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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經過審訊幾股海盜,得知去年鄭一官就帶著主力去了馬六甲,據說已經拿下了一個島嶼在經營,搶掠大業搞得有聲有色。
對手沒有重量級的,仗打得輕鬆,黃明道還忙中偷閒去費福貿易,運回二十餘萬石大米,再次來到緊靠大越國北部灣一側時做法跟以往大不相同。
北部灣是大明和大越國傳統的漁場,大越國漁民經常和大明漁民互相攻擊互相搶劫,都在爭奪漁場,誰也不可能退讓。
以前黃家船隊過路只搶掠商船根本不打擾任何漁民,這一次露出獠牙,看到的漁船全部繳獲,漁民統統抓捕,不管是哪國人,以後全部成為黃家向海洋索要蛋白質的生產者。
北部灣以後是黃家內海,所有的漁船和工作船都是黃家所有,來了外國船馬上讓他們變成黃家船隻。
黃傢俬兵打著海盜旗幟一路劫掠沿海攻城略地基本上沒有造成什麼殺戮,主要是武力懸殊太大,又發動宣傳戰,挑選許多已經得到實惠受到了教育的本地人放回宣傳俠義海盜的諸般好處。
在攻擊村屯、城池時發現落荒而逃的軍民黃傢俬兵根本不追擊,任由他們逃竄,圍捕軍民都和顏悅色,給他們溫飽,不凌辱婦女。
因此劫掠大業收穫頗豐,許多大戶的財產被連鍋端,許多老百姓成為了俘虜。
連移民加上俘虜的明軍和老百姓,海南島一下子增加了二三十萬人。
對於被清繳了家產的地主老財也會區別對待,平時樂善好施的給足一千兩安家銀送去“華夏島”安家落戶,為富不仁的土豪劣紳堅決鎮壓,必要時殺一儆百也是必須的,勞動改造是他們的歸宿。
那些被裹挾的老百姓,黃家處理的辦法更加科學,正好乘此機會打散他們納入保甲體系。
黃家的島嶼推行新政之所以雷厲風行,是因為根本沒有根深蒂固的宗族體系掣肘,經過這一次把大明百姓約定成俗的最基層管理體系打爛重建,立竿見影。
臨高知縣熊兆去年底就離職了,他的父親熊廷弼罹難,作為長子他當然要回原籍丁憂守制,臨走時帶走了熊家心腹家丁,在海南招募的家丁當然留下。
這些人沒個去處全部主動要求跟著黃家幹,這完全沒問題,葛呈傑給予他們正兵待遇留下他們效力。
臨高新任知縣還沒有上任,由於臨高只不過一個下縣,沒有佐貳官縣丞老爺。
而經過運作,主簿老爺就是黃家派來的軍情處特工頭子盧秀科充任。
這種九品官不入流,臨高是荒僻之地,知縣乃是自己人,黃家又有意運作小事爾,因此巡檢、典史、班頭以及三班六房皂役都是黃家家丁戰士或鄉勇。
教諭吳厚祿是個屢試不第的秀才,連舉人功名都沒有,屬於不得志鬱鬱寡歡之人。
他見這些外來者在臨高興修水利扶危濟困老百姓日子蒸蒸日上被感召了,也以葛呈傑馬首是瞻,被安排了許多工作成天忙忙碌碌,拿黃家發放的月錢二兩四錢銀子,如今臨高完全是黃家人一言九鼎。
葛呈傑訓練的鄉勇有八千餘,這是他響應家主膽子要大一些、發展可以再快一些的號召,一年時間讓鄉勇暴增一倍有餘,其中臨高土著鄉勇也有三千呢。
他手上有家主派來的一百多基層軍官還有一支整整一千人的山地步兵,這是去年招募的三峽縴夫,他們拖家帶口漂洋過海而來,身體素質極佳,已經訓練了大半年冷兵器。
葛呈傑分兵五千每人帶上十個壯勞力,一支五萬五千人的修路大軍開始修建從臨高到感恩縣的沿海官道。
海南島四周低平,中間高聳,以五指山、鸚哥嶺為隆起核心,向外圍逐級下降。山地、丘陵、臺地、平原構成環形層狀地貌,梯級結構明顯。
沿海本來就有朝廷官道,只不過年久失修路況太差,黃家這一次在原地基上修路、修橋,要保證可以讓四輛四輪馬車可以並行,而且平整度要保證馬車能夠疾馳。
由於家主派來了幾百戶技術工匠,葛呈傑組織僱傭兩萬勞力去水泥廠、鋼鐵廠、磚瓦廠、陶瓷窯等等工廠擴大再生產。
組織建築勞工兩萬人去感恩縣修繕、擴建原有的海港,修建能夠存糧五十萬石以安全筒式糧倉為主的糧庫。
還有優選的戰鬥力和裝備都不遜色與明軍的三千鄉勇配合黃家陸軍和逼迫投誠的五千明軍步兵,開始一個個奪取海南島的衛所城和所有的縣城、府城,當然是巧取豪奪。
因為這一年盧秀科、潘良貴、林超平這三個火槍手總旗官出生的軍情處主官工作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