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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眨著亮晶晶眼睛的星星,像寶石般綴滿了無垠的夜空。
星星很像越兒的眼睛。
沒有月亮的夜空始終讓他感到些許的壓抑。不知不覺六月初了,離開京城夜已經一個半月了,不知他們娘倆過的還好麼?自從離開京城他才發祥,她不知何時,已經在他噁心裡偷偷的埋下了一顆種子,而且埋得很深。那顆種子此時在他的心裡已然生根發芽,枝繁葉茂,而且長勢依然兇猛。現在想連根拔起,已經是不可能了,除非將他整顆心都摘走。
忽然頭上響起一陣撲稜稜翅膀拍動的聲音,跟著眼前飛過一個黑影,藉著微弱的亮光齊天嘯看清了那東西,是隻鴿子。下意識,他縱身躍起,幾個起落,跟著那隻鴿子追了過去。後背的傷口也因他的用力崩裂開來,血迅速染透了他的後背。
鴿子落在他面前不遠處亮燈的那扇窗稜上。
那間屋子,是田達裘的住所。
像暗號般,在鴿子咕咕的叫過幾聲後,窗戶開啟了,田達裘伸手把鴿子拿進了屋子裡。
見此情景,齊天嘯不由心下生疑。
悄悄躍上屋頂,他小心地揭開了身下的瓦片。
燭光中,田達裘從鴿子的腳踝上接下一個小竹管,又從竹管中抽出一個小紙卷,看過後直接放在燭臺上燒掉了。起身走到書桌前,寫好回信,裝好,開啟窗戶將鴿子重新放了出來。
情急之下,齊天嘯顧不得背上的傷痛,縱身躍了下來,順勢拾了一顆小石子握在了手中。快要追上時,他用剛剛好的力度對著鴿子彈了過去,鴿子應聲而落。
“目標未死,但重傷。山中人行蹤未露,勿掛。宮中之事,待從長計議,勿急!”看完字條,齊天嘯齜目欲裂,七竅生煙,兩手青筋暴突,狠狠的砸在了窗臺上。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將字條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並重新放飛鴿子。
第二日清晨,齊天嘯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昨夜傷口的疼痛一直折磨著他,雖說讓文開重新上了藥,但他還是被折磨到三更天才迷迷糊糊的趴在那裡睡著了。
洗漱完畢,因他背傷重裂,既不能做,又不能躺,只能像個木頭似的站著或者趴在床上。田達裘的進門的時候,齊天嘯正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閉目養神。
“王爺,一早沒見您用膳,下官很是放心不下,特意讓廚房住了點瘦肉清粥,還有幾樣開胃小菜,您不妨嚐嚐。”說完示意身後的下人將飯菜放到桌子上。
“多謝田大人,本王不想吃。”見到田達裘,齊天嘯坐起身來,若無其事的說道。他不但沒有因為昨晚的事情流露出絲毫怒氣,相反嘴角到嵌上了幾許笑意。
“不知經過這幾天的靜養,王爺的傷勢可曾好些?”田達裘一雙賊溜溜說完眼睛不停地觀察著齊天嘯的臉色。
“田大人放心,本王的傷勢已好了五六分,相信不會耽誤三天 後的行程。”後背的刺痛陣陣襲來,齊天嘯的額頭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站在床頭的嶽文開卻心驚肉跳的死死盯著齊天嘯的後背。
那兩處傷口正在慢慢的向外滲血。
“原本進門時,下官看到院子裡的血跡還以為王爺的傷口又裂開了呢,既然王爺的傷勢大好,那下官就放心了。下官還有公事在身,就不打擾了王爺您休息了,下官告退。”說完躬身而退,臨出門,那兩隻精光閃爍的眼睛還不忘再看看齊天嘯。
“文開,快到外面看看,院子裡哪裡有血跡。”田達裘一走,齊天嘯便急不可耐的吩咐道。
昨晚心急之下,忘記後背上的刀傷會留下血跡了。老狐狸肯定是看到了他院子裡或是房頂上的血跡一路跟來的。今天也肯定是來探虛實,想看看昨天進他院子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王爺您都這樣了,還管他什麼血跡呀!”嶽文開火急火燎的拿過了金瘡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為齊天嘯上藥。昨夜發生的一切,他並不知情,是以他並不知道齊天嘯的焦急究竟所為何事。
“快去!讓孟桐進來給我上藥。”說完便臉色煞白,有氣無力的趴在那裡。
果然不出所料,齊天嘯院內的血跡一直延伸到牆外,直通田達裘的院內。
那個老狐狸肯定知道昨天自己去過她的院子了,齊天嘯不禁陳樂下來。昨日那密函的內容足以證明,宮中有人和老狐狸在攜手暗算自己。宮中除了泰安宮和東宮,沒人會想叫自己死。那五百個人是田達裘派的,所以他才磨磨蹭蹭的不肯追查刺殺一案。可是密函中的山中人又是誰呢?老狐狸既然已經開始懷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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