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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長孫森不糊塗,搖頭說道:“嚴大俠,您不必如此,我說過,好意心領……”
嚴慕飛道:“老人家,時間已耽誤……”
長孫森突然沉腕自腰間拔出板斧,將那色呈霜白的犀利刃口往自己喉間一放,沉聲說道:
“嚴大俠,您要再不走,長孫森立即自絕當地。”
嚴慕飛眉鋒一皺,道:“老人家這是何苦?未免太……好,老人家,我走,請老人家告訴我那幾個字是什麼吧!”
長孫森道:“嚴大俠,那幾個字出自杜牧的詩,是‘銅雀春深鎖二喬’!”
嚴慕飛一點頭,道:“東風不予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老人家,我告辭了!”說著,他拱起雙手。
長孫森頓忘所以,連忙垂斧還禮,嚴慕飛微微一笑,探掌如電,一把奪過板斧,道:
“老人家,事出不得已,只有出手冒犯,請原諒。”
另一手飛起一指點了出去。
長孫森板斧被奪剛一怔,嚴慕飛那一指已點上穴道,他身子一軟,往後便倒。
嚴慕飛永遠是快的,手臂一圈,抄起長孫森騰身而起撲向了那片樹林。那片樹林在二人邊走邊談中走過,如今又近在五十丈內,嚴慕飛只一個起落已到了林邊。
他站在樹林邊上看了看,果然,隱約可以看見樹林深處空地上坐落著一幢兩暗一明的小茅屋,四周圍著竹籬,異常寧靜而清幽,當即,他略一提氣,閃身進了樹林。
在竹籬外停身,他輕輕地推開了兩扇柴扉,吱呀聲響剛起,只聽茅屋裡傳出一個有氣無力,但仍不失甜美悅耳的話聲:“是爹回來了麼?”
一聲“爹”,聽得嚴慕飛一怔,據他所知,“華山樵”長孫森跟“南海漁”一樣地生平未娶,練的是“童子功”,生平也絕不近女色,何來這麼一個女兒?
就在怕發怔詫異間,茅屋裡那女子話聲又自傳出:“爹,是您麼?”
嚴慕飛還不知屋裡是怎麼個情形,他如今左手攔腰抱著長孫森,右手拿著那柄板斧,生怕引起誤會,當然,這情只任誰一看也會誤會,所以,他連忙騰出右手,一掌拍向長孫森被制穴道。
長孫森應掌而醒,兩腳著地後,第一句話便道:“嚴大俠,您……”
嚴慕飛微一搖頭,含笑指了指茅屋。
適時,茅屋裡那女子話聲又起:“爹,您在跟誰說話呀?”
長孫森匆匆一句:“丫頭,有貴客蒞臨,我在跟客人說話……”
立即收回目光,道:“嚴大俠,這是我多年前在華陰收的一個義女,我請嚴大俠幫忙就是為她,如今……唉!嚴大俠請進來吧!”
當先向茅屋走去。
推開了門,把嚴慕飛讓了進去,這是一間小堂屋,屋裡的桌椅全是一根根木頭釘成的,根本談不上什麼擺設,可是挺乾淨。
長孫森道:“為了不多耽擱,我不請嚴大俠坐,請到小女屋裡來看看吧!”
說著,他轉向右邊垂簾一問揚聲說道:“丫頭,我跟客人要進來了。”
房裡,傳出姑娘略顯不安的話聲:“爹,您請客人進來吧!”
長孫森回身一聲:“嚴大俠,請!”
伸手掀起了垂簾,嚴慕飛謙遜一聲,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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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金花奇蠱
進了這間屋,嚴慕飛怔了一怔,這間屋裡除了一張根根木頭釘成的床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床上,鋪著半舊的褥子草蓆,一位十八九歲的大姑娘擁被而坐,靠在竹子編成的牆上。
姑娘有點清瘦,但瘦不露骨,明眸皓齒,長得很清麗,一頭秀髮梳得很整齊,神氣也很好,看不出有一點毛病,可是她卻擁被坐著不動。
嚴慕飛進來,她只略顯不安,並沒有忸怩作態,她眨動一雙大眼睛,望著嚴慕飛道:
“爹,這位是……”
長孫森道:“這位就是爹常對你提起,也非他幫不了你的忙的俠骨柔腸,劍膽琴心,‘玉龍美豪客’嚴大俠!”
姑娘對嚴慕飛的英挺俊朗,超拔飄逸的絕世風采,有著一剎那間的迷惑,再一聽這話,嬌靨上陡起異樣色彩,輕呼一聲,忙微微欠身為禮:“見過嚴大俠!”
嚴慕飛忙答一禮道:“不敢,姑娘,我叫嚴慕飛!”
長孫森一旁說道:“嚴大俠,您還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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