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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輕柔地握住她的手,俊眉皺的厲害:“怎麼弄的?”不待她回答又道:“手上有傷,你幹嘛還下廚?這不是存心讓人不好過?”
他並不知道顧還卿手上的傷是為他受的,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輕鬆,精力旺盛,昏過去前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楚全消。
再加上又相信淺淺和裘浚風的醫術,故而他並未急著找列御火問原因,想著等會兒再問不遲。
誰知列御火第一時間添油加醋,火上澆油,勾得他醋意大發,更是把一切都忘了,只顧著生悶氣,生閒氣。
此刻看到顧還卿手上的傷,又只顧著緊張她的手,壓根未聯想到昨天的事情上去。
“一點小傷,你別大驚小怪。”顧還卿回答的輕描淡寫,她並不想姬十二知道實情,然後讓他內疚。
姬十二最聽不得她這樣不在乎自己,馬上掐住她柔軟的腰側,鄭重其事地教訓起來:“從我把墨玉滄月佩送給你的那一刻起,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我的!連頭髮尖尖都算!所以你不能再隨意傷害自己,那樣就等於在傷害我,你知道不?記住了沒?”
他的佔有慾和霸道不是一般的強,顧還卿深有體會,於是敷衍地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姬十二察覺她並未把自己的話放到心裡,忍不住就想咬她,她總是這樣漫不經心,不把自己當回事。
可她卻不知道,她在他眼裡是如何的珍貴!如何的寶貝!
他不希望她受到半點傷害。
他勾住她的纖腰,含著她未受傷的手指就啃咬起來,力道比平日重,帶點懲罰的意味。
顧還卿把手往回抽,就覺得他真能膩歪,不就是喊他起個床嗎!他非但不起來,還拉著她一起賴在床上廝混,說出去都不像話。
“菜都涼了,你到底起來起來吃啊?”顧還卿催促道:“你要是再不起來,我陪黛宮主吃去。”
姬十二不說話,只是曖昧地含著她的手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瞬間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顧還卿見他眼神有異,頓覺不妙!他墨眸流光,眼神極不正經,帶著惑人的邪魅,臉上似乎泛著一絲壞壞的笑,邪氣極了。
床鋪本來就是個危險的地方,他們兩人又親密,這會兒她貼著他,已經察覺他的身體起了變化,再膩歪下去,保不齊又發生什麼讓人羞於啟齒的事來。
腦中不自覺的就想起那天她中了情生意動的情景,臉上的溫度不自覺的升高,那種無法面對姬十二的感覺又出現了。
而恰好此時,姬十二也按捺不住了,手有意識一般的去解她的腰帶,不規矩地摸索著她的身體。
“你別得寸進尺。”顧還卿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指,推開他的手,眉目不動地欲從他身上爬起來。
姬十二跟著坐起來,卻極快地箍住她,把她往自己懷中貼,輕聲問:“生氣了?”
他凝視著她精緻如畫的臉龐,目光有些可憐兮兮,柔聲解釋:“我醒來便特別的想你,就想抱抱你,感受你、親近你……我沒別的意思,也沒有別的企圖。”
有人說:男人戀愛後變得可憐巴巴,女人戀愛後變得神經兮兮;女人戀愛期間渴望對方裸露心靈,男人戀愛期間則渴望對方裸露身體;女人美麗的面容,是使男人拜倒的“**湯”,男人的甜言蜜語,則是使女人投入懷抱的“殺手鐧”。
顧還卿覺得這些話形容戀愛中的男女,簡單再貼切不過了。
她明知道姬十二的話有水份——他沒有別的企圖才怪!他的目地昭然若揭,所做的一切,最終目的不過是拖著她滾床單。
可被他這麼柔情蜜意的一解釋,她縱然曉得他的心思不純潔,目的不單純,卻並不生氣。
……囧裡個囧,女人果然大多口是心非麼?
她心裡思緒紛紛,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一雙翦水秋瞳微起波瀾,如水波粼粼盪漾,姬十二看在眼裡,眸光微動。
他本是心思通透的少年,任何人和事,但凡他肯用點心思,幾乎都能在他的眸光底下無所遁形。
只是平生頭一次栽進情網,總怕自己做的不夠好,過於小心翼翼了一點。
見此,他手臂微微用力,又把顧還卿往自己懷裡擠了擠,讓她感受他身體的異樣,有些羞赧地說:“我也不想的,你以為這樣好受啊,你都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可我也沒有辦法,每當跟你在一起,就這樣……你不能因為這個怨我,生我的氣是不是?”
顧還卿也知道這不能怪他,這是他生理的自然現象,荷爾蒙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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