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面,使一個一流高手伏屍。
侍童如此,主人不問可知。
這,完全證明了甘棠的身份來歷。
群雄暫時忘了“血帖”的恐怖,圭神貫注在這駭人的事件上。
西門嵩皺了皺眉,沉聲道:“衛少堡主固屬不當,但他的動機是想揭開‘血帖’之疑,公子貴介出手傷人性命……”
這話是目注甘棠而發。
“無名老人”乾咳一聲,接上話道:“天絕門能殺人也能活人,施少主,還他一條命吧!”
甘棠冷眼一掃言行詭異的“無名老人”,轉向紫鵑道:“原諒他這一次!”
白薇與紫鵑實際年齡已屆半百,只因駐顏有術,保持了青春,甘棠雖沒有參研“滅絕奇書”中的“歧黃篇”,但他深信二人必可辦到。
紫鵑應了一聲,舉步上前,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手法,連點衛武雄一十八處穴道,然後順手摸出一粒藥丸,託開下巴,塞入口中。
工夫不大,衛武雄面色由死灰轉為紅潤,口中呻吟出聲。
“天絕門”奇術重現江湖,所有人瞠目咋舌。
紫鵑冷冷地道:“休養三日可以復原!”
西門嵩立即命人把衛武雄抬了下去。
一場風暴,算是平息了。
原先那恐怖的意念,又重襲上眾人心頭。
“血帖”出現,證明“死神”已到了堡中,人人自危,似乎“死神”就在身旁,隨時都可奪去自己生命。
西門嵩臉色不停地在變幻,似乎他已沉不住氣了。
世間再沒有比這無形的恐怖,更令人難以承受的了。
唯一神色自若的,只有“無名老人”一人,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但他又是以管閒事出名的,這也許就是他之所以莫測高深的原因。
甘棠本有一斗“死神”的雄心,但他對眼前這些皂白不分的人物,已失去了信心,同時傳音告訴他“天絕門”不參加結盟,所以他已沒有留此的必要,當下抱拳向主人西門嵩一禮道:“望堡主原諒冒昧進謁之罪,在下告辭!”
西門嵩眉峰一緊道:“怎麼,施少主要走了?”
“是的!”
“莫非少主對剛才的誤會不釋於懷?”
“沒有的事。”
“關於結盟的事……”
“抱歉,在下不敢擅專。”
“那是凜於血帖附上的警句了?”
“還不至於,除魔衛道,敝門決不落人之後!”
“那為了什麼呢?”
“這一點歉難奉告,請多多海涵!”
峨嵋“定慧師太”高宣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天絕門’技藝超群,造福眾生,這正是時候,施主如果有意獨善其身,那就錯了,俗語說:覆巢之下無完卵,還請施主三思!”
甘棠冷冷一拱手道:“望師太記住今日之言,看敝門是否獨善其身之流,告辭了!”
略一環拱為禮,大步出廳。
西門嵩跟出了廳門,道:“恕老夫不送了!”
甘棠內心覺得很對不起這位父執之輩,但也無法說明,還了一禮道:“不敢當,堡主請便!”
白薇牽回了馬匹,主婢三人,徑自出堡而去。
正行之間,紫鵑道:“少主,婢子有話奉稟!”
“請講!”
“不久前接太夫人密令,因江湖情勢的轉變,除少主業已顯露身份外,其餘同門,仍在暗中活動!”
“哦,好!”
許多疑問,仍使他不釋於懷———
誰人以天絕傳音之法,告訴自己“天絕門”不參加結盟?
為什麼不參加結盟?
“無名老人”何以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份來歷?
“死神”既已傳出“血帖”,會不會向一干與會的各門派人物下毒手?
“玉牒堡主西門嵩”對“血帖”出現,似乎不若旁人的驚惶,為什麼?
……
這些,屬不解之謎。
他同時也想到了血洗“聖城”的兇手,與肢解義父義兄的仇家,憑猜想,“死神”極有可能,但“死神”的標誌是“血帖”,而自己從亡父手中得到的卻是一面鷹龍牌,這可能又否定了這假設。
到底這“鷹龍牌”是仇家所遺,抑是父親另有用心?
心念之中,下意識地伸手摸向懷中的那面謎樣的鐵牌,一摸之下,手指忽然觸到了一個小紙條,不由大是駭然,急忙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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