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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勝在廣寧城外經營了半個多月,早就圍死了這裡,摸出城門的建奴費心勞力承受傷亡一路清除拒馬、鹿柴和鐵絲網。
好不容易出來了,悲催的建奴一個個心裡悲苦,他們忽然發現守城方變成了攻城方。
明軍圍困廣寧的營地由於主將黃勝不怕麻煩的個性,用樹木打造的圍牆有一丈五尺高,明軍在圍牆內搭建的平臺上居高臨下以逸待勞射箭、放銃,敵人根本無法接近。
建奴三面突圍各賭運氣,可惜沒有一個幸運兒,他們想退回廣寧也做不到了。
因為明軍發現對抗的建奴少了立刻反應過來,知道建奴要逃馬上加速前進準備奪取城門。
就在這時一直密切注意建奴一舉一動的漢人阿哈們集體造反了,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把三個搬開的城門洞又堵死了,建奴回不來也。
城裡的建奴都是些腿腳慢的,而且沒有多少了,在兩萬多起義漢人和明軍的圍剿下再無生路,本來以為要打三天三夜的奪城戰不到一天就宣告結束。
明軍營寨和廣寧城牆之間還有建奴三千餘人馬,他們太尷尬了,進退不得。
這些建奴都是懷裡揣著一些金銀帶上一些乾糧,匆匆忙忙跑出來,除了一身披掛胯下戰馬和手裡的冷兵器,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
憑這些裝備攻擊硬寨根本不可能,奪回城池更加做不到,很快在尋找明軍大寨薄弱處的三千建奴居然在南門外合兵一處了。
難兄難弟相見,一個個哭得悽悽慘慘,二貨貝勒居然是小強級別的存在他還沒有死於混戰。
但是也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氣而已,眼神空洞面無表情如幽魂搬,麾下跟他說話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黃勝認為城外的建奴集中了兵力也好,免得他們到處亂跑,命令黃東山率領火槍手乘坐裝甲戰車壓縮建奴活動空間,東西兩面各二百餘戰車對進,輔兵負責清除路障收割首級。
建奴已經失去了地利,在一覽無餘的開闊地無遮無攔,黃勝不安排任何冷兵器人馬和他們對抗,用火槍手給他們一一點名是最科學的選擇。
面對不斷噴出奪命米尼彈的裝甲戰車,建奴連箭矢都沒幾支瞭如何對抗,在噼裡啪啦打響的火槍聲中,無望的鑲藍旗戰士只能選擇一退再退。
包圍圈越來越小,建奴在不斷減少,黃東山指揮的火槍手這個時候可是利益最大化,不肯射馬,也不肯擲彈兵扔“飛震天雷”,他們準備依靠精準射擊把無處藏身的建奴一一擊斃。
黃勝已經回到營地,此刻在正對著建奴的一個用樹木搭建的望哨看著走投無路的後金軍,他笑了,對身邊的劉國正道:“國正,那裡有建奴的二貝勒阿敏呢,你有什麼想法?”
劉國正聰明著呢,立刻明白了,大聲道:“大人,卑職請令帶著親兵隊去擒拿建奴貝勒。”
黃勝道:“不要強求活捉,建奴註定一個也跑不了,兄弟們的安全最重要。”
“是,大人,卑職知道了。”
知道家主有意給親兵隊分潤功勞,劉國正興奮得如兔子般竄下望哨,一揮手麾下九十個親兵和家主的八個裝填手立刻飛身上馬出營撈戰功去也。
由於刻苦訓練,如今的親兵隊步戰、騎戰都已經無可挑剔,戰鬥力不容小覷。他們的到來本來就一直被壓著打的建奴更加雪上加霜,人人都絕望了。
眼看著一個個跟著自己許多年的勇士倒下或哀嚎或抽搐又或滿地打滾,二貨貝勒阿敏受不了這樣的煎熬,忽然怪笑著揮舞狼牙棒如飛蛾撲火般衝了出來。
他已經了無生趣完全是為了解脫而衝鋒,幾個貼身親衛白甲兵也不阻止,他們一個個跟著主子進行人生最後一次的謝幕衝陣。
火槍手不知道這是家主準備留著活扒了皮的阿敏,建奴敢來衝陣當然開槍擊斃,一陣青煙飄過,二貨貝勒變成了篩子,七八個巴牙喇紛紛栽落馬下。
米尼彈帶著炙熱的溫度進入阿敏的身體,他覺得也不是那麼疼痛啊,感覺自己如騰雲駕霧,他笑了,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覺。
嘴裡喃喃道:“薩滿大神你的信徒來了……。”
阿敏轟然墜馬揚起一片煙塵,他獲得了一個好歸宿,戰死在沙場。再也用不著被陰險的八小精心羅織十六條罪狀整整囚禁十年,最後死在深牢大獄。
戲劇性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的戰馬居然未中一彈,由此可見,如今黃家的火槍手有多麼牛掰,說不射馬,就保證打不著。
這些訓練有素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