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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好有事要和你商量。”

今天從甄貴妃的永順宮回來，就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想來是在永順宮裡碰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晚膳後，母子二人回到了內院睡房，“越兒，從今兒個起你就跟媽一起睡吧，等過些日子天氣暖和了你再單獨睡去。”待燕兒鋪完被子轉身出去後，謝雨菲若有所思的說道。

“嘿嘿，老媽，你想和我一起睡是假，要拿我做擋箭牌才是真的吧？你就不怕我臨陣叛逃，半夜的時候偷偷起來給老爸開房門？”小健越賊賊的一語道破了謝雨菲的心思。

“臭小子，你既已猜到了，幹嗎非要說出來？”謝雨菲嗔笑著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老媽，你今天在御書房是不是也碰到不開心的事了？”小東西像個泥鰍似地鑽進了被窩，邊蓋被子邊問。

他用了也字，看來他也碰到煩心事了。“我還想問你呢，打從永順宮回來就沒見你的笑面，今兒個是怎麼了？”謝雨菲嘴角噙著笑問道。

“恩，我不是著惱，簡直就是……讓人抓狂。甚至想殺人！”他沉吟了半晌方才陰著臉說道。

“殺人？”原本正在梳頭髮的謝雨菲停住了手上的動作，驚訝的回頭瞅著小健越。小東西和她來自同一個世界，對生命的重視自是不言而喻。若不是氣極，他怎可能輕易說出殺人這類話語。“永順宮居然會發生讓你抓狂的事情！？難道……是皇后去了？”謝雨菲猛的想起什麼。

“賓果。老媽i果然聰明，一猜就中，我今天在永順宮的確看到那個三八婆了。”他小大人似地側躺在床上，單手支著腦袋對謝雨菲豎起了大拇指。

“那也不至於讓你想殺人吧？”甄貴妃的永順宮一向很少有人去，除了順王爺三不五時的會去看望甄貴妃外，再就只有老皇帝偶爾會去了。

“奶奶她沒瘋！”小健越皺了皺眉頭輕聲說了一句。

“啪”的一聲，謝雨菲手中的奶杯子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你說什麼？你奶奶她……”謝雨菲淨空的瞪大了雙眼失聲問道。

“沒瘋！”小健越肯定的點點頭。

“如果是裝瘋，定是有難言之隱，或是被人威脅。你能肯定麼？”半天謝雨菲才恢復常態委身上床，和身側躺到小健越的對面。

“她的瘋絕對是裝的，不過最近的精神不好卻是被人用藥物所致。”小健越半眯著眼睛，咬牙切齒恨恨的道。

“總不會是皇后親自動的手吧？”謝雨菲簡直難以置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你還記得三夫人的房子是誰給開的吧？”小健越在一側提醒道。

“趙太醫！這麼說來趙太醫是皇后的人，那給三夫人下毒的不就是……”謝雨菲瞠目結舌的用眼光詢問著小健越。

小東西很默契的點點頭，隨後咬牙切齒的罵道：“也只有那個三八婆才能透過皇后這根線讓趙太醫開方子。哼！看來趙太醫那個老畜生還真沒少做虐呢，一個學醫的竟然連半點醫德都沒有。今兒個他給奶奶開的方子和藥我看過了，方子沒有什麼大問題，實際的藥量和方子卻是大相徑庭。裡面琥珀與硃砂的藥量竟然是給常人用量的三倍。”

“太醫院開出的方子通常都是要做記錄的，他自然不敢造次，就算想害人，也只能從藥上做手腳了。他們太囂張了！越兒，甄貴妃會不會……真的瘋掉？”謝雨菲的眉頭不禁凝成了團。

那女人還真是沒少害人。難怪老皇帝今日會下那麼大的狠心，原本自己還對老皇帝的痛下殺手還抱有一定的微詞，如今看來那女人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物極必反，壓驚的藥吃多了會傷人神智，時間久了就算不瘋也是個半痴呆。在永寧宮的時候我偷偷問過老爸，他說奶奶是從這個月開始一直萎靡不振整日裡嗜睡，我想多半是吃了那些藥的緣故。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她都已經裝瘋裝了二十多年，為何那個三八婆現在才讓御醫給她下藥呢？”他歪著脖子，不斷的回想著上午在永順宮時的情形。

“你確定她是在裝瘋？”謝雨菲還是有些懷疑，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裝瘋裝了二十多年，那可是二十多年啊！

“老媽，你可不要忘記了，只有你知道我不是個孩子。其他的人就算是再精明，也不會第一次就對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設防的。無人的時候她對我說的話，還有那個眼神，完全就是個正常人。還有，我發現了一件秘密，她內室的枕頭底下有男人的襪子，櫃子的最裡面還有一件男人的褻衣，十有八九是齊老頭的。我在想，齊老頭經常去永順宮，他又那麼精明，會不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