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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義凌然,夜清見他為自己出頭、不禁輕勾起了唇角,對他有些好感。這書生不錯。
“你們無恥,那什麼罌粟更可恥!女人也應該有做人的尊嚴。自古青樓女子也不乏重情重義的奇女子,即便不幸淪落青樓,也應該懂得潔身自愛,她竟敢淫曲淫舞、賣弄風騷,公然勾引男人。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在我天朝生活。我若是見到她,真想當面質問她可知羞恥二字怎麼寫!?而你們竟還在此為那種女人大動色心,真是!真是可恥可恥啊!”
靠!這是從哪裡來的混球書生!夜清的心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
媽的,說的自己有多麼高尚似的,她又沒有得罪他,更沒礙著他什麼事,竟然將她罵了個狗血淋頭,真他媽找死!
夜清生平最討厭的便是這種裝腔作勢的男人!偽君子!
盯著書生正氣凜然的的面孔,夜清一頭火氣衝上,忍無可忍,拍案而起。
“臭書生,你吃屎了嗎,嘴巴怎麼這麼臭!”
第二十二章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那書生聞言,扭頭朝夜清看來,見是一個眉目清秀的小生,書生臉上怒容微散,抬手道:“在下金鈺,敢問小兄弟大名?”
“金鈺?”夜清斜睨著他,冷峭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金玉?”
金鈺聞言眉頭再次一皺,生氣道:“敢問在下哪裡得罪了小兄弟?”
“誰是你小兄弟!你沒得罪我,就是嘴太臭!一口一個傷風敗俗,我聽著都煩,影響我吃飯!”
“看來小兄弟是不認同我的話了。”金鈺說的很認真。
夜清冷笑,問道:“你說罌粟傷風敗俗,那你倒是說說她怎麼傷風敗俗?”
金鈺眉毛一擰,喝道:“女子穿著暴露,舉止風騷便為傷風敗俗。即便青樓歌舞,也可雅賞,自古以來,青樓中不乏清麗雅緻的女子。如果文人逐豔,也可與之談論山水花鳥、仕女風景,何必要以豔舞誘導世人?”
“哈哈哈。”夜清大笑,冷眸盯著金鈺,像是看一個怪物一樣,只把他看的渾身不舒服。
“你為何發笑?”金鈺一臉正色的問道。
夜清仍是笑看著金鈺,挑眉問道:“金公子是吧,我想問你!若是你父母整天談論山水花鳥、仕女風景。何來你這個人!?你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便是因為你說的傷風敗俗之事的結果。難道你否認自己的存在?”
“你住口!”金鈺臉色一冷,怒道。“爭論之事,休要言及父母!”
休要言及父母?!你罵了我!我還想罵你祖宗十八代呢!夜清心中冷笑一聲,肅容道:“那好,我想問你一句,青樓女子為何要大跳豔舞?”
“哼!自然是為了勾引男人!”金鈺一甩袖子,兩手背到身後,冷冷說道。
“這不就對了嗎!青樓女子之所以跳豔舞是因為男人,若是男人個個都潔身自好,不去青樓,那女子何必跳豔舞呢?!既然男人去了青樓明擺著要做什麼事情!跳個舞助助興而已,你何必在這裡大義凜然,將一個弱女子罵得狗血淋頭。若是你是個男人,為何不去青樓門前阻止男人進入?光是站在這裡吼叫,有用嗎?”
金鈺臉色變了變,冷哼一聲,背過身去,不再看夜清。
夜清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如你這般男人,只能在酒肆中逞口舌之快,自古無用皆書生,正因為有你這種誇誇其談的人,才讓天下的書生都背上了只會逞口舌的罪名!你這樣的男人才最無恥!”
金鈺身子一震,猛然轉過身來,盯著夜清喝道:“我怎麼無恥?!”
“哼!”夜清冷哼一聲,伸手拿起酒杯,慢慢飲了一口,才繼續說道。
“你滿口禮儀道德,像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衛道士,其實卻是最無恥、卑鄙、下流之人!不解人之疾苦,卻在這裡誇誇其談,你這樣的人,當真無用!”
“你!”金鈺氣的渾身發抖,喝道。“我怎麼不解人之疾苦,你倒是說說看!”
夜清冷哼一聲,針鋒相對。
“現在女子社會地位何其低微,若身為青樓女子,更可說是命比紙薄,她們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是男人們的玩物,男人們一邊狎妓冶游、風流快活,一邊卻將留連青樓看作是很不光彩、極端齷齪的事情,對青樓女子更是鄙夷、唾棄。試想,一個女子若是有基本的生活條件,何必自找苦吃?!何必賣身青樓,遭男人的玩弄、鄙夷、唾棄?!”
金鈺聞言,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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