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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清麗,卻偏要裝扮的那般妖嬈。時而純真,時而邪魅,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她?
對於夜清的主動,燕丹是越來越迷惑了,他本以為會嚇到她呢。
“你果真很特別。”燕丹別有意味的說著,一面將夜清打橫抱起便走出了浴房。
在桌邊坐下,燕丹並未讓夜清離開懷抱,夜清也不掙扎,依著他落落大方地坐在他的腿上,主動倒了一杯酒,送到燕丹的唇邊。
“上等女兒紅,也只有公子才能品的出來。”
燕丹很是配合的啟唇,就著夜清的手飲下那酒,笑道:“醇酒、美人,此生足以。不過如罌粟姑娘這般冰清靈秀的女子應該還有其他的才藝吧?”
夜清目光輕眨,波光漣漣,笑道:“公子是指哪方面的呢?”
“自然是琴棋書畫。”燕丹劍眉微挑。
夜清心中暗笑了一聲,看來這個十三王爺倒是一個風雅之人,他並不急於床地之樂,而是談花弄雪,玩起了浪漫。
外面的天色早已經黑透,房中燭光跳躍,昏暗的燈光,倒是頗有幾分風花雪月的浪漫。
“夜清才疏學淺,琴棋書畫並不精通,想必公子定是高人。”夜清陪笑道。
燕丹淡笑著點了點頭,道:“本公子也是略知一二,既然如此,我們兩人何不賽詩比畫?”
夜清自問自己還懂得不少詩句,至於書畫,她並不精通,尤其是在古代,有很多繁體字。不過夜清並不拒絕,而是淡笑道:“既然公子有雅興,罌粟自當相陪。只是單這麼玩未免有些寡味,不如這樣吧。我們來對詩,每人一句含有‘月’字的詩,誰對不上來的話要罰喝一杯酒,脫一件衣服,如何?”
“好是好!不過若是你輸得話可要另讓我親上一口。”燕丹望著夜清細膩而泛著紅潤光澤的臉龐,挑眉道。詩句而已,他自認憑他的才華不會輸給一個女子。
夜清俏麗一笑“公子可真壞,那我要先來!”
“好!”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明月淨松林,千峰同一色。”夜清也眯起了眼睛,笑得一雙水眸彎成了一條線,笑話,五千年文化多少以月為詩的,看她不對死他。
幾十句之後,終於,燕丹的速度越來越慢。
五十句後,他想不出來了,他口中喃著“月……月……”眉頭緊鎖,鳳目中帶著思忖的神色,臉上也因飲酒過多呈現一片緋紅。
小樣,還吟詩作畫?!本姑娘玩不死你!怎麼說本姑娘也是兩世為人,只上小學時學的詩句就比你一輩子想到的還多!
“脫吧。”夜清雙眸盯著燕丹,見他答不上來了,笑道。“公子,既然打賭,可要願者服輸哦。”
燕丹抬頭朝夜清望來,眉頭微展,目中滿是欽佩的神色,果然,他沒有看錯,此女絕非尋常煙花女子。單這才思,這才華就讓人傾倒,今日他輸得心服口服。
“願者服輸,我這就脫。”
但是當燕丹站起身來脫衣服的時候,他怔住了,因為剛洗澡出來,他身上就一件衣服,而夜清的身上卻有好幾層。
上當了!
“罌粟!你真調皮!”
望著夜清戲謔的雙眼,燕丹眼睛一眯,滿是危險。
“公子,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不能食言哦。”
燕丹頓時竟有些不好意思,方才他令夜清進去服侍穿衣倒不覺怎樣,畢竟是習慣使然,在府中也是由婢女如此伺候的。
可此刻因為比詩輸掉要脫光衣服,心裡竟生出些羞意來,不過他確實輸了。燕丹咬咬牙,眼睛一閉一把便扯落了身上的浴衣,頓時全身無一物的站在了夜清面前。
夜清見他一副上刀山般的神情,不覺好笑,越發玩味地斜睨著燕丹,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自上看到下,再自下看到上,不忘逗笑道:“嘖嘖!公子真是一頂一的美男子哪。”
燕丹從未見過如此大膽的女子,一時竟被她看得大窘。羞惱得不行,只覺夜清那張精緻而純真的面容,她玩味而輕靈的笑容真真讓他有氣有恨,又愛又憐。
不行,不能讓這小丫頭再這麼玩下去了!
他一步跨到夜清面前,抱起她便朝床走去,一邊憤恨的道:“我讓你調皮!看我怎麼收拾你!”
夜清也不羞澀,玉臂環上他的脖頸,身體縮在他的懷抱中,任由他抱著朝床上走去。
嘿嘿,夜還很長呢,他已經光了,而她還衣衫整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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