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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下半輩子就不愁吃穿了,哈哈!”
伸手拿起了玉如意,接道:“一千兩,賠吧!”
王大麻子哭喪著臉道:“朋友,吃這碗飯不容易,你高抬貴手……”
莊稼漢道:“吃這碗飯是不容易,到處也都有苦哈哈的朋友,有道是:‘君子不擋人財路’,為生活,這本無可厚非,我也可以不管,但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老實的半大孩子被打個半死,這話你懂麼?”
王大麻子一怔,驚聲說道:“原來朋友是為昨天那……”
“不錯。”莊稼漢道:“你明白就好,我開出兩條路:除了賠我一千兩銀子之外,我當眾揭穿你的騙局,多年來贏的你得吐出來,再不就是把昨天打那孩子的幾個人交出來,這兩條路,任你選一條。”
王大麻子忙道:“朋友,你誤會了,昨天打人的那幾個,都是過路的人。”
莊稼漢淡然笑道:“別跟我來這一套,過路的人犯不著替你護場,玩假賭局的這一套我懂,而且也很在行。”
王大麻子道:“朋友,我是句句……”
莊稼漢道:“那麼你是選頭一條路了?”
王大麻子一驚,旋即整了臉色,道:“朋友,彼此都是光棍,也都是明眼人,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一句話,你朋友高抬貴手,被打傷的那位兄弟,我王大麻子負責療傷賠不是……”
莊稼漢道:“我這個人由來好說話,你話說得那麼漂亮,本來我該點頭認可了,可是怪就怪在你們不該仗武圍毆一個絲毫不懂武技的半大孩子。還有適才那一刀,若非是我,換個人怕不早躺在這兒了?”
王大麻子道:“朋友,有道是:‘能放手時便放手,得饒人處且饒人。’又道是:‘路須退一步,味要減三分’……”
莊稼漢笑道:“你也懂這些?要是那孩子傷重不活,我今天被扎躺下了,你又會怎麼說呢?”
王大麻子還待再說。
莊稼漢臉色微沉,道:“廢話少說,只答我一句話,你選哪條路?”
王大麻子臉上變了色,沒立即回答,目光遠眺,在遠處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中來回掃。
倏地,他神情一喜,收回了目光,望著莊稼漢道:“朋友,你何必逼人太甚?”
莊稼漢仰天笑道:“沒想到到頭來我落個逼人太甚,這兒還有王法麼?世上還有公理麼?
好吧!既然這樣……”
只聽步履聲響自背後,隨聽背後有人說道:“老王,什麼事在藥王廟前鬧得這樣兒?”
莊稼漢沒回頭,王大麻子“哦!”地一聲道:“是焦爺。”
繞過長桌急步走了過來,一拐一拐地,腿還有點不方便,他滿臉堆笑地拱起了手道:
“焦爺,沒什麼,小事,小事,一點小誤會。”
那人道:“小事,小誤會也鬧成這樣兒,你也真是,這是什麼地方?往後還想做生意?
低個頭給客人賠個不是不就算了!”
王大麻子忙道:“是,是是,焦爺,您說得對,您說得對,吃這口飯不容易,我哪敢得罪客人,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砸自己的飯碗麼?只是,焦爺,我已低了頭,賠了不是,無奈這位朋友仍是不依不饒的。”
那人“哦!”地一聲道:“我不信,殺人也不過頭點地,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說看?”
王大麻子乾咳了一聲,窘迫而不安地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聽畢,那人聲音微沉地道:
“老王,不是我說你,大夥兒都是一個城裡的,也是常見面的熟人,換個人人家未必願意說你,難怪這位朋友不依不饒,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玩假,哪兒都有,也說得過去,可是大夥兒打人家一個半大孩子打個半死,這就未免太過了些……”
王大麻人忙賠笑說道:“是,是,焦爺,我也知道,我也知道,所以我願意負責療傷,低頭賠罪……”
那人“嗯”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只要低頭認個不是,負責為人家療傷,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乾咳了兩聲,轉向了莊稼漢,道:“這位朋友……”
莊稼漢緩緩轉過了身,眼前,站著個身材粗短的中年漢子,長眉細目白淨臉,衣著挺講究,也挺氣派,滿臉堆著笑,雙手正拱在那兒:“請教貴姓?”
“不敢。”莊稼漢道:“我姓嚴。”
那漢子笑道:“原來是嚴朋友,嚴朋友住在……”
莊稼漢道:“城外,太行山下長溝峪。”
那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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