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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名來!”廖明鶴扯著雞脖子直聲喊道。
“哼!”賀子仲好整以暇的冷哼一聲沒有言語。
廖明鶴久經官場,洗染精通察言觀色之道,更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見好就收。
昨日賀子仲在看謝雨菲的臉色廖明鶴可是看得很清楚,鐵衛的眼裡素來裝不下人,這點他是知道的,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賀子仲竟然會聽謝雨菲的話。今日謝雨菲不在,他們又面色不佳,倘若自己惹急了他們,保不齊這些傢伙不掀自己的桌子。亮出鐵衛的腰牌拆了自己的衙門也說不定。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那就得趕緊將這群爺爺請出贛城府衙。倘若讓他們現在就知道謝雨菲已經死了,那還不得將自己打到桌子底下。
“昨夜命案的殺人兇手昨天夜裡已經被抓捕歸案,本官已經派人查實,此次案件與堂前眾人無關,現責令將堂前一干人等當堂釋放。”廖明鶴一席話說得冠冕堂皇,讓圍觀的群眾不禁發出一陣懷疑的竊竊私語聲。
就在這個當口,府衙門外的鳴冤鼓卻咚咚的響了起來。
那些衙役到前堂一看,原來擊鼓之人正是昨日出命案那家客棧的東家。
一到公堂,那客棧的東家便跪倒在堂前慼慼哀哀的哭將起來。“老爺,晴天大老爺,您可要為草民做主呀。”
“你有何冤情呆一會再說,待本官將此案接完,再處理你的事情。”
看那客棧的東家還活著,廖明鶴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昨日才過的堂,廖明鶴自然認得他。那幾個人明明說客棧裡的人全部都燒死了,為何那個東家又忽然冒了出來。現在若是被賀子仲等人知道此事那還了得。
“老東家原來是你,我們家主和小公子昨日在你的店中可還安好?”賀子仲等人自然也認得來人是誰,在得到夏冷巖的暗示後,賀子仲心急如焚的問向客棧東家。
客棧東家假裝才看到賀子仲等人,馬上驚訝的說道:“你們怎麼還在這裡?還不趕緊去客棧看看!客棧昨夜被人縱火,如今已燒成了一片灰燼,據說客棧中人一個也未逃出,你們家主和小公子恐怕也是在劫難逃了。”
“你還說什麼?我們家主和小公子……他們……他們都遭了不測?”賀子仲暴跳如雷的瞪著已經發紅的眼珠子,一把揪住了老掌櫃的脖子,嚇得老掌櫃臉都變了顏色。“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快說!我們的家主和小公子到底怎麼樣了?”十幾個武功高強的鐵衛異口同聲的暴喝道,震得府衙房梁嗡嗡作響,簌簌往下掉灰渣。那些不知情的鐵衛是真的害怕,謝雨菲和小健越若真的有個閃失,老皇帝是絕對不會輕饒他們的。
廖明鶴何時見過這等氣勢,一見眾鐵衛急眼,他先萎了三分。
“昨日過完堂後,我順便回家去看了老孃。因擔心店裡的事,今日天不亮就回到客棧,誰知……誰知客棧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瓦礫。旁邊的鄰居說,昨晚的大火燒得異常兇猛,客棧內的一個人也未曾逃出來。那火是前後院一起著起來的,而且前門還被人用木樁頂死了,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縱火!”饒是提前知道會有此過程,那東家還是被賀子仲等的恐怖神情給嚇得臉刷白。
“你可知道究竟是何人縱的火?”賀子仲暴跳如雷的怒聲吼道。
“小人不知,只是聽鄰居說,他們穿的全是黑色衣服,只有後來來的一個穿的是……而且,他們快靴和佩刀卻是……卻是……人也是……”那東家膽怯的望著廖明鶴,結結巴巴的不敢往下說。
賀子仲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切著牙怒道:“我是當今皇上身邊的鐵衛副統領賀子仲,昨晚在你的客棧中被燒死的俗稱謝家母子便是當今的順王賢德側妃與小世子,你今日若是不把話說清楚,我便當你與那些縱火賊是同謀,請旨殺你全家,誅你九族!”
此言一出,公堂前一片驚叫聲,看熱鬧的老百姓誰都沒有想到那母子倆竟是順王府的賢德側妃與小世子,更沒想到他們便是名滿江南的謝家母子。若說什麼側妃與小世子他們也許不知,可生活在江南的貧苦百姓又有幾個沒有受過謝家的恩惠。一時間堂前的百姓頓時憤怒起來,齊聲吶喊要府尹將兇犯繩之於法。老百姓的聲音越喊越大,越喊神情越激昂,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那客棧東家只是受託到這裡來擊鼓鳴冤,卻根本沒想到那母子倆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更沒想到那個給自己銀票的女人便是名滿江南的謝家女主。驚聞此言,嚇得他一屁股跪坐在了地上。
比他更膽戰心驚的是坐在堂上的廖明鶴。那東家還說他的鄰居看到了那一幕,嚇得他差點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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