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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在她的溫柔中。
雞啼,曙色透,天亮了,望著桌上光亮微弱的油燈,兩個人啞然失笑,毫無倦意。
金玉瓊美目盼注,溫柔地問道:“累不累?”
嚴慕飛微一搖頭,笑道:“慣了,倒不覺什麼,只是姑娘……”
金玉瓊含笑搖頭,道:“我除了不安之外,別的沒感到什麼!”
嚴慕飛笑了,沒說話。
金玉瓊目光一凝,那目光,能令人心悸:“嚴相公,你是位難得的正人君子。”
嚴慕飛避開了那目光,道:“姑娘才是位難得的絕世紅粉。”
金玉瓊道:“能得相逢便是緣,一隻蠍子使我結識了你這麼一位難得的正人君子,看來我該感謝它,更願跟你就此訂交。”
嚴慕飛道:“我很願把姑娘當作我的紅粉知己。”
金玉瓊美目略一眨動,道:“真的?”
嚴慕飛道:“姑娘,我生平不慣做虛言。”
金玉瓊柔婉一笑道:“誰說旅途辛苦?我這趟路沒白跑!”
嚴慕飛道:“我這種感覺較姑娘尤甚!”
金玉瓊笑了,忽地,她低下了頭。
這,令得嚴慕飛心頭怦然一跳。
沒多久,夥計起來了,睜著惺忪睡眼就往後院跑。
“呀,客官跟姑娘都起來了,這麼早?二位昨天晚上睡得還好麼?”
嚴慕飛懶得跟他多說,當即吩咐他打水備用。
夥計也挺識趣,沒多說就走了,轉眼間打來了冼臉水。
嚴慕飛跟金玉瓊洗了把臉後,又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相偕出了這家小客棧上路了。
晨間的桐柏山似乎特別美,請早的陽光照射下,清翠欲滴,看上去令人心裡透著舒服,精神為之一爽。
口口口
桐柏山並不算高,可是山路永遠是崎嶇難行,在嚴慕飛固然不算什麼,可是對一個初次出遠門的金玉瓊來說,可就稱得上苦了,何況女兒家永遠嬌弱,她昨晚上又熬了一夜沒閤眼。
是故,沒上半山多久,她就已香汗淋淋,嬌喘連連,走不動了,楚楚可憐地望著嚴慕飛道:“歇歇再走好麼?”
當然好,那怎麼能不好,嚴慕飛只有說好。
他明白,有這位紅粉知已美嬌娘為伴,旅途委實不寂寞,可是他到達赤壁的日子怕要延後了。
望著楚楚可憐,直以玉手擦香汗的她,嚴慕飛忍不住說道:“姑娘,昨天晚上你該歇息一會的!”
金玉瓊苦笑說道:“我不是個嬌生慣養,過於講究的女兒家,可是昨天那家客棧我卻沒法睡,何況還有那嚇死人的蠍子,要不是你陪著我,我連屋裡都不敢再待下去。”
嚴慕飛沒再多說,歇息了一會兒,又上了路。
可是止沒多久金玉瓊又要歇息了。
她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一邊擦汗,一邊搖頭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如今我不但覺得全身無力,而且骨頭痠疼,連頭都有點昏昏的。”
她那張嬌靨紅得像桃紅,當然,走多了路,人一熱,是會這樣的,可是嚴慕飛聞言入目,心頭卻為之一震,忙道:“姑娘試試看,有沒有發燒?”
金玉瓊拍手摸了摸香額,搖頭苦笑,道 “我試不出來,你……”
她低下了頭,旋即說道:“你摸摸看!”
嚴慕飛作難而又遲疑,轉念一想,人家都這麼大方,自己又忸怩作的什麼態,何況這並不算逾禮。
當即,他伸手摸了摸金玉瓊的香額,剎時間,金玉瓊那張本來就夠紅的嬌靨更紅得厲害,額頭火燒。
嚴慕飛縮回了手,皺了眉。
金玉瓊抬頭問道:“怎麼樣,是不是發燒?”
嚴慕飛道:“姑娘旅途勞累,昨晚又熬了一夜,怕是受了點風寒。”
金玉瓊一雙黛眉也很快地皺了起來,道:“這就要命了,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要是萬一病倒了……唉,怎麼第一次出遠門就……”
嚴慕飛道:“正因為姑娘是第一次出遠門,要是在外面跑慣了,就不會這樣了!”
金玉瓊忽地站了起來,玉手掠了一下雲鬢,道:“走吧!趁它還沒發作之前快走,好歹找個能歇息的地方兒,要是在沒出桐柏山之前支援不住,那就糟了!”
這是絲毫不假的實情,嚴慕飛沒多說,隨即偕同她又上了路。
行行重行行,桐柏山區遼闊,似乎永遠走不完,令人心裡直髮急。金玉瓊嬌靨通紅,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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