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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靈可寶貴自己的臉蛋和一身皮肉了,聽說撓破要變麻子之後,他再也沒撓過,便是後期癒合時癢的撓心撓肺,他也非常有毅力的忍著,並主動要求把雙手綁起來,免得自己剋制不住。
顧還卿沒綁他的手,只是替他把指甲剪的平平整整,然後用福嬸紡的細棉布把他的兩隻小手分別裹起來,這樣即使他想撓,也只是隔靴搔癢,不會撓破痘子。
“那要不把我的手也綁起來吧。”姬十二不以為恥,把雙手伸長:“就像九靈那樣,你用細紗布把我縛住。”
顧還卿壓根不上當,把他的手纏住了,他吃飯怎麼辦?又要人喂?想得到美呢!
“你這麼大個人,纏手也沒用,不過你如果喜歡當姬麻子,我不攔著。”
她冷麵冷語不上當,姬十二也沒轍,只好委屈地垂下頭,幽幽地道:“反正如今你不僅不喜歡我,還恨死我了,我成不成麻子有什麼關係?你又不關心,……”
聽不得他那自艾自怨的話,顧還卿把單獨為他做的飯菜推到他面前,淡聲打斷他的哀怨:“吃飯,我有話問你。”
就怕她不問!
只要她肯問,姬十二還有什麼說的呢,麻溜地扶起竹筷,宛若星辰的雙眸閃閃發光地望著她,迫不及待地道:“親親你快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恍若沒有看到他眼裡的期待及希翼,顧還卿不急不徐地道:“你教我練的那套內功心法是什麼?”
“……”姬十二。
“既然你不是聶淺歌,那想必也沒有什麼無名山無名氏,你就別煞費苦心的編造什麼故事來騙我了!再說你如今就是編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再上當,勸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顧還卿冷哼。
姬十二垂著漂亮的墨眸,纖長的手指在瓷碗的邊緣摩挲打轉,濃長的眼睫輕顫:“說了你會不會打死我?”
“……”顧還卿想拍桌子,忍著氣道:“你說了,我會不會打死你我不知道,但你若不想說,那就當我沒問,左右我也不是多想知道,你願說就說,不願說拉倒。”
說完,起身便要離開。
“好了,你別走,我全招就是了。”
姬十二最怕她掉頭就走——這些日子以來,他好幾次想跟她解釋及賠罪,但往往他還未張嘴,顧還卿已留給他一個飄然遠走的背影,讓他想解釋也無從解釋起。
此時倒不失為一個機會,他豁出去了,壯乾斷腕般地道:“是《娑羅涅槃》的小功法。”
“……什麼?”顧還卿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姬十二有些心虛地握拳咳了咳:“你沒聽錯,的確是《娑羅涅槃》。”
顧還卿吸了一口氣,在心裡默唸“忍”字決,片刻才緩緩開口:“我不是單月生的,跟你出生的時辰也不同,沒道理能練你那個邪功,你若想騙我,也需找個好理由才成。”
姬十二不吭聲不吭氣,卻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襟。
“你幹什麼?”
顧還卿起初還以為他是身上出了水痘,所以想解衣看看,便想退出去讓冷奕或者裘浚風來,誰知姬十二卻快速扯開白袍,露出他光滑柔韌的白皙胸膛。
見此,顧還卿又誤會了,以為他想像上次在河邊那樣耍流氓,正欲教訓他:“你又想賣肉呢,真是欠揍!”
姬十二卻指著心窩中間的位置道:“你能練,是因為你喝過我的心頭血。”
“……!?!”顧還卿捏緊的拳頭驟然放開,目光毫不避諱地盯著他指尖點著的地方,那裡有抹疤痕,不大,一眼看去,只覺得那裡的面板比別處的顏色深,仔細看,才發現是個小疤。
疤不疤的倒在其次,關鍵是姬十二的那句“心頭血”,仿若一道驚天炸雷落在顧還卿的頭頂。瞬間轟轟烈烈的爆開!
顧還卿都能看到自己頭上往上升騰的黑色蘑菇雲了……
她眯了眯眼,扶住額頭,只覺眼前微微的眩暈,耳畔恍恍惚惚傳來闕奶孃的聲音:“你如今不是在練小功法嗎?還得了他的心頭血,照說當初下的禁制應當衝破了才是,怎麼還不能記事?”
彼時她不明白闕奶孃說的此什麼,什麼小功法?她得了誰的心頭血?誰給她下的禁制?她一直迷惑不解,此刻與姬十二的話一聯絡,心頭竟然豁然開朗!
小功法指的是《娑羅涅槃》的小功法,心頭血原來是指姬十二的心頭血,至於誰給她下的禁制,隨著闕奶孃的死亡,目前暫時成謎。
“親親,你怎麼了?是頭痛嗎?”姬十二合上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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