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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女子看著眼前的俊美中年男人,將我置於那中年男人眼前,我唯一的工作就是--笑,再笑,努力笑。俊美中年男人無視我的努力討好,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伸出手指,像逗弄小狗一樣,在我臉上蹭了蹭,就開始和貌美女子嘰嘰咕咕的說鳥語。過了不長時間,眾人又是整齊的做了一個動作,整齊的喊了一聲,俊美中年男就離開了。貌美女子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失了,那貌美女子看看我,猶豫片刻,咬咬牙,我又被扔回了每天哄我入睡的女人懷裡。然後又七拐八繞的回到了我每天生活的地方。
短短的一次小旅行,我對現在所處的環境又肯定幾分:很像中國古代。基於我有限的歷史知識,知道這明顯不屬於清穿,也不是唐朝,至於是其他朝代還是架空,有待繼續研究。那個貌美女子應該才是我的母親,是不是親生母親,有待繼續研究。那個俊美中年男人應該是我的父親了。我很可能是出生皇室,但那個俊美中年男好像不喜歡我。從剛才所見的情況來看,也許應該說是貌美女子不受寵,所以連帶我也跟著……
每個小孩不是應該跟在母親身邊生活麼?為什麼我還要專人照顧,而且照顧的還不錯?難道是那個貌美女子犯了什麼過錯不成?還是……我只是她名義上的孩子?這麼看來,我出生在了一個物質條件相對很不錯的地方,不過,我能順順利利的平安長大麼?以前看宮廷鬥爭類的故事倒是挺開心,不過這次換我當演員……想那麼多幹什麼,我就不相信,憑著我多出來的25年的記憶,不求當偉人,當個普普通通的人還有問題不成?
某天,吃飽喝足後,我想,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語言是生活的關鍵,不懂不行。我決定主動出擊。就在餵乳汁的和哄我入睡的人交接我的時候,我開始“咿呀咿呀”練起聲來。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達到了預料目的,額外的讓我體驗了一把雲霄小飛車,被我突然出聲嚇到,差點讓我摔倒地上。下次打死也不能在這種時候發聲了。
哄我入睡的女人,終於對這面對著我,開始咕嚕咕嚕說鳥語。我也盡我所能,咕嚕咕嚕的,儘量重複我捕捉到的奇怪音節,痛苦萬分。為了我日後的幸福的普通生活,拼了!
從此,我開始了我漫長的呀呀學語的日子。
融入生活
睜開眼,感覺鼻子上涼涼的,爬出被子,拉開床簾,探頭看看。怪不得這麼冷,原來下雪了。
“我和聽蘭還說呢,今天下午,九公主一定起的早,她還不信,看,被我說中了吧。”回頭一看,原來聽蓉已經在床邊守著了。她就是小時候每天給我換尿布,在床邊守著我睡覺的那個女子。看樣貌,也就二十出頭。她口中的聽蘭是小時候,每天抱著我,哄我入睡的那個女子,她們兩年紀相似。
我笑了一下,乖乖讓聽蓉侍候我穿衣服。按理,我應該叫她一聲姐姐,這樣容易討好人心,但是我卻忘了,這裡說的不是漢語,我當初叫聽蓉姐姐時,她們一頭霧水的看著我,讓我非常汗顏。後來學會了類似於“姐姐”這個詞後,我試著叫了一次,結果聽蓉當時就臉色發白,跪在地上,怎麼都不讓我用那個詞。可是,看著眼前明顯年長於現在的我的人,讓我直接叫名字,怎麼都有些感覺怪,所以我儘量不叫她們名字,儘量的用微笑來代替。
不是一個年代,不知道這個社會什麼樣的算是好主子,也沒有什麼可以參照的同齡人,我只好按記憶裡的,儘量讓自己聽話,不搗亂,不調皮,當一個好小孩就成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記憶中的自己就是一個安靜人,有腦海中那25年的記憶在,總感覺自己仍然是個成年人,還能怎麼調皮搗蛋去,就是再怎麼記憶退化,也蹦達不到哪裡去。事實證明,好孩子規律時空通用,至少,每天伺候我的三個人沒有臉上發愁的時候。
聽蓉幫我穿好衣服後,聽蘭已經端著水盆進屋了,洗漱完畢,吃過早飯。聽蓉帶著我,出了房門,來到院子裡看雪景。
從有記憶那天到現在,我的生活就一直侷限在一個小天地中。我現在住的地方算是獨門獨院。房子的屋頂很大,曲線不是很顯著,整體房屋雕刻色彩裝飾很多。我個人感覺,題材詭譎;造型誇張;色調濃重。聽蓉卻告訴我說這都是保佑人平安幸福成長的祝福圖象。我心裡有些質疑我是否能接受得了這個社會的審美觀念。不過除去色彩太過於濃重外,這一屋一院整體來看,佈局鋪陳舒展,構圖整齊規則,給人一種質樸、剛健、大氣的印象。
坐在院中的亭子裡,一抬眼,又看到了那高大的圍牆。嘆氣,不知為何,看到那牆就感覺自己現在和一個高階勞改犯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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