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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天未亮就帶著雙馬出發了,官道又相當好走,打馬疾馳才八十多里而已,現在已經下午了怎麼還不見人影?
此刻黃明理正在冷笑著看阿濟格手下書吏用漢字書寫的求援信,字跡很工整,看來這個書吏是個大明讀書人。
一隊信使不過十一人,黃明理怎麼可能讓到嘴的肥肉掉了,自然一口吞下,沒有難度,只嫌來得少。
阿濟格坐立不安,一遍遍問侍衛信使可曾回還?忽然想起自己派出去尋找渡河點的人馬,又問道:“塔克拔呢?這個奴才是怎麼做事的,去了大半天也不曉得派人來通個氣。”
就在這時一個叫吶吶喀的牛錄額真跌跌撞撞跑了進來。
他是負責大營南面巡邏的將領,帶著百十個騎兵在營地外熘達時依稀聽見有火銃聲遠遠地從南方傳來,循聲找到了塔克拔和麾下被屠殺的現場,發現那裡有幾千明軍騎兵在打掃戰場。
原來慶格爾泰和馬世虎帶著人馬躲在五里外的林子後面聽見了大人這裡噼裡啪啦打槍放銃,知道跟建奴幹上了,立刻伏兵盡出往河邊殺來。
三千餘騎兵當了觀眾,他們興高采烈出現時河邊的戰局已經塵埃落定了,黃家人馬在笑嘻嘻收攏戰馬,他們只好下馬扒建奴屍體上的盔甲和穿戴,用解首刀拎著建奴的小辮子割腦袋。
大家都小心得很,不肯把建奴的小辮子割斷了,免得報功的時候有廢話。
馬世虎看著這些鎧甲旗號的顏色高興道:“大人,您這一次斬殺的可是建奴上三旗之一的鑲黃旗,那可是建奴精銳,以前可是牛氣沖天啊!”
慶格爾泰恨恨道:“這些雜碎也有今天,想當年他們屠戮內喀爾喀族人時有多麼兇殘。”
蒙古諸部有太多部落吃了上三旗的大虧,可戰鬥力跟人家又不是一個等級,每一次遇到都是舊恨未了又添新仇。
慶格爾泰今天見黃家人馬以少於鑲黃旗騎兵的人數,就把這幾十不可一世的建奴騎兵全殲了,對親自指揮的黃大人無限敬佩。
這時河北又遠遠的來了一百多建奴騎兵,慶格爾泰主動請命道:“黃大人,卑職請戰,對岸只有一百多建奴,卑職麾下戰士經常從這裡過河熟悉情況知道注意安全。”
蒙古騎兵可沒有黃家的裝備,可不像黃勝大人帶著隊伍遇水架橋,他們也玩不起來,都是趟水過河,這裡他們確實無比熟悉。
黃家工程兵在不過七八十步的河面上用密封浮船配合預製木板架設浮橋的速度越來越快了,他們配合默契,放下一個個密封浮船的同時拋下一個個用來固定的八十斤重的鐵錨。
密封浮船上有拉環,用緊韌體和錨鏈扣接,錨鏈扣接的位置根據河水的深度可以自由調節,回收時也相當方便,一個人扛著鐵錨,一個人扛著密封浮船就可以裝車轉移。
使用五十個密封浮船,在兩刻內就能夠完成在一百步寬的河面上架設能夠透過裝甲戰車的浮橋。
慶格爾泰帶著麾下過河露一小臉?這個貌似可行,黃勝道:“可以,衝過河上了對岸追擊不得超過三里,嚇唬建奴一把立刻回來。”
馬世虎也來了勁,道:“大人,卑職麾下騎兵也不怕建奴,卑職也請戰。”
“不行,虛晃一槍而已,又不是真的去攻擊建奴,小臺吉你快去快回,劉國正你們也去,任務不是殺敵而是提醒內喀爾喀戰士不要忘了追殺的距離。”
黃勝就是要讓對手知道,大河對於明軍不是障礙,而他們要過河就必須冒著炮火前進。
這樣一搞,阿濟格還如何打仗?明軍隨時隨地可以渡河一戰,而他們的騎兵來到河邊三里就會承受傷亡,因為黃家的六磅線膛炮就在找這樣的機會呢。
炮兵兄弟們平時訓練都是放空炮也打了,如今有了建奴成為肉靶子,大家都樂此不疲,這不!他們又拉著炮車來設立炮兵陣地了。
狗兒做事認真,這裡是恩師選擇的阻擊建奴渡河的陣地,他已經把架設火炮的地點研究透了,為了麻痺建奴,在半個時辰前他剛剛帶著火炮隱蔽了。
現在再次快速運動到了河邊陣地佈置,三輛炮車,十幾輛運輸車一百多人都是如臂使指,一點也不慌亂,其實三門炮根本不需要這麼多人伺候著。
狗兒之所以選擇炮兵全部出動,輔兵出動一部分,還是為了儘量讓更多人經實戰,目的當然是鍛鍊麾下。
炮手和輔兵的動作都有規範,幾息功夫就除錯到位裝填完畢,“轟、轟、轟”三顆開花彈立刻飛出炮口準確的落入建奴鬆散的隊伍。
吶吶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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