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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兒子之中,無一是接位之才,所以朕才託付你……”
白衣文士道:“罪臣願輔佐本朝,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卿家,你這不是表現忠心,而是使朕在臨崩之時憂慮不安!”
白衣文士遲疑了一下,毅然說道:“那麼,罪臣遵旨!”
“這才是!”中年人笑了,笑得很爽朗,卻也難掩一絲淒涼意味,道:“卿家無罪,罪在朕躬,如今你不可再自稱罪臣,請恢復當年你我之間的原有稱呼!”
白衣文士忙道:“罪臣不……”
中年人“嗯”地一聲,道:“你這樣是讓朕難受,別忘了你才是真正的當今世上第一人,也別忘了朕這身黃袍是怎麼來的!”
白衣文士道:“陛下要這麼說,罪臣越發地不敢!……”
中年人笑道:“那麼朕不說!”
白衣文士欠身說道:“臣遵旨!”
中年人笑了,這回笑得更爽朗,道:“膩人煩人的事兒不談了,談談咱們的私事。多年不見了,朕還沒問我好!”
白衣文士道:“託陛下洪福,臣……”
中年人道:“我!’
“是!”白衣文士道:“我尚稱粗健!”
中年人笑道:“說服你還真不容易,又回到武林去了。”
“不。”白衣文士道:“我也有多年沒跟武林中的昔年舊識來往了,這多年來,只在一處鄉隅務農度日!”
“好愜意。”中年人道:“你知道,朕本淮西布衣,那生活值得追憶。如今披上這身黃袍,倒覺得處處受了它的拘束。對了,有件事朕以為你該知道一下,你知道‘胭脂井’?”
白衣文士點頭說道:“我知道。”
中年人笑了笑,道:“在‘胭脂井’畔,有座美侖美奐,宏偉莊嚴的王府至今空著,朕為那些雕樑畫棟,狼牙
飛簷惋惜……”
白衣文士一陣激動,道:“陛下,我感激……”
中年人笑道:“感激並不能驅散那長年的塵封網結!”
白衣文士道:“陛下,我……”
“還有!”中年人截口說道:“朕也以為你該去打聽打聽,天下各地諸王之中,有那處那位有名而無實,至今懸著空缺……”
白衣文士道:“陛下,我淡泊名利,不求聞達!”
中年人“哈!”地一笑,道:“倒真是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朕的無冕之王九千歲,對那座王府跟那個空名,你打算怎麼辦?”
白衣文士道:“陛下,我請還我布衣!……”
中年人道:“那麼你適才輔佐之語,就純出虛假!”
“不然!”白衣文士道:“陛下,布衣未嘗不能佐君王!”
中年人道:“在軒冕,近廟堂,豈非更好?”
白衣文士道:“我感激,但我請……”
“行了,別說了!”中年人一抬手,道:“你才是天下的第一忍人,讓朕考慮一個時期!”
白衣文士口齒啟動,終於毅然說道:“陛下,事實上我今天已經把陛下當年賜的龍袍帶來了!”
中年人“哦!”地一聲,道:“你想幹什麼?”
白衣文士道:“請陛下收回龍袍,還我布衣!”
中年人道:“你那麼堅決?”
白衣文士道:“否則我今天不會把陛下的御賜帶來!”
中年人臉色微變,半晌始一點頭,道:“好吧!朕勉強答應收回袍服,但絕不再答應撤銷封號,那有名無實的王跟那座王府,就讓它永遠空著好了!”
白衣文士道:“陛下!”
中年人道:“你別不知足,也別得寸進尺,要知道,這已經是朕自登基以來,對臣子最大的讓步!”
白衣文士道:“那麼,我只有遵旨了!”
“這才是!”中年人道:“只是,那爵位,那王府,朕讓它空著候你多年,而如今你來了,卻仍要讓它空著,未免太令人傷心生氣!”
白衣文士道:“陛下知我,當能諒我。”
中年人搖了搖頭,道:“真要說起來,共事這多年,朕如今才算知你!”
白衣文士道:“我很感激,陛下,還有……”
中年人凝目說道:“還有什麼?”
白衣文士探懷摸出兩冊黃絹為面的書冊,道:“這是兩本上下兩冊的武學秘笈,請陛下收著……”說著,雙手遞了過去!
中年人詫聲說道:“朕又不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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