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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以他的奸詐狠毒,如利用武林勢力,你想,將為與你有關的門派帶來什麼後果?”
甘棠殺氣騰騰地道:“我不會留給他施展陰謀的機會。”
“少主,這是匹夫之勇,如果一切正如現在所推測的,他是武林的頭號罪人,他得償還所有的血債,在一切真相未白之時,你與他為敵,是與整座武林為敵,萬一事情的結果與推斷不符,你將無法對天下同道交待。”
甘棠不由慄然而震,改容道:“長老所說極是,為今之計,將如何著手?”
南宮長老沉聲道:“謀而後動!”
“何以為謀?”
“漱玉別府是‘玉牒堡’一處分支,依我判斷,那裡才是真正‘玉牌堡’的心臟所在,分壇主黃嬌嬌,實際上就是西門嵩的繼室夫人,我們從黃嬌嬌下手!”
“如何下手?”
“效法當年程院主入‘玉謀堡’的故智,製造進身的機會,徐徐圖之!”
“程院主故智?”
“不錯!”
“長老的意思要我設法打入玉牒堡中,相機行事?”
“對了,本門易容之術,天下無雙,少主再次改頭換面。”
“長老計將安出?”
南宮長老以極低的聲音,向甘棠耳畔低語了一陣。
甘棠面有難色的道:“這麼做……”
南宮長老面色一肅,道:“為了公仇私怨,武林安危,些許犧牲是值得的!”
甘棠舉目望了望天色,沉重的道:“好,照計行事吧!不過,請以半月為期!”
“為什麼要半月之久?”
“我有兩件事必須先做!”
“什麼事?”
“第一,先看視家母,說明前次誤會的經過,第二,應先到疊石峰現場觀察一番,也許有什麼蛛絲馬跡可循!”
“這樣也可以,但必須注意掩飾身份!”
“我會注意的。”
“如此再見了!”
“再見!”
南宮由彈身電奔而逝。
骨肉天性,甘棠此際歸心似箭,恨不能立刻飛到母親身邊,痛海不久前對母親不孝之罪,他判斷母親必已回到桐柏山中隱居之地,由這裡前往,倒是十分便捷。
日落時分,他來到“桐柚派”掌門“雲漢一鶚樊江”隱居的山坳茅屋,卻已人去樓空,心想,“死神”已滅,各門各派都已恢復正常,於是,他取道晝夜奔赴“桐柏山”中,“桐柏派”原來的立派之地“臥雲山莊”。
時當子夜,甘棠來到“臥雲山莊”之前,心頭思潮澎湃,它恨不得立時伏跪在母親膝前,痛哭一場。
“什麼人?”
喝話聲中,四個黑衣漢於同時湧現。
甘棠定了定神,道:“在下甘棠,四位敢是樊江師叔門下?”
黑衣漢子忙躬身為禮,其中之一道:“請少主稍候,容小的通稟!”
甘棠頷了頷首,四個漢子退了開去,其中之一立即轉身叩門而入。
突地,一個意念電映腦海,他記起了“九邪魔母”說過的一句話,“……鳳凰女不貞,早與‘武聖’斷絕關係……”這意念,使他原來的熱度一下子降到冰點,從頭直冷透腳心。
西門嵩造謠固屬居心惡毒,但“魔母”所說就不見得是假話了,她說這話,是在西門嵩之先,而且當時她不知自己真正身份,沒有造謠的必要,母親一直不肯說出與父親分手的原因,父親生前也不願提及母親半個字,要自己稱陸秀貞為繼母。顯然動機是出於一種恨,如此看來,西門嵩的話未必全假……
可惜陸秀貞死了,“魔母”也死了,這恥辱的謎底如何探求呢?
西門嵩,不錯,西門嵩必知內情。
在真象不明之前,還是暫時不見母親的面為上。
從西門嵩在“漱玉別府”的語氣,自己是“武聖”的骨肉不會假,但母親不貞這一節,可能也事出有因。
走!
心念之中,掉頭就待離開……
人影一晃,大師兄朱承武業已站立身前,左手持著一柄明晃晃的蛇形怪劍。
當初,他錯疑母親與二位師兄是“魔母”與殘留的“邪子”,父親死後身上劍創為奇形劍所留,正巧大師兄自承使的是奇形劍,更證實了那誤會,今日一見這奇形劍,並非三刃怪劍,深悔當初不曾細察。
朱承武冷厲地發話道:“師弟,我仍然如此稱呼你,你此來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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