上他放的也不是地方,正好也放在棉花旁……
就這樣,那捆棉花風捲殘雲般燒了起來。
這兩人都知道闖禍了,淺淺急白了臉,手忙腳亂的去撲火,聶淺歌卻鎮定地道:“你讓開。”他迅速提起小爐子上的長嘴水壺,用水壺的熱水澆棉花。
顧還卿過來的時候,火已熄滅了,滿屋子難聞的氣味,現場一片狼籍,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淺淺哭喪著臉對聶淺歌道:“二淺,你怎麼這麼笨,以後可咋辦呀?”
“……”聶淺歌。
顧還卿啼笑皆非:“你還是想想明日怎麼跟福嬸交待吧。”
淺淺頓時覺得生不如死:“天啊,福嬸明天肯定會剝我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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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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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愛上的是一張假臉
聶淺歌把窗子開啟,散走屋中的怪味,顧還卿也站到窗邊呼吸新鮮空氣,對他道:“你今天是故意的吧?為什麼要把自己克妻的名聲宣揚出來,弄的人盡皆知?”
當時冷奕說的那麼大聲,那些媒人都聽見了,害得她想幫他隱瞞也瞞不住。
聶淺歌長身玉立在她身旁,偏頭對她微微一笑,眼神坦蕩,年輕的臉龐雅緻而俊美:“聶淺歌是克妻啊,這是事實,若我隱瞞不說,真訂下親事,男女雙方合八字之時,依然逃不了這個結果,屆時反而會影響聶家人的清譽。”
顧還卿盯著他的側面輪廓,微微有些失神,覺得他此時的樣子很像某人,像到她腦中能浮現那個人的名字——姬十二。
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聶淺歌伸手去碰她的手:“你怎麼了?冷嗎?”
顧還卿怔了怔,回過神來,突然感覺到什麼,略有些訝異地看著他的手:“你的手以前不是很涼嗎?”可此刻他貼著她手背的手,溫暖、乾燥、乾淨。
聶淺歌的長睫輕顫,狀似不經意地收回手,輕描淡寫地道:“我一直堅持在練那套內功心法,也許是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