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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是的!”
那中年漢子道:“天熱人乏,本難怪……”
說話間他已然走近,微微一笑,道:“是嚴大俠?”
嚴慕飛一怔,道:“不錯,正是嚴某人,閣下……”
那中年漢子含笑說道:“有個人等嚴大俠好久了,請跟我來!”
說完了話他轉身就走。
嚴慕飛及時喚道:“閣下,慢一點!”
那中年漢子回身笑問道:“嚴大俠難道不想——?”
嚴慕飛截口道:“不,閣下是……”
那中年漢子道:“我是專在這兒等嚴大俠的。”
嚴慕飛道:“這個我知道,我是問閣下……”
那中年漢子笑了笑,截口說道:“待會兒嚴大俠就知道了。”
嚴慕飛道:“那麼,等我的那人,她姓衛?”
“不。”那中年漢子搖頭說道:“她不姓衛,嚴大俠何妨自己去看看?”
嚴慕飛道:“在什麼地方?”
那中年漢子道:“就在後院禪房裡。”
嚴慕飛雙眉微揚,道:“那麼,請閣下帶路。”
那中年漢子一欠身,道:“是,嚴大俠請跟我來!”
轉身向大雄寶殿後面走去。
殿後,一左一右兩個拱形門,都可出殿通後院,那中年漢子帶著嚴慕飛出了右拱門,踏上青石路徑直走向後院。
一路之上,嚴慕飛沒再開口問,當然,他怕什麼?又怕誰?這就叫藝高人膽大。
進了後院,那中年漢子在一間禪房前停下,一躬身,揚聲說道:“稟姑娘,嚴大俠到了。”
禪房裡傳出了個甜美的話聲,只是那話聲不夠平靜:“說我有請!”
那中年漢子應了一聲是,側身擺手,道:“姑娘有話,嚴大俠請!”
嚴慕飛只覺那話聲聽來耳熟,可是他就是一時想不起那是誰,在哪兒聽見過。他一點頭,道:“有勞閣下了。”
毅然行進廊簷下,推門而進。
門開處,他一怔,脫口輕呼:“趙姑娘,是你?”
趙玉琴含笑站在禪房中央,嬌靨上堆著甜笑,神情也有點激動,尤其那雙美目中,包含的更多,她含笑說道:“是我,你以為是誰?”
嚴慕飛定過神來,道:“我絕沒想到會是姑娘,姑娘怎麼……”
“怎麼來的?”趙玉琴笑了笑,道:“在宛平,人家制住了我的穴道走了,其實,我這個人是躲不掉的,你明白嗎?”
嚴慕飛只覺臉上一熱,一時不知道說們麼好。
趙玉琴嫣然一笑,皓腕輕抬,道:“進來坐呀,幹什麼老站在門口?”
嚴慕飛沒說話,邁步走了進去。
趙玉琴一指几旁漆椅,道:“這邊請坐!”
嚴慕飛道:“謝謝姑娘。”
他坐了下去,趙玉琴就坐在茶几的另一邊。
坐定,趙玉琴親自為他倒了一杯涼茶,道:“天怪熱的,先喝杯涼茶!”
嚴慕飛嘴裡稱謝答應著,心裡卻不住地在想眼前這是怎麼回事,只聽趙玉琴又道:“幹什麼,不摘下帽子,你不怕熱嗎?禪房裡又沒有太陽。”
嚴慕飛忙定神收心,“哦!”地一聲,伸手摘下那頂寬沿大帽,把它放在身旁地下那長長的行囊上。
趙玉琴美目凝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含笑問道:“多日不見了,一向好嗎?”
嚴慕飛忙避開那雙目光,道:“謝謝姑娘,託姑娘的福,我尚稱粗健,姑娘可好?”
“我呀,”趙玉琴笑了笑,笑得有點落寞,道:“病是好了,身子嘛也好多了,只是欠了人家的恩無以力報,至今耿耿於懷。”
嚴慕飛心頭一震,忙道:“姑娘,舉手之勞,那也是我輩……”
“那是你。”趙玉琴截口說道:“我這個人生性剛烈,可是說一句算一句。再說,一個女兒家報恩還有什麼別的法子呀?”
嚴慕飛沉默了,半晌始道:“姑娘遠離令尊膝下,難道就是為了這個緣故?”
趙玉琴微一搖頭,道:“不能說完全是,至少絕大部分是,總而言之一句話,是你害苦了我!”
嚴慕飛“哦!”地一聲,道:“姑娘這話怎講?”
趙玉琴道:“你還不明白喲?想想看,你看穿了我什麼?”
嚴慕飛愕然說道:“我看穿了什麼……”
目光一凝,接著:“姑娘是指我看出姑娘身懷高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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