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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傷到了,繃帶一纏,連吃飯都成問題,用左手總不得力,他也很苦惱。
淺淺道:“忍忍吧,你這已經很幸運了,若人家這劍利一點,把你膀子卸了,你可就成獨臂俠了。”
所以說淺淺缺心眼,宮家本就只有宮少陵一個寶貝疙瘩,平日唯恐他受到一星半點的損害,他受傷已經讓宮家上上下下非常緊張了,就怕再觸黴頭,碰上淺淺這種不會說話的,休說人家主人不高興,便是侍候宮少陵喝藥的那個大丫鬟也當場板了臉,對淺淺道:“這位姑娘怎麼說話呢?聽這意思,好像覺得我們爺傷的輕了,就該傷的重一點。”
“寶笙,不得無禮。”宮少陵輕斥那丫鬟。
淺淺是個沒眼色的,她覺得自己說的是實話,給這位叫寶笙的丫鬟一說,好像她成了壞心腸,就想著辯解,顧還卿捏了捏她的手,看也未看寶笙一眼,只對宮少陵道:“你這傷靜心養上一段日子就好了,橫豎現在酒樓關門,你索性好好休息休息,至於投毒的事,我和淺歌去酒樓看看,有線索再來通知你,你好生養著,我們走了。”
“等等!我還有事未說。”
宮少陵急忙叫住她,對寶笙和另一個丫鬟指了指一臉拘謹,神情侷促不安的蕙蕙和冬草:“你們先帶她們下去喝茶,我有事跟聶二爺談。”
宮少陵住的屋子佈置的富麗堂皇,華美而不失雅緻,頭一次來到這種地方,蕙蕙和冬草只覺眼花繚亂,手腳無處放,一聽要被單獨帶下去,馬上惴惴不安的向顧還卿求助:“還卿姐……”
顧還卿對她們安撫的笑了笑:“去吧,我和淺淺一會兒去找你們。”
寶笙明顯不願意,撅著硃紅的唇對宮少陵道:“讓抱琴帶她們去吧,少爺的手不方便,總要留個人在這裡侍候茶水啊,未必她們兩個還比少爺矜貴?”
那個叫抱琴的也道:“貴客這麼多,寶笙一個人也忙不過來,不如讓綠濃帶她們下去吧,左不過是喝茶賞花,誰都能做。”
顧來卿便細細地看了這兩個丫鬟一眼,叫寶笙的,白皙的圓盤臉,柳眉彎彎,杏眼水汪汪,身材不高不矮,曲線玲瓏,是個俏丫鬟。
叫抱琴的,纖細苗條,細眉細眼配上尖尖的瓜子臉,再加上櫻桃小嘴上搽著豔紅的口脂,倒顯得有幾分妖嬈。
她垂下眉眼,端起茶杯喝茶。
宮少陵的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顧還卿身上,見她神色淡淡,他的雙眸黯了黯,又看了看一旁的聶淺歌,卻發覺得他正旁若無人的盯著顧還卿,深遂的雙眸含著情深幾許,那大喇喇的樣子根本無視他人。
他覺得很心塞,偏生兩個丫鬟還不省心,語氣就有些重了:“我都叫不動你們了是吧?是你們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若不想侍候我,早說,自會放你們一個好去處。”
“少爺……你怎麼這樣說?”
寶笙和抱琴是宮少陵的貼身丫鬟,素日受宮少陵倚重,今日頭一次被宮少陵這麼不留情的斥責,眼圈都紅了,淚水含在眼裡,泫然欲泣,看起來好不可憐。
顧還卿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她其實挺討厭這樣的事,不過這是宮少陵的家事,與她無關。
寶笙和抱琴畢竟不敢捋宮少陵的虎鬚,委委屈屈地帶冬草和蕙蕙下去了,臨出門前,寶笙看了顧還卿一眼,目光不知道有多幽怨,彷彿她被宮少陵罵,完全是顧不卿帶累的。
沒了丫鬟在場,宮少陵左手掏出一物,拋給顧還卿:“這是一個腰牌,是在其中一個投毒人的身上搜出來的,你們看看有沒有誰認識,說不定能找到幕後主使人。”
腰牌是木製的,上面用篆字刻著“虎嘯”二字,顧還卿反覆看了一遍,又遞給聶淺歌和淺淺:“你們也看看。”
坐宮家馬車回去的時候,冬草和蕙蕙大概是在寶笙和抱琴那裡受了氣,一路上不停數落那兩個丫鬟,顧還卿想著腰牌的事,沒留意,只有淺淺偶爾插兩句。
見顧還卿一句話都不說,冬草拉了拉她的手腕,語帶憤懣地道:“還卿姐,那個叫寶笙不止對我們不好,也說了不少你的壞話。”
“說我什麼?”顧還卿依舊心不在蔫。
冬草氣憤地道:“她罵你不要臉,明明都嫁給了聶灝,卻仍以姑娘自稱,還讓別人都稱你顧姑娘,她說你這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還罵你一個女子成日裡拋頭露面,仗著自己生得好看便無所顧忌地與未婚男子來往,沒有羞恥心。”
淺淺一聽就怒了:“這個寶笙夠壞的啊,竟然揹著我們說還卿的壞話,下次我一定要揍死她。”
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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