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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使,這是誰誣賴屬下?”
陸讞道:“據衛姑娘說,她是親眼看見。”
尤子玉一躬身,道:“指揮使明鑑,屬下冤枉。”
站直身形,逼視衛涵英道:“姑娘,你怎麼無中生有,血口噴人,誣告官差。”
衛涵英道:“尤子玉,我是無中生有,血口噴人的?”
尤子玉道:“姑娘是親眼看見我殺人嗎?”
衛涵英微一搖頭,道:“沒有,但那跟我親眼看見沒什麼兩樣!”
陸讞笑道:“衛站娘這話令人難懂!”
衛涵英道:“昨天我到大相國寺去,我碰見了尤子玉,而就在昨天我離寺之後,大相國寺的一位年邁老僧懸粱而死,另一名年輕僧人被人以指力閉住喉結推入了井中。”
陸讞道:“怎見得這是尤子玉乾的?”
衛涵英玲然一笑,道:“今天我又到大相國寺去,我又碰見了一位錦衣衛,他很老實,他告訴我是尤子玉下的毒手!”
陸讞臉色為之一變,道:“這麼說,是錦衣衛自己人說的?”
衛涵英微一點頭,道:“是的,指揮使!”
陸讞目光一凝,道:“那麼,衛姑娘,這個人……”
衛涵英道:“假如指揮使需要他作證的話,我可以馬上把他帶來。”
陸讞搖頭說道:“不必,不必,要他來作證,就等於信不過衛姑娘,老朽那裡來的這大天膽?只是,有件事老朽必須要讓衛姑娘知道一下……”
衛涵英道:“指揮使請說,我洗耳恭聽!”
“好說。”陸讞淡然一笑,道:“衛姑娘當知‘靖難之役’,上位率兵清除朝中奸賊佞臣。當兵破京師之際,太孫不察,棄位逃走。上位為不使天下無主,大寶空懸,亦應文武百官之請,逐登基暫代太孫。”
衛涵英道:“指揮使,我一個江湖民女,不諳朝廷大事!”
陸讞道:“樹從根上起,水由源頭來,老朽該說說。”
話鋒微頓,接道:“不瞞姑娘說,老朽這次率部出京,就是為找尋太孫,也因為察知太孫住在大相國寺,所以老朽來了開封,豈料大相國寺裡的和尚,不但知情不報,反而藏匿太孫,在太孫面前挑撥太孫與上位叔侄間的親情……”
衛涵英截門說道:“指揮使告訴我這些幹什麼?”
陸讞淡淡一笑,道:“老朽的意思是說,大相國寺裡的和尚論罪當斬,死有餘辜!”
衛涵英臉色一變,冷笑說道:“原來指揮使的用意在此……”
陸讞點頭說道:“不錯,這些和尚的膽子比天還大,佛門弟子出家人,理應斷絕嗔念,與世無爭,誰知他們竟參與政事,干預皇家的家務,衛姑娘說他們該不該死?”
衛涵英道:“真要這樣,當然該……”
陸讞忙道:“衛姑娘深明大義,不愧武林俠女,巾幗奇英。”
衛涵英淡然一笑道:“指揮使誇獎得早了些,據我所知,不是這麼回事!”
陸讞“哦!”地一聲道:“那麼,據衛姑娘所知,是怎麼回事?”
衛涵英道:“指揮使自己明白,難道還要我多說嗎?”
陸讞搖頭說道:“老朽說過,老朽愚昧得緊,況且老朽適才所說,也是千真萬確的實情,所以仍得請衛姑娘明示。”
衛涵英淡然一笑,道:“那麼,我就冒株連十族之險,說給指揮使聽聽吧!”
一句“株連十族”,聽得陸讞臉色一變。
衛涵英接著說道:“如今的上位是怎麼登上帝位的,我姑且不去論它,只說如今這位上位登基以後,卻視建文為心腹大患,狠絕叔侄親情,不遺餘力地連番派人找尋建文,以求永絕後患,大相國寺的和尚們為此衛護建文,因之招來了殺身之禍,這才是千真萬確的實情呢!”
陸讞靜聽之際,連變臉色,最後一轉平靜,淡然一笑道:“這,衛姑娘是聽誰說的?”
衛涵英道:“何用聽誰說?天下人莫不盡知!”
陸讞笑道:“恐怕衛姑娘跟世上那些認識不清的人一樣,是受了……”
衛涵英道:“指揮使,衛涵英尚能分辨黑白,明察是非。”
陸讞目光一轉,道:“這麼說,衛姑娘認為自己的說法是對的?”
衛涵英道:“當然,不對我就不說了,是非曲直,也自有公論。”
陸讞陰陰一笑,道:“衛姑娘知道說這番話的,論罪……”
衛涵英道:“我剛才就說我是冒株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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