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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必要,在一個‘情’字之下,我也狠不起心腸欺騙姑娘這麼一個可憐人!”
趙玉琴道:“可憐?”
衛涵英道:“是的,姑娘,情痴得可憐,也許我這個字眼用的不妥當……”
“不!”趙玉琴搖頭道:“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可憐。”
衛涵英“哦!”地一聲,道:“是嗎?”
趙玉琴點頭說道:“是的,只是我可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自己可憐不重要,能見到他才是最重要的,這是真情痴,抑或是……
衛涵英道:“姑娘更可憐了,前不久,我在留都見過他。”
趙玉琴道:“你是說南京?”
衛涵英道:“是的,姑娘,是南京。”
趙玉琴訝然說道:“他到南京去幹什麼?”
衛涵英道:“這請姑娘暫時留著,等見面時問他!”
趙玉琴道:“你怎麼知道他會到開封來?”
衛涵英道:“我聽見他說的,過兩天他到開封來。”
趙玉琴道:“那麼,你讓我每天跑一趟大相國寺……”
衛涵英道:“他這個人好佛,每到一處,必找寺院隨喜參禪,大相國寺是開封首屬一指的大寺院,我認為他一定會去。”
趙玉琴凝目說道:“真是這樣嗎?”
衛涵英道:“信不信全憑姑娘,何妨多等兩天試試!”
趙玉琴略一沉吟,點頭說道:“謝謝你,我就在這兒多待兩天好了。”
衛涵英道:“還有件事我要提醒姑娘,姑娘每天去一趟大相國寺,千萬要小心,不知道為什麼,大相國寺裡駐紮著京裡來的錦衣衛……”
趙玉琴“哦!”了一聲。
衛涵英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我提醒姑娘小心,也許多餘……”
趙玉琴神情一震,道:“多餘?這話怎麼說?”
衛涵英淡淡一笑,道:“因為姑娘是位宦門千金,同是官家的人,對姑娘,諒他們不會有所為難。”
趙玉琴沉默了一下,搖頭說道:“謝謝你,我不願讓他們知道我是官家人,也不願讓他們認出我是誰,我會小心的……”
抬眼接道:“你看我今天需要去一趟大相國寺嗎?”
衛涵英搖頭說道:“今天不必,如果我算得不錯,他要過幾天才能到,也許現在他剛從南京動身往開封來……”
趙玉琴道:“那我到路上迎他去。”
衛涵英道:“姑娘知道他走的是那條路,在路上會不會碰上別的事?臨時拐了個彎,一旦錯過了更糟,姑娘不如耐著性子在這兒等他幾天。”
趙玉琴皺眉說道:“只是,那還要等幾天?”
衛涵英笑道:“姑娘更見情痴,那總比在路上錯過的好,相見在即,姑娘又何必著急,那麼多天都等了,何在乎多等幾天!再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是不,姑娘?”
趙玉琴又紅了嬌靨。
衛涵英卻忽地舉杯笑道:“我為姑娘賀,再敬姑娘一杯!”
趙玉琴嬌羞地端起了酒杯。
淺飲了一口後,兩人互覷而笑!
酒逢知己乾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她兩個算得一見如故,話也談得相當投機,酒足飯飽之後,自然,她兩個住進了一間房裡。
那是一間上房,坐落在後院正南,兩旁還有好幾間客房,一間空著,另幾間都住的有人。
“京華客棧”不愧是遠近馳名的大客棧,單看這間佈置高雅、擺設考究的上房,就可見一斑了。
她兩個進門的時候,茶泡好了,洗臉水也打好了,一切的一切,的確是開封其他客棧難望項背,自嘆不如!
洗了把臉,除去一身征塵,喝了一口燙嘴的熱茶之後,趙玉琴忍不住發話說道:“現在已經到了後院,而且進了房了。”
衛涵英含笑說道:“你想聽聽我的,真好記性,還沒忘,只是略嫌性急了些!”
趙玉琴笑道:“你自己說的,到了後院一定說。”
衛涵英道:“我可沒說一進後院馬上說呀!”
趙玉琴揚了揚黛眉,道:“你想撒賴。”
衛涵英道:“這兩個字難聽,難得有人這麼關心我的事,我為什麼不說呢?聽著,姑娘,我也是來找人的!”
趙玉琴道:“這你在前頭說過了。”
衛涵英凝目說道:“那麼你想知道……”
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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