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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來到人堆前,強忍著撲鼻的腥臭,一一看著那些血汙不堪,慘不忍睹的屍身。
看了半天,二人比無所獲,除了靴子和鋼刀以外,這些死人的身上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他們從裡到外都沒有一件能證明身份,或者屬於他們早就的東西。看來,主謀之人早就想到了這點了。而且,他們來此之前具做好了送死的準備。
“他們為何都蒙著面?”齊天嘯拉開了一個死者的面罩,卻意外的驚叫了一聲。
那個死者的臉已經開始嚴重腐爛,根本看不清面容。雖然現在在天氣炎熱卻不至於在一夜之間腐爛的如此嚴重。
“苗疆的腐蝕毒!難道是邱馳國的人?”文鬥啟失聲說道。
“不可能!雖說這裡接近至少八百多里,這麼多人潛至這裡,豈有不走漏風聲的。再說邱馳人為何對我下手?沒有理由的。南疆境內也不乏苗人。這些人故意在江南與南疆的交界處動手,就是在故佈疑陣,讓我們猜不透究竟是何人所為。但是這樣一來卻讓本王可以確定,不是邱馳人乾的。南疆總督和江南總督二者必有一人是罪魁禍首。飛鴿傳書,讓皇上派人密查這兩處軍隊可有異動,可曾有營隊出過軍營。五百人,豈能那麼輕易說沒有便沒有了的。”齊天嘯因憤怒忽然睜大了雙眼,雙眸裡兩道如刀般的寒光稍縱即逝。
“王爺,將這些人埋了吧。他們生前已被人灌下了毒藥,無論做什麼,都是逼不得已。如此暴屍荒野,對他們實在是有些……他們恐怕連自己今日截殺之人是誰都不知道。而且,我擔心他們身上的毒會危害到他人。”文鬥啟眯著雙眼淡淡的說道。
“王爺,樹林中有他們睡臥的痕跡,看來他們在此等候已不是一兩天了。”奉命收集這些毒屍的嶽文開發現端倪後過來稟告道。
“看來他們的駐地並不在這附近,他們之所以蒙面是擔心一旦我們中有人生存,那他們就會很危險。也怕沿途有人認出他們。文開,去問下龍飛,特派出去的人何時能回來,可有訊息。”是以至此,齊天嘯也不再著急,只是不停的催促文鬥啟趕緊休息。
“王爺,今日我們必須進許城,不然他們的傷勢……那些刀上……都有毒。我的藥只能維持十二個時辰。明日早上前,他們必須吃解藥。還有你和我!”文鬥啟一反常態面帶深沉的說道。
二人正說話間,許城縣衙派來迎接使團的人也到了。
不時,尋找使團侍衛屍體的龍飛前來複命。屍首全部整理完畢,已經裝好車,隨時可以出發。
未時,有史以來最狼狽的使團如疆了,原本三百來人的使團一下少了六七十人。每個人身上的衣服無不七零八落,沾滿了血汙。隨行的侍衛沒有一個沒掛彩的。就連躺在車中的王爺也是身負重傷。
人馬還沒有進城,許城各處的官員便遠遠的迎將過來。待齊天嘯車冕臨近,等在門口已久的眾人齊聲唱諾。南疆許城的府尹縣縣丞……只要是夠上線的,都噤若寒蟬的跪了一地。
城門口也聚滿了鄉紳名流,為的是能藉此機會結識一下堂堂的三皇子,齊天嘯。
還好王爺沒死,若是死在許城附近,別說烏紗不保,就連項上的人頭都不知道在哪兒。
除王爺跟隨行的官員外,使團餘下的人按常例理應住在驛站,可這些侍衛大人們因為身上有傷不能住在條件差勁的地方,是以府尹跟縣令早就有所安排。不少鄉紳名流為了能藉此機會發跡,都紛紛將自己的宅邸和別院倒了出來供使團居住。
按照齊天嘯的吩咐,龍家兄弟領人將死難弟兄的屍體斂入棺木,只等第二日請風水先生在許城找一塊風水不錯的地角,將他們掩埋妥當便是。
嶽文開按照文鬥啟的方子去藥房抓好了藥,自然熬藥給眾人解毒暫且不說。
府尹跟縣令因為昨日發生的事情實在嚴重,晚上二人誰也沒敢歇息,具坐在齊天嘯的下房內聽候調遣。果不其然,沒多久齊天嘯便差人傳他二人。
“府尹大人可曾見過此物?是否是我大燁朝軍隊所用?”文鬥啟手裡拿著的正是那群響馬用的朴刀。
二人仔細的看後,不置可否的面面相覷。
“這朴刀跟我們衙門裡用的雖然很像,但卻不盡相同。軍隊裡的事物應該是都有編號的,但是此刀卻並無此印。”府尹沉吟了半天也不敢十分肯定。
“這附近可有駐軍?”齊天嘯倒覺得從人頭上查會比較容易點。
“回王爺,這方圓百里內皆無駐兵,只是府衙相對能多一點。離這裡最近的駐兵至少也有三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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