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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誰知,剛進楓林,就看見一個身著夜行服的小小黑影在林間樹頂,如猴子似的躍來跳去。“原來無名就在這裡練輕功啊!這裡的確不錯,至少清靜。”軒轅不自覺的跟了上去。眼看前面就沒有樹了,他只好停了下來,想等他反回再同他打招呼。哪知就有了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你不用謝我,你救過我一次,我又救回你一次。我們算扯平了!”軒轅不自覺得用了我,而沒有用朕。
如果這樣算的話,你還欠我一命呢?冷潔在心裡回道。
[正文:第五十章 牽動舊傷]
“你不用謝我,你救過我一次,我又救回你一次。我們算扯平了!”軒轅不自覺得用了我,而沒有用朕。
如果這樣算的話,你還欠我一命呢?冷潔在心裡回道。
目光不經意的瞥向對面的人,突然發現他似乎矮了一截,她居然不用將下巴仰起來就能看見對方的臉。只是,那臉色怎麼那麼嚇人?額前大汗淋漓,眉宇緊蹙在一起露出一條清晰可見的洪溝,面色蒼白如紙,嘴唇乾渴無色。似在盡力隱忍著什麼難以啟齒的痛楚。冷潔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下移,見他背彎成了弓形,胸前的黃色錦袍,被滲出的紅色液體染上了一個鮮紅的太陽,而且這太陽正在迅速擴張變大。
“OH,myGod!是傷口裂了嗎?”驚問一聲,忙上前檢視傷口。她怎麼把他有傷在身這事給忘了呢?
“沒事,就裂了一點!”軒轅無力的搖頭,問道“你是賣糕的?”
這人真是讓人無語,都痛成這樣了還能抓人語病。
“是啊!我是賣無敵狗皮膏藥的。所以,你快點靠著樹幹坐下來,讓本山人為你貼上一貼。保你藥到病除。”冷潔順著他的話答應,並將他扶到那棵差點讓她回老家的枯樹下坐穩。
伸手想要解開他的衣服為他止血,可是被血浸溼的佈扣卻同她鉚上了,憑她怎麼弄,就是不開。可是裡面的血卻沒有要停下的跡象,眼見他胸前的衣襟都快完成全染任務了。冷潔急中生智,隨手摸向他的腰間,眼睛一亮,果然有一柄冰冷的軟劍。
另一隻手跟上去,做勢要解。卻被一雙冰涼的大手適時握住了。大手的主人似乎有瞬間的僵硬。
靠在樹上的軒轅一直注視著無名的表情。雖然傷口裂開的確很痛,但這點痛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不過他看著無名緊張的樣子,心裡竟然有種莫名的滿足感。特別是見無名與釦子博鬥的樣子,他覺得好笑又可愛,似乎疼痛都減輕了不少。見無名突然眼中精光一閃,摸向他腰間的寶劍,就知道他想用來幹什麼了。
如果是別的什麼,軒轅可能會由著無名胡來,可是這柄寶劍是母后送給他的,這劍上寄託著母后與他的共同夢想。是他一直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寶貝。如果讓無名用它來割衣服,這無疑是對寶劍的褻瀆!
於是,他出手阻止。可就在與無名的雙手接觸的那一霎那,他的心神不由自主的為之一顫。天!無名的手怎麼會這麼溫暖小巧,且柔若無骨,細膩如脂。不禁疑惑這是男人的手嗎?轉念一想,無名只能算少年,也不舞刀弄劍,有雙這樣的手也算正常吧。
冷潔盯住被阻止的雙手,心裡感嘆皇帝的警惕性還蠻強的。遂抬頭真誠地解釋道:
“放心,我只是用來割開你的衣服。你必須馬上止血。再說,我要想害你,方法、機會多了去了,你想防也防不了的。”
解開衣服就是為了止血?不是要上膏藥嗎?而且他似乎誤會自己是不相信他才不肯借劍,他也不想想自己要是不相信他,又怎麼可能明知不能運功還要拼命救他。沒有解釋,軒轅放開握住無名的手,迅速在自己胸前幾處大穴點了幾下。然後才緩緩說道:
“止血不需要解衫。”
冷潔愣愣地看著皇帝的動作,接著臉色驟變,原本清澈如水的雙瞳裡面一團熊熊烈火正在“呲呲”燃燒!火勢越來越猛,直到終於爆發:
“shit!你有病啊?自己會點穴止血,為什麼不早用?血都流光了,你還止個屁啊!”冷潔一邊罵人,還習慣性地充分發揮肢體語言。
軒轅錯愕的看著如一頭髮怒的小獅子似的張牙舞爪衝他大吼的無名,越發的覺得他率真可愛。身上的疼痛感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無影,不禁宛爾笑道:
“我以為你解衫是要為我上藥膏,也不知道你師傅沒教過你點穴。不過現在沒事了,血已經止住了。你也不用生氣了。”
見他的血真的沒有再流出來,臉上隱忍的痛楚表情,似乎也在不知不覺中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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