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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三年前是談青色變,現在卻是談銀色變。當然,這個色變也是有區別的。老百姓一提銀狐就會變得眉飛色舞,激情澎湃,崇敬之意立刻顯現於言表。
而那些貪官,土匪,惡霸,強盜之列則是談銀心顫。恨不能立刻找個老鼠洞將自己藏起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進去閻王殿報道了。
可是冷潔並沒有因此而覺得多有成就感。因為有一件事,一直讓她耿耿於懷,如刺在喉,那就是他們與太子之間的較量始終沒有進展。
三年前,龍門的人跟蹤那個帶著冷相書信回去的鐘姓太子黨羽到了京城,結果他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客棧中。爾後,他們也沒有再派人去找過冷相。至此有關太子的線索又完全斷了。
三年來,冷潔運用了暗部及龍門所有力量,也查不到一點痕跡。太子似乎又從人間蒸發了。再也沒有動靜了。可是就因為這樣,他就像一個隨時可能引爆的超強定時炸彈,攪得冷潔他們一直是寢食難安。
景瑄六年的八月十五中秋節這天傍晚,離京三年的冷潔終於回到了京城。此時的她一身淺紫色束腰絲質及踝長裙,外套一件同色輕如蟬翼的廣袖紗衣,顯得尊貴而飄逸。
一頭如瀑的烏絲用一條紫色絲帶束了一個馬尾在後腦。更顯英姿颯爽,神采奕奕。
歷經風霜,飽受日曬的容顏,終於脫離了與她成熟穩健的氣質格格不入的稚嫩,脂粉未施的雙頰,始終保持著健康自然的紅暈,挺拔嬌翹的瑤鼻吐氣輕盈,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更添嫵媚。
唯一不變的是那雙攝人心魂,引人神魄,清澈與深邃兼具的靈瞳美眸。
與她同行的始終是那匹棗紅色的純種汗血寶馬——赤血。赤血是冷潔為寶馬取的好名字。意為它不但全身赤紅,更為讚揚它的赤子忠心。因為有幾次它都在關鍵時刻救了主人的性命。
這樣的美人駿馬同時出現在行人密集、人潮湧動,唯一一個可以自由進出京城的南門,想不造成交通擁堵,實在是不太可能的事。
一向低調行事的冷潔,看著周圍拿她當做風景一樣駐足圍觀的群眾,秀眉不由自主的深鎖了起來。她想驅馬快行,可是又不忍心心傷害無辜百姓,只是她實在是有急事在身,所以才會連妝都沒來得及化。隨便穿了一身衣服,騎上赤血就趕回京城來了。
從三年前在建州的偽武林大會上,她以真面目示人後,這次是她第二次以真面目出現在公眾場合。她以為那一次之所以會引起鬨動,一是因為她的特意打扮,二是因為她的出場技巧。可是從目前的情形來看,她似乎低估了這俱身體本身的魅力。
眼看天色已晚,而圍觀的人卻不見減少,只見增多。因為此時正是城裡的漁民收穫回城,城外的農民賣完東西回家的交替時間,中間的人駐足不行,兩頭的人自然就越聚越多了,城門的衛兵同樣被美人俊馬所吸引,早已忘記了自己疏散交通的職責。
冷潔搖頭嘆息,看來她實在無法低調了。隨即掏出閃閃發亮,刻著“如朕親臨”的牌子,用上內力衝著城牆上的衛兵,歷聲叱道:“皇上金牌在此!爾等速速讓道!”
百姓們不認得金牌,可是駐守城門的官兵們卻是不敢不認得。
金令一出,官兵們率先下跪行禮,高呼“萬歲”。
片刻後,百姓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一條狹長的通道立刻讓了出來。
冷潔立刻收牌,揚鞭驅馬進城,直奔城中心的皇城而去。這時,身後才響起了百姓的跪地聲和高呼萬歲的哄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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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覺得時間過得太快,無法保留。可是覺得度日如年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比如說此時正在北豐國的清風,在景和皇宮裡面的軒轅允躒,在建州的石玉,甚至是剛來到京城的端木星晨。
三年時間,他們無一日不在心裡惦念著同一個讓他們魂牽夢縈的倩影。可是她卻始終像天上的雲彩一樣,美倫美奐,飄忽不定。讓人只可遠觀臆想,卻始終無法觸及親近。
三年來,清風自從與她在無憂谷分開後,就從此天涯各居一方。只是在心裡守著那份美好的回憶和無盡的相思。期盼著三年的時光早點完結。可是掰著手指過日子的情況,的確是要用度日如年來形容。
石玉比他好一點點,兩年前她去建州查太子之事時,他們見過一面,可是沒等他來得及細述衷腸,她就如來時一樣突然消失了。之後他想過去找她,可是每次得到她的訊息,她都不在同一個地方。而且她的行蹤,全無章法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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