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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宗就找到了你,可對?”
嚴慕飛點頭說道:“是的,涵英,正是這樣。”
衛涵英微一搖頭,道:“你現在是再想躲也來不及了,因為你已經有了愧疚,不能讓良心永遠責備你,也因為我要親眼看著你向我屈膝。”
嚴慕飛道:“涵英,我也知道來不及了,但我願意用另一種方法報償,希望這還能來得及!”
衛涵英霍然轉過頭來,美目中奇光暴射,逼視嚴慕飛,聲音有點顫抖地道:“你……你說什麼?”
嚴慕飛道:“涵英,我希望用另一種方法報償,這該還來得及。”
衛涵英嬌軀倏顫,沒有說話,良久,良久,忽地,她臉色又變,冷然搖頭說道:“不,那也遲了……”
嚴慕飛臉色也為之一變,道:“怎麼,涵英,也遲了?”
衛涵英冷漠地點了點頭,道:“是的,那也遲了,你知道,情天難補,恨海難填,已經破了的鏡子,縱然它能重圓,它中間也永遠會留兩條裂痕,已經斷了弦的琴,再把那弦接上,彈起來也絕不會像以前那麼悅耳、動聽,美好的,再說……”
嚴慕飛截口說道:“涵英,好在那並不是真破、真斷,再說……”
“再說什麼?”衛涵英道:“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難道說那些人沒有自尊?”
嚴慕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涵英,我相信你不會不瞭解我!”
衛涵英冷笑說道:“我瞭解你,我太瞭解你了,為了公,你能忘了私,為了所謂主屬關係,你能狠起心腸辜負一個女兒家的痴心深情。”
嚴慕飛道:“涵英,可是現在……”
衛涵英道;“現在已經遲了,過去的一切拿到現在來說,該都已經遲了。”
嚴慕飛雙眉陡揚,道:“涵英,世上的一切都會隨歲月的流轉而有所改變,唯獨存在於天地間的至情永遠不會改變。”
衛涵英美目中又現奇光,但旋即很快地消失了,收斂了,她冷淡而平靜地微一搖頭,道:
“如今不要跟我談這些了,我要等到你任務完成,輔太孫返朝登基之後,親眼看你向我屈膝!”
嚴慕飛道:“謝謝你,涵英,到時候我會的。”
衛涵英點了點頭,道:“那就好……”
望了嚴慕飛一眼,倏轉話鋒,接道:“我沒想到你會來得這麼快!”
嚴慕飛微愕說道:“快?涵英,你以為我來得算快?”
衛涵英道:“在我的意料中,你至少要在臥龍崗逗留三五天。”
嚴慕飛道:“這是你的安排?’
衛涵英道:“是的,這樣你就無法趕上我,無法阻攔我!”
嚴慕飛微微笑了笑,道:“涵英,人算永不如天算!”
衛涵英目光一凝,道:“你以為這是天意?”
嚴慕飛道:“涵英,你看吧?難道不是?”
衛涵英把目光移往別處,道:“究竟怎麼回事,你說給我所聽!”
嚴慕飛道:“長孫森那位義女,是被人下了蠱,而不是病。”
衛涵英一怔,神情震動,驚聲說道:“是被人下了蠱?是誰?怎麼回事?”
嚴慕飛遂概略地把在臥龍崗的經過說了一遍,聽畢,衛涵英變色說道:“原來是一向蟄伏苗疆的‘金花門’進了中原……”
嚴慕飛道:“涵英,該說是朱棣把他們召來了中原!”
衛涵英凝目說道:“你打算怎麼做?”
嚴慕飛道:“有道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
衛涵英道:“這麼說,你打算找金花姑去?”
嚴慕飛道:“是的,涵英,那位可憐的苦命姑娘危在旦夕!”
衛涵英道:“對我以外的人,你永遠是那麼仁慈……”
“涵英。”嚴慕飛道:“對你,我也並沒有殘酷。”
衛涵英大聲說道:“那還不叫殘酷?你還想怎麼樣,你認為怎麼做才算得上殘酷,我的青春,我的心,我的……”
突然一頓,隨即平靜地冷然說道:“既然都已成過去,我還跟你吵什麼?我等著你向我屈膝了。我問你,你要救人,找尋太孫的事怎麼辦?”
嚴慕飛道:“所以我日夜不敢稍停,不敢有絲毫耽擱地趕來找你,而希望能在這兒找到你,果然被我找到你了。”
衛涵英道:“你找我幹什麼?求助於我?要我幫你去救人?”
嚴慕飛道:“是的,涵英,我認為你不會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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