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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他跑了你唯我是問。”小傢伙仰著唇紅齒白的小臉,目光亮亮地望著她,一臉求信任求表揚的可愛萌態。
真受不了這樣聰明可愛的軟萌小正太,顧還卿不禁勾唇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小腦袋:“悶了就和阿牛出去玩會。”
“不悶,外邊有什麼好玩的。”聶九靈忽閃著小扇子似的長睫毛,奶聲奶氣地道:“我跟著你,你累了我就給你捶背,你渴了我給你端水。”
顧還卿要笑不笑的白了他一眼:“說的比唱的好聽,你是怕我偷跑吧,小牢頭。”
“哎呀卿卿,知道了你就不要說出來嘛,人家會害羞的……”聶九靈十分羞澀地低下頭。
顧還卿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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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非晚今日著一襲月白繡金的錦衣,腰圍一條非常華麗的金色龍紋腰帶,發如墨染,膚白不遜白玉,墨眉斜斜入鬢,一雙風流多情的眼睛顧盼有神,目光微轉如繽紛妍麗的桃花,體態修長,瘦腰長腿,端地是雍容優雅,矜貴不凡。
似乎無論處在何地,他都能完美地詮釋出翩翩貴公子的氣質,令人矚目。
“三殿下,不知你找我何事?”顧還卿斂衽垂眸,十分客氣的對他施了一禮,態度回到東翁山遇險之前。
姬非晚怔怔地看著她如畫的眉眼,目光竟不能收回,他們實則只有兩個多月沒見,卻像隔了十年八載。以前顧還卿還是慕大小姐時,他也不常見,感覺上卻沒有這次來的深刻。
大概是心境變了吧,姬非晚微扯唇,不無自嘲。
以前他雖把那人放心裡,時時刻刻想找她的麻煩,卻是因為幼稚的惱恨情緒居多,因而關於她的事情鉅細無遺他都愛打聽清楚,為的是知己知彼,方便給她難堪。
而她似乎忘了他,壓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承受著他給予的不公,一臉懵懂中帶著窘迫與難過。
她愈這樣,他愈生氣,覺得她這人簡直太可恨了!隨隨便便把人耍了,氣得他幾天幾夜睡不著覺,她轉頭卻忘了個一乾二淨。
於是他越發記恨她,發展到後來,凡是到了有公子小姐們齊聚的場合,他的目光會自然而然的找尋她,一旦見了她,他全身便處於備戰狀態,會想方設法的引起她的注意力,然後找她的碴。
而今姬非晚再想起來,覺得自己可笑的同時,又覺得那何嘗不是一種糾纏方式——他糾纏她,出於自以為清楚實則不知名的原因,一糾纏就是這麼多年。
總之,她牢牢的佔據著他腦海,比任何一個女子都讓他記憶深刻,不能忘懷——是討厭是憎惡或是報復,似乎都不重要,反正,他忘不了她……
情緒的轉變大約是在顧還卿由鳳凰變為麻雀的時候吧,覺得她那樣一個驕傲的女子,只怕很難接受從天堂跌落地獄的巨大打擊吧!
讓他意外的是,她竟然承受下來,且一臉安之若素,神情從容自若。
不過那時她已嫁到聶家,與他再也沒有什麼關係了——本就沒關係,他掩住心裡一絲莫名的遺憾與失落,不想再提起她。
後來覺得慕明月極美麗,他全心全意去追求慕明月,決定將她拋諸腦後。然而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聽說聶灝不承認她,他心思一動,竟鬼使神差地跑去聶家找她的麻煩,理由充分極了——要為慕明月討回公道。
再後來,事情便不受他控制了,不論是比箭還是東翁山遇險,都只能讓他愈來愈快的淪陷在她的個人魅力中,無法自拔!
尤其是在東翁山那次,面對層出不窮源源不斷的殺手,她輕鬆自如的應敵,同時在他心灰意冷萬念俱灰時,她意態瀟灑地用話語鼓勵他,沒有豪言壯語,卻不停的激起他胸中的豪氣,能頑強的在逆境中求生。
那時他便想:若能活著回去,他一定要娶她為妻!不是為報她大恩,僅僅是她這麼好!這麼優秀!值得比聶灝更好的男人來擁有她。
而他想擁有她所有的美好!不想讓她成為別人的。
也許是早前就對她動了情,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不然他何必為了兒時那件無傷大雅的小事對她耿耿於懷呢!也許,男女動心就是在那一剎那,沒有原因,情不知所起。
總之,他心裡裝下了她,比之任何女子都來得重。
不能立他為正妃,他頗為遺憾,但他覺得那不影響他對她的感情——左右他會對她好,即便是他的正妃也不能越到她前頭去。
可是,連這點希望都是奢望,父皇的聖旨打斷了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