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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聲,脫手擲出那半截斷劍,這一擲之勢,未可小覷,疾勁如矢,破空有聲。
“青衣劍客”微微一晃劍身……
“鏘!”
在空中閃現出一溜火花,斷劍隨之激射丈外。
“丫人,你迫老夫殺你!”
兩道鋒厲的目芒,射向了司徒霜,司徒霜下意識地一顫……
“且慢動手!”
隨著喝聲,一條人影劃空瀉落場中。
“什麼人?”
場內外響起了數聲暴喝。
“青衣劍客司徒望”目光一掃,似乎很感意外的道:“是你?”
甘棠一抱拳道:“正是區區晚輩!”
孫瓊瑤秀目一亮、歡然道:“是甘少俠!”
甘棠半側身,向孫瓊瑤頷了頷首,雖在暗夜之中,但那朦朧的神色,美絕天人的輪廓,像霧裡看花,除了美之外,還帶幾分神秘,越發地誘人了,這使他感到一陣心猿意馬,他不敢多看她一眼,頷首之後,立即轉頭面向司徒霜。
司徒霜仍是那冷若冰霜的音調:“甘少俠,幸會!”
“青衣劍客司徒望”輕咳了一聲,道:“娃兒,你此來不是偶然的吧?”
“適逢其會而已!”
“你那‘且慢動手’四個字卻是為何?”
“當然有道理!”
“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甘棠!”
“什麼?甘——棠!你叫甘棠?”
“是的!”
“你……你……令尊是誰?”
“先尊甘敬堯。”
“青衣劍客司徒望”雙目暴睜,垂胸灰髯一陣拂動,面上的肌肉連連抽搐,蹬蹬退了三個大步,激動無比地道:“你……說的是真話?”
這神情,不但使甘棠心頭暗震,連孫瓊瑤和司徒霜也告驚駭不已,難道……
甘棠表面上絲毫不為所動,冷冷地道:“世上當不會有冒認別人為父的道理!”
“青衣劍客”陡地回劍入鞘,目中淚光晶瑩,仰天悲聲道:“蒼天有眼,敬堯兄不至絕後!”
甘棠觸及身世,不由悽然淚下,重新向“青衣劍客”施了一禮,道:“前輩與先父是……”
“青衣劍客”愴然道:“賢侄,敬堯兄與我是刎頸之交,我被奸人所算,流落海外,想不到一別竟成水決,異域聞耗,幾至痛不欲生。‘聖城’血劫,可曾查出真兇?”
甘棠咬了咬牙道:“兇手狡詐,現場不留蛛絲馬跡……”
“傳言敬堯兄遺體顯示,是傷於‘九邪魔母’首邪的之怪刃劍……”
“這一點侄兒已經查證清楚。”
“怎麼樣?”
“首邪在當年受傷脫走,不久傷重不治而亡,怪劍在太行山現場失落,為仇家所用,看來兇手目的在嫁禍九邪魔母,因先父與‘九邪魔母’當年之戰。連誅六邪,‘魔母’與殘存三邪重傷而遁,迴圈報復是意料中事,兇手用心可謂陰險毒辣。”
“這訊息何來?”
“魔母親口說的!”
“魔母本人現在何處?”
“死了,是侄兒收埋的。”
“啊!賢侄,劫後餘生,只你一人?”
“還有先父側室陸秀貞!”
“青衣劍客”雙目厲芒逼射丿聲道:“她人呢?”
“死了!”
“怎麼又死了?”
“死於西門嵩之手,死得奇慘無比!”
“嗯!她可算死得其所!”
甘棠一聽語中有話,想問個清楚,猛省這是自己家事,不宜當著外人公開談論,同時“青衣劍客”既承認與父親是刎頸之交,許多自己不瞭解的家事,也許可以從他口中獲悉,不過,現在時地均非所宜,當下轉口道:“世叔曾說過受奸人謀算,流離海外十餘載?”
“青衣劍客”沉痛地道:“不錯,這些待時再談,我先解決了目前的事端……”
孫瓊瑤與司徒霜本來早已不耐,一聽對方是甘棠的世交,心知誤會,早已心平氣和,那些傷者也被在場的同門挽到圈子外施救,現在一聽對方要先解決爭端,不由粉靨又繃緊起來。
甘棠忙道:“世叔,這問題現在談合適不過!”
“青衣劍客”困惑地道:“為什麼?”
甘棠面色一正,道:“世叔可否告訴侄兒當年海上遭害時,遇難的有哪幾位?”
“青衣劍客”麵皮一陣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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