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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帶著戰船前去探查絕無遺漏。”
黃勝瞄準的馬六甲海峽立足點自然是後世的新加坡,但是胃口很大,可不是這個彈丸之地就能夠滿足,整個馬來半島和蘇門答臘島漢人值得擁有!
藍彩兒帶著劇組已經在京師上演了三部新戲,為了吸引更多觀眾,門票已經一降再降,但也不是降到黃家體系公演的價格。
因為大明的升斗小民日子太困苦,即便降到普通戲票一百文,他們也捨不得花錢去看戲。
因此劫富濟貧還必須有,京師上演的劇目,普通戲票賣三兩銀子,包廂票賣五兩,依舊每一場組織四五百底層老百姓白看戲,不僅如此還送兩個炊餅當夜宵。
京師的老百姓本來素質就高於窮鄉僻壤,黃家再不遺餘力優惠京師好人,現在好人已經層出不窮,鄰里之間守望相助已經逐漸成為常態。
上午正在大劇院指導現場排演新戲的彩兒聞報有一位宮裡的宦官求見,她覺得奇怪,打交道的都是女官和嬪妃,怎麼還會有閹人尋上門來?
不一會兒貼身侍婢領來了一位面白無鬚大約四十幾歲的宦官,這位閹人應該不是太監,一身衣服已經洗掉了色,收拾得還算整齊。
來人見到彩兒跪下磕頭道:“老奴劉應坤見過藍尚儀。”
“劉應坤?”這個名字貌似有些熟悉,彩兒一時間想不起來,道:“這位公公起來說話,本官好像不認得你呢。”
行過禮的劉應坤爬了起來道:“藍尚儀,您確實不認得老奴,可是南安侯認得,老奴自問以前在遼東監軍之時還對得起侯爺。”
彩兒是個聰明絕頂的女子,雖然不能過耳不忘也不遠矣!此時劉應坤這番話一出口,她馬上知道了這位是天啟年曾經大權在手的遼東監臣大太監劉應坤。
“哦!原來是劉公公,快快請坐。”這時侍婢端上了茶水。
劉應坤挨著椅子坐了半個屁股,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彩兒對劉應坤的現狀一無所知,打聽到:“劉公公何時回京師當值啊?如今在哪一監高就。”
劉應坤嘆了一口氣黯然道:“回稟尚儀大人,老奴天啟七年被召回,已經在浣衣局當值足五年了。”
彩兒是土生土長的京師人,又經常在宮闈間走動當然知道浣衣局乃是打發待罪之人的去處。
浣衣局位於德勝門以西,是二十四監中唯一不在皇宮中的宦官機構,由有罪退廢的宮人充任。設掌印太監一員,僉書、監工無定員。
彩兒認識太監的品級和服飾,很明顯劉應坤是個沒有品級的監工之類的雜役。
第五百三十章:無所不在
這完全印證了一朝天子一朝太監,天啟皇帝時使用的曾經在遼東權勢熏天的大太監,今時今日變成了太監中的白身,看樣子可能還要幹體力活兒。
彩兒試探著問道:“劉公公跟我家老爺有交往,今日上門可不能讓你白跑一趟,總要幫你幾百兩銀子。”
說著使了個眼色,旁邊的侍婢馬上去取銀兩。
劉應坤又跪下磕頭道:“尚儀大人,老奴不是來打秋風,老奴也曾經富有過,七八萬兩銀子也就瞬間煙消雲散,錢財要來何用?老奴現在無需那些阿堵之物。”
彩兒糊塗了,問道:“劉公公,本官不幫你些銀兩又能如何焉。”
“老奴只求尚儀大人給侯爺帶句話,老奴今生今世投效侯爺至死不渝。”
原來劉應坤和紀用這兩個監軍遼東的大太監由於黃勝的橫空出世,使得他們在任上都有立功表現。
魏忠賢倒臺,太多大太監不明不白暴斃,至於怎麼死的,天知道。
這二人保住了性命,太監大多數是陰毒之輩,人人知道在遼東監軍是個肥缺,如何會放過他倆。
這兩人也乖巧,一兩銀子也不藏,他們知道人死了留著錢財有個屁用,他們又沒有兒子能夠繼承遺產。
數萬兩銀子扔出去,他倆終於獲得了苟且偷生的機會,在浣衣局監工,也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在浣衣局當監工就是雜役,也僅僅比那些成天累死累活做活計的獲罪宮人強一點點而已。
劉應坤如今的身份可攀附不上有權勢的太監,連僉書這樣的小宦官都巴結不上,他又和其他監工沒有共同語言。
因為他和紀用都是出自內書堂,屬於有文化的閹人,因此劉應坤只能和同患難小他三歲的紀用說些閒話。
老哥倆一同在遼東呼風喚雨,又一起來到浣衣局了此殘生,感嘆輪迴哀嘆世態炎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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