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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顰被慕明月的話弄懵了,怔怔地望著她,斷斷續續地道:“可,可小姐……當初……不是讓奴婢……”
慕明月輕輕一笑,打斷她的話:“你也真是傻,自以為到還卿身邊侍候,便能順利摸上軒轅王的床,從此飛上枝頭當鳳凰嗎?”
翠顰被說中心思,臉一紅。
“哈!”慕明月頓時笑的花枝一顫:“翠顰啊翠顰,你未免想的太簡單太天真了!敢情你喜歡誰,你都不打聽打聽便直接上的吧!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姬十二身邊為何沒有一個丫鬟?為何他對任何人都不假以辭色,卻獨獨對顧還卿不一般?”
“……奴婢……”翠顰平日愛掐尖要強,嘴上得理不饒人,但心機方面卻遜色燕綰許多,她哪裡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只知道照慕明月的話行事,大約是錯不了的。
慕明月卻用團扇指著她道:“像你這樣,空有匹夫之勇,卻無半點城府和計謀,何以成事?”
翠顰越發不懂了,半張著唇道:“可小姐你……”
“沒錯,我是說過讓你去侍候她。”
慕明月毫不客氣的打斷她:“但那又怎麼樣?嘴上說是一回事,我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況且我不是皇帝,說出的話必須人人遵守,否則格殺勿論!她要你,那是你的運氣;她不要你,那是她聰明。”
她不屑冷笑:“就你這樣的丫鬟,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就我尚能忍受你一二,真去給別人做丫鬟,也就只是拖後退兼添亂的本領,顧還卿她又不是吃多了,看著你不懷好意的眼神,還勇氣可嘉的給自己招只白眼狼過去,那她才真真是愚不可及!”
翠顰被罵的灰頭土臉,臉色煞白,半天說不說一句話來,只覺小姐前後變化太大,簡直判若兩人。她求助地望著燕綰,完全不知不懂小姐今日是怎麼了,竟把她罵的一文不值。
燕綰默默地將一旁茶几上的鎏金托盤端起來,放到翠顰的手中,示意她送去給慕明月賠罪,托盤上放著早燉好的極品血燕。
翠顰託著托盤,老老實實的膝行過去,到了美人榻前,將托盤舉高到頭頂,聲音無比謙卑地道:“小姐,是奴婢的錯,你喝盅燕窩消消氣。”
慕明月定定地瞄了翠顰半晌,這才將團扇擱在一旁,接過燕窩盅,再次悶悶地吐了一口氣:“你起來吧,去洗把臉,以後別有事沒事哭哭啼啼觸人黴頭。”
翠顰如蒙大赦,連忙下去重新洗臉上妝,不敢再生事了。
見她臉色稍霽,燕綰才慢慢坐到榻邊幫她捶腿,低聲道:“小姐今日心神不寧,可是因為那兩本手札?是擔心手札給了黛宮主,又引出什麼事端,對老爺和小姐不利嗎?”
慕明月垂著眼皮,淡淡地道:“不過是仿本而已,給她又何妨。”
“……”燕綰一驚:“仿本?這這這能行嗎?再說小姐去哪裡謀的兩個仿本?”
慕明月把燕窩盅遞給她,面無表情地道:“我可沒有本事讓人去仿聶夫人的字跡,並做的天衣無縫,以假充真!自然是那放手札的人乾的。我不過是聽命行事,黛宮主若真發現有什麼不妥,也與我不相干,大不了到時再把真本給她就是了,難不成為這就殺我滅口嗎?滄海宮自詡名門正派,再不濟也不會牽怒於我一個無辜的弱女子。”
燕綰手都要抖起來,覺得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圈套!
起初只是有人故意把手札讓她們發現,如今更弄了真假手札出來,而且要騙的人是軒轅黛,燕綰只要想想都覺得整個人不好起來。
“小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真假手札裡面的內容是一樣嗎?還是區別挺大?你是不是兩樣都瞧過?”
若區別大,那這個人肯定是想用手札誤導黛宮主,至於抱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許只有那個人才知曉。
慕明月拿起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拂著,垂下眼皮翻了翻榻上的幾卷書冊,不帶什麼情緒地道:“既然是仿本,那肯定有不同之處,不然煞費苦心弄個仿本出來幹什麼!你以為容易嗎?尤其要瞞的人是軒轅黛,沒有瞞天過海的本領,誰敢跑去她面前班門弄斧,自曝其短?又不是活膩了!”
“……那,那……”燕綰素來有心計,此時也鎮定不下來了,忍不住推了推慕明月,聲音壓的低的不能再低:“那小姐明知這樣做不妥,為何還要聽那人的話行事?與其擔這樣的風險,不如把實話告知黛宮主,讓她來解決此事?”
慕明月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輕哧一聲,略帶嘲弄地道:“錦衣玉食,高門大戶的日子過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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