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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那是她滄月國的無上至寶!公主佩紫月,贈駙馬定情,儲君佩墨龍,贈予正妃情定終身。儘管滄月國早就覆滅,但此為她滄月皇室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一直綿延至今!你又不是她的駙馬,你找她要紫月滄月佩,她憑什麼給你?”
“你這不是火上燒油的惹她生氣麼?想當年,連那個人都無此殊榮,你就節哀吧。”何以春不禁為小師弟掬一把同情淚——情路如此不順,也是世間少有。
秋遲暮承認師姐說的有理,可仍委屈:“那她贈了幕明月一塊?”
何以春啼笑皆非:“你沒聽她要打一百塊送給你嗎?”
“贗口我也要,總歸有個憑證,遇到那不識貨的,我也可以冒充她的駙馬,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喜歡了她一場,有個虛名,總勝過鏡花水月的無望。
秋遲暮想得開。
“出息!”何以春重重的拍了他腦門一記:“少冥頑不靈了,趕緊改弦易轍吧。”
※※※※※※
幽幽暗暗的燭火下,顧還卿閉著眼睛躺在聶淺歌懷裡,呼吸輕淺的睡著。
她累了,累壞了。
因為她今夜練功的時候,腦海裡浮現的畫面非常多,除了以前的,竟又有好幾個畫面,皆是與那個小女孩有關。
而且她今天還在畫面裡看到一個女人和一個男子,未能看清楚臉,但那個男子一身白衣勝雪,坐在一個木製輪椅上,歪著頭,好像睡著了,女子紅衣黑髮,不時低頭摸摸男子的臉,替他整理衣服,看得出她很愛那個男子。
小女孩在他們前面不遠處舞劍,好像是因為招數錯了,那紅衣女子便一鞭抽過來,怒斥她:“怎麼這麼蠢?若非看你天分高,用得著我親自教你嗎?”
小女孩被抽疼了,卻不敢聲張,默默的舉起劍繼續練。
爾後,她竟然看到那女孩出現在慕府,枝葉茂密的大樹,女孩子坐在枝椏上,透過樹葉的縫隙,密切的注意著慕府的動靜,而她最為觀注的人,居然是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身高也與她相近。
顧還卿極力想看清她們的臉,但屢屢失敗,不過,她覺得那兩個小姑娘除了服飾不同,有點鬧雙胞胎的樣子。
後來,那女孩經常出現在慕府,或隱匿在花間,或藏身樹上,基本都是在觀察那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小姑娘。
慕府的小姑娘穿著華麗,出入有丫鬟和婆子護著,下人口稱她大小姐,於是顧還卿知道,那小姑娘正是小時候的慕還卿。
顧還卿不知道那小女孩為什麼老注意慕還卿,但她好像也是身不由己,稍做的不好,那紅衣女子便對她打罵呼喝,謾罵的聲音非常刺耳,顧還卿就是在那女子的暴喝聲中醒來的。
醒來後額上冷汗涔涔,頭雖然痛,卻不如前幾次疼的那麼厲害,精神也勝過前幾次,但仍然撐不住,把腦子裡的畫面說出來後,頭一歪便睡著了。
她的這些畫面零零散散,縱然串起來也不能說明什麼,但聶淺歌卻知道,這個小女孩一定跟顧還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極有可能是她本人!
只是聶淺歌百思不得其解——若這個小女孩是顧還卿的話,那慕府的慕還卿又是誰呢?照理,慕還卿才是真正的顧還卿。
冷奕和淺淺也疑竇叢生,覺得事情越來越蹊蹺。不過顧還卿腦子裡浮現的畫面越來越多,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
就是她人比較受罪,每次練過功後都如脫力一般,聶淺歌十分心疼她受苦,恨不得以身代之,淺淺也是愛莫能助,只盡可能的幫她調理身體。
此刻顧還卿安安靜靜地睡著,乖巧柔順,嬌媚慵懶,聶淺歌抱著軟綿綿的她,鼻間縈繞著她身上如蘭似麝的幽幽香氣,心軟的不行,胸腔漾著滿足,就覺得哪怕是這樣一輩子,也是極好的。
淺淺託著腮,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的望著聶淺歌:“你走吧,不然她醒來看到你,不管我在不在,都會是我的錯!我現在是動輒得咎,時時挨訓,已被她揍的體無完膚,面目全非了。”
她誇大其辭,把自己形容的非常可憐,可惜聶淺歌不為所動,只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那去隔壁,到了早上,我讓冷奕掐著點喊你,讓你換我,她不會知道。”
他垂眸順了順顧還卿烏溜溜的長髮,幫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又把她往懷中緊了緊,讓她睡的更舒服一些。
“不行!”淺淺義正嚴辭的拒絕:“你會趁我不在偷親她,我知道。”
“……”聶淺歌眯眼看著淺淺,眸光深不可測——這二貨怎麼乍然變聰明瞭?竟然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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