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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同隨行。哪怕是後來于吉被袁紹封為大陳國師,此二人依舊不為所動,領著一干太平教眾留在錦西屯墾田地。儼然一副與于吉撇清干係的架勢。不過就算是如此。出於安全考慮蔡吉征討冀州至今都沒有調動過金遁旗,亦沒有過問過錦西城內太平教眾的情況。因此這會兒張繼承與王韞的出現多少讓蔡吉有些吃驚。
然而張繼承和王韞並沒有因於吉的死向蔡吉興師問罪。相反兩人倒是恭敬地同張遼、龐統一起齊聲行禮道,“見過主上。”
蔡吉饒有興致地掃了四人一眼,抬手說道,“張旗主、王道長也來了。”
聽出蔡吉弦外之音的張繼承連忙低頭表忠心道,“草民等在錦西深受主上之恩,願為主上盡綿薄之力。”
張繼承雖代表錦西的太平教眾表了態,蔡吉卻依舊負手站在原地沒有做聲。一旁的崔林見狀。想起有關於吉的傳聞,便毫不客氣地替蔡吉向張繼承叱責道,“綿薄之力?是像妖道于吉那般嗎?”
蔡吉一邊在心中暗贊崔林識趣,一邊緊盯著張繼承與王韞等他們答話。不可否認在經過訂婚那日的刺客事件之後,蔡吉對太平道多少還是有些陰影的。這些教眾就像一把雙刃劍,用得好自然是一股助力,用得不好轉眼就會傷到自己。所以這會兒的蔡吉不得不謹慎行事。
面對崔林的質問,張繼承臉上露出了焦急之色。不過還未等他開口反駁,一旁年少的王韞已搶先一步朝蔡吉作揖道,“主上明鑑。留在錦西太平教眾從未附逆于吉,對主上更是絕無二心。”
蔡吉卻不為所動。轉而毫不避諱地直言道,“于吉乃孤所殺,偽陳亦為孤所滅,孤不會奉太平道為國教,爾等還奉孤為主?”
“于吉之天國,僅為其一己私慾,與吾等太平教眾並無關聯。吾等只知是主上給了吾等田地、牛羊與糧種。令吾等能安居樂業。”王韞說到這裡,揚起頭平視著蔡吉的雙目一字一頓道,“太平道是否為國教無關緊要。能致太平者方為吾等主上。”
“然之說得對,能致太平者方為吾等主上。”張繼承跟著附和道。同為太平道眾的張繼承從來都瞧不起于吉裝神弄鬼攀附權貴的作風。但身處亂世孔有一身武力的他除了打劫,實在是沒辦法養活一干老弱。於是只得跟著于吉一起與林飛合作組成五行遁旗掘墳挖墓。因此在蔡吉將眾教眾安頓在錦西城之後,張繼承很快就同於吉分道了揚鑣。這會兒王韞的一席話語更是說出了張繼承一直以來的心聲。當初他們為何響應天公將軍號召起兵反漢,還不是為了讓老百姓能有飯吃,有地種,能過上太平日子。至於做不做國師,是不是國教,他張繼承才懶得去管。于吉更是早死了得好。
蔡吉同樣也被王韞的那句“能致太平者方為吾等主上”觸動了心底的某種情懷。莫看王韞年紀不大,他卻是天公將軍張角的外甥,在太平道中具有一定的號召力。若非如此于吉也不會一直將他帶在身邊。所以王韞和張繼承的表態確實可以視作錦西太平道方面的態度。於是蔡吉欣然宣佈道,“既然爾等有心做順民,孤就姑且再給爾等一次機會。莫要像于吉那般再讓孤失望。”
“喏。”張繼承與王韞雙雙叩謝道。
蔡吉在處理好錦西太平道之後,又將目光轉向了張遼與龐統。兩年未見,兩人在氣質上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張遼一掃當初的鬱郁不得志,意氣風發間一派大將風度。而龐統也由早年那個頭戴面巾的羞澀少年,長成為目光自信、氣度沉穩的精幹青年。想到他二人在遼東的一系列戰績,蔡吉更是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讚歎道,“文遠、士元,這些年辛苦汝二人也。”
“主上過獎。守土保疆乃吾等職責。”張遼與龐統並肩抱拳推辭道。
“二位莫要過謙。孤可是聽聞爾等在遼東大展神威,將公孫度打得對盔卸甲倉皇逃竄。特別是文遠將軍,領兵深入扶余,聲東擊西,瓦解了公孫度與扶余人的同盟。據說文遠之名,已諕殺遼東眾小兒,可有此事?來,來,來,快同孤好好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蔡吉說著左手牽起張遼,右手牽起龐統,在一干文武的簇擁下信步走向了大帳。
入帳之後眾文武依禮就坐,張遼與龐統是有功之臣,自然是一左一右坐在了蔡吉的身邊。眼見蔡吉對錦西之戰如此感興趣。張遼便和龐統一起將整個戰役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說了一遍,當然龐統故意隱去了火炮的應用。其實有關錦西之戰的大致過程齊營眾文武也早有耳聞。只不過錦西地處遼東蠻荒之地,又恰是在曹袁爭霸的時節爆發,因此並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而在經過當事人的一番講述之後,包括蔡吉在內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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