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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只是替子肅引薦而已,至於司空會否重用,還需看子肅表現。”許攸繼續擺譜道。
陰夔聽罷,添了添乾涸的嘴唇,湊上前道:“請子遠告知曹司空,夔知袁紹軟肋之所在。”
袁紹軟肋?許攸的眼中再次閃過了一絲貪婪的光芒。自打上次向曹操提供山崩地裂之術的弱點之後,許攸在曹營之中便再沒有什麼值得一書的功績。加之曹操被袁紹壓制在官渡已有大半年,若非蔡吉提供糧草曹操的大軍早已不戰自潰。因此許攸本人也打心底裡期盼曹操能扭轉戰局。倘若陰夔真有決勝的情報,自己又在決戰之前將其奉上,那豈不是能立一場大功。想到這裡,許攸心中頓時就有了決斷,卻見他一把抓住陰夔的手腕,追問道,“是何軟肋?”
陰夔神色一變,不悅道,“此事事關重大,夔要親自告知曹司空。”
許攸將陰夔的手一甩,得意地冷哼一聲:“那也需曹司空肯見汝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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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節 尊經閣
曹丕獨自醒來,發覺窗外天際已泛白肚,若在許都此時會有笑容甜美的侍女服侍他穿衣洗漱。然而這裡是龍口的齊侯府,沒有可愛的侍女,只有幾名侯府侍從服侍左右,並且穿衣還得自己來。好在曹丕九歲便隨父兄出入戰場,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適應。在換上一身青色常服後,曹丕喚來了侍從服侍他洗漱。
東萊齊侯府有一個有別於人的習慣,那就是一日有三餐。深受曹操艱苦樸素教育的曹丕起先還有一些不適應。覺得在天下餓殍遍野的時候,一日用三餐實在是有些奢靡。可當齊侯府各種聞所未聞的小麵點端上桌時,曹丕的胃頓時就投降了。
正當曹丕猶豫是先吃包子,還是先吃蒸之時,一襲白衣的何晏興匆匆地邁進了門檻,“子桓,春日融融,正是踏青好時節。龍口可比許都熱鬧。”
自打劉曄與曹純回許都之後,何晏在曹丕面前便不再使用敬語。曹丕開始多少有些不悅,不過轉念一想,如今身邊只剩何晏一個熟識之人,也就“原諒”了他的無禮。但此刻曹丕卻對何晏的提議興致缺缺,一口回絕道,“吾要在府中練劍。”
“練劍?何以如此勤快?”何晏不甘心地湊上前對著曹丕嘿嘿一笑道,“還是子桓怕惹齊侯不快?”
被刺著神經的曹丕,背脊一僵,立馬改口道,“平叔若真想遊玩。丕大可奉陪。”
“善哉!”何晏撫掌稱快,旋即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點,自顧自道:“麵點甚是精美,一起用膳吧。”
言罷,何晏在曹丕露骨的注視下,蹭了一頓早膳。然後拉起曹丕出了天一閣,一路來到了齊侯府大門前。怎料兩人剛要跨出門檻,就被守門的衛士攔了下來。早先由於齊侯府鬧了刺客,曹丕和何晏這幾日並沒有出過侯府。之前曹丕也覺得自己出府之前應該先去向蔡吉支會一聲。怎奈何晏一再在旁挑唆。曹丕便賭氣想讓何晏瞧瞧自己並不懼內。可他萬萬沒想到蔡吉還真下令不准他和何晏出門。剎時曹丕的臉就黑了下來。
不過那守門計程車衛倒是客氣,說並非針對二人,只需得到蔡吉手令便會放二人出門。曹丕聽士衛說到這份上心知再耗下去事情只會越鬧越大。於是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何晏會去。這一次何晏倒沒有再同曹丕抬槓,乖乖地接受了不能出府的事實。
正當兩人要失望而歸之時,打齊侯府前走來了兩個十來歲的少年。其中一個赤衣少年個頭與曹丕一般高,窄袖胡服,一看就是習武之人。另一個少年個子稍矮,雖不及何晏粉白似雪。倒也堪稱粉雕玉琢。然而兩個少年看曹丕等人的眼神卻並不友善,彷彿是在說:瞧,那不是誰誰誰嘛。
曹丕被這兩個少年瞧得很不舒服,又不能當場發做惹事。只得拉起何晏轉身離開。那知那兩個少年卻並不罷休。卻見那赤衣少年上前一步朝曹丕與何晏抱拳道:“敢問兩位誰是曹公子?”
“吾正是。 ”曹丕回過身傲然承認道。不惹事是一回事,別人找上門是另一回事。曹丕自認不懼任何挑釁。
出乎意料的是赤衣少年禮貌地自報家門道:“在下太史慈之子太史亨。”
緊接著,另一個少年也跨前一步不卑不亢道:“郭嘉之子郭奕。”
曹丕見二人是蔡吉麾下兩大文武重臣之子,自是不敢小覷,遂拱手問道:“二位有何指教?”
“素聞曹公子劍術了得,亨斗膽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