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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彷彿是懾於顏良修羅般的戰力。顏良所過之處蔡兵紛紛前仰後翻。為其讓出了一條無形的通道。
“吼哈哈!娘們的兵也是娘們!”顏良狂笑著將一名想要撥馬逃跑的蔡軍騎兵斬為兩段。又驅馬將翻落在地士兵的頭顱踩成了碎片。正當顏良沉浸於殺戮的快感之時,他猛然間望見不遠處一員身著銀甲。腳跨白馬的戰將,正舞者一杆如蛟龍出海般的長槍將自己的手下殺得人仰馬翻。
“哦?還有如此人物?”顏良像是發現了新奇玩意一般,策馬奔向了那員武將,“兀那蔡將,報上名來!”
無視於顏良的問話,銀甲戰將揮槍刺穿了一個騎兵的喉嚨。隨著死者緊捂著脖子跌落馬下,一路滾到了顏良的腳邊,銀甲戰將揚起頭盯著顏良沉聲反問道,“汝是顏良?”
雖說眼前的這員戰將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與剛才那些一擊即潰的騎兵,顏良還是迎著對方的目光傲然答道,“正是爺爺!”
無懼於顏良的戾氣與驕傲,銀甲戰將一面正視著敵手,一面揮手刺殺了另一個衝殺而來的袁軍騎兵。許是這一槍刺得實在太深,以至於槍身卡在了屍體上。銀甲戰將乾脆放棄了長槍,拔出腰間的長劍,策馬朝顏良衝殺而來,“常山趙子龍參上!”
“爾竟不逃,真是難得。”顏良大笑一聲舉戟相迎。
騎手在沙場上擦生而過,劍與戟在空中撞出了刺耳的響聲。只此一擊顏良便已試出對方絕非等閒之輩。卻見他撥馬回頭道,“汝身如此手了得,何以屈居蔡吉賤婢之下。”
由於袁紹父子一直認為蔡吉能有今天全是袁氏一族的恩賜,其與袁氏決裂就是背主忘義。因此“賤婢”便成了袁紹父子常用來罵蔡吉的口頭禪。顏良身為袁紹的大將,自然也是跟著賤婢賤婢地叫順了口。哪知顏良這聲“賤婢”卻激怒了趙雲。只見沉默不語的趙雲頓時便將手中的長劍化作一卷狂風襲向顏良。顏良大驚舉戟相抗,一陣尖銳的金屬交鳴聲再一次刺激著耳膜,巨大的衝擊力自長戟傳達至手腕的肌肉,竟震得顏良虎口生疼。如此被動接招,顏良還是第一次經歷,還未等他緩過勁來,第二擊重擊又接踵而來。
三個回合後,顏良的虎口已撕裂。五個回合後,顏良的左右雙腕皆被趙雲擊中,那杆令顏良引以為傲的長戟伴隨著飛濺的鮮血一同跌落到了塵土之上。喪失兵器的顏良漲紅著雙眼,以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面前這個銀色的殺神。一切顯得如此不可思議,卻又是如此無比真實。終於顏良意識到自己輸定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如來自幽冥的鬼手一般緊揪住了他的心。再也沒了先前氣勢的顏良掏出佩劍朝趙雲猛地一擲,轉而拉了拉韁繩,一踢馬腹調轉方向就想跑。
然而或許是剛才的激戰太過激烈,也可能是顏良太過心急,他胯下的戰馬前腿突然一崴,竟生生地將他從馬背上拋了出去。顏良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狼狽地剛想爬了起來,卻發現趙雲的長劍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道寒光閃過,顏良耳邊響過的最後一記聲音是趙雲怒叱。
“吾家主上名諱豈容爾等小丑褻瀆!”
瓊宿烏巢,去紹軍四十里。太祖乃留曹洪守,自將步騎五千候夜潛往攻瓊。紹遣騎救之,敗走。破瓊等,悉斬之。太祖還,未至營,紹將高覽、張郃等率其眾降。——《三國志》
操大喜,乃留曹洪、荀攸守營,自將步騎五千人,皆用袁軍旗幟,銜枚縛馬口,夜從間道出,人抱束薪,所歷道有問者,語之曰:“袁公恐曹操鈔略後軍,遣軍以益備。”聞者信以為然,皆自若。既至,圍屯,大放火,營中驚亂。會明,瓊等望見操兵少,出陳門外,操急擊之,瓊退保營,操遂攻之。——《資治通鑑》
親們不用懷疑妙才叔的演技,袁紹的關卡連平原游擊隊的偵緝隊都不如~~~(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七十一節 長驅直入
顏良的首級被裝在漆盤裡呈獻到蔡吉的面前。雖說蔡吉已見過不少首級,但顏良臉上殘留的恐懼與不甘還是讓她有些五味俱雜。顏良一死,袁紹在青州所設的一系列防務也隨之土崩瓦解。就在顏良首級被斬下的同時,蔡吉部已奪回濰水水寨,並在翌日清晨渡過濰水進攻袁紹所控制的西北海郡。
事實上,蔡吉部在西北海郡與其說是攻城,不如說是受降更為確切。顏良的死訊比任何招降書都管用,往往蔡吉部剛在城外十里處出現,城內官民便已忙不迭地在城頭豎起降旗了。正如蔡吉此刻所站的都昌城就是高順部兵不血刃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