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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干墓銅盤文,不過碑上的古篆已經難以辨認了。
嚴慕飛向這座比干墓打量了一陣,旋即他提氣發了話:“花子一張嘴,窮神吃十方!”
話聲不大,那是他用真力將話聲貫向了比干墓內。
論嚴慕飛的功力,就是再隔多層的牆壁,比干墓的‘窮家幫’輝縣分舵眾花子也應該聽得見。
可是,他的話聲落後好久,這座既高又大,周遭不下數畝的比干墓內外,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難不成他受了騙,那圓胖臉的酒肆掌櫃說假話,‘窮家幫’輝縣分舵的眾花子,根本就沒到這兒來?
嚴慕飛眉鋒微皺,心念轉動之際,他突然一眼瞥見墓碑後有一宗黑忽忽的東西在隨風飄動。
他心裡一跳,閃身掠了過去,凝目一看,更不由渾身一震,那是一塊破布,分明是鶉衣的一角。
而這一角鶉衣不是掛在石碑上,也不是掉在地上,而是夾在那碑上一塊巨石的縫隙裡。
看樣子,不像被人把它塞進去的。
既不是被人塞進去的那就該是……
嚴慕飛伸手拉下了那一角鶉衣,反覆地看了看,然後他把目光移拄向那條縫隙之內。
突然,他出雙掌按上那塊巨石,微一用力,只覺那塊巨石微微一動,他猛提真力貫雙臂,十指一曲,石屑粉墮,他那十根指頭深深地抓進了石頭裡。
接著,他凝力緩緩上提。
那塊巨石動了,隨著他那力逾千鈞的上提之勢往上移,一寸,兩寸……終於,巨石被提起來了。
嚴慕飛把巨石輕輕放在地上,回目再看,他陡然揚了揚雙眉。
透過那一方洞口,藉著那昏暗的月光看,墓內整整齊齊地躺著幾名要飯花子,當然,往裡去還有,不過由於墓裡太黑,再往裡去就無法看見了。
幾名花子面向上躺著,臉色有點白,像在睡大覺。
嚴慕飛一震之後,探手進去摸了摸緊挨洞口的一名花子,忽地,他又一怔,那名花子的身上溫溫的,並不是觸手冰涼,再一探花子鼻息,心中頓時一鬆,敢情,那花子還有鼻息,而且十分均勻。
想必是被人制了穴道。
可是聽那圓胖臉的酒肆掌櫃說,這些花子是一個個地走進來的,那麼,是誰制了他們的穴道?
難不成是他們自己互相出手?
假如是這樣,那塊巨石又是誰提起來合上的呢?
不用說,那該另有其人。
然而,那個人又是怎麼讓這些花子自動地一個個走進了這座比干墓的呢?這就又令人費解了。
唯一的辦法,是問這些花子自己
嚴慕飛思忖至此,抬手拍向那名花子的穴道,那名花子被震得動了一動,可是卻依然酣睡沒醒。
嚴慕飛為之一呆,難道這些花子是被什麼獨門手法所制?不,不可能,任何一種獨門手法也難不倒他嚴慕飛。
那麼眼前這是怎麼回事!
嚴慕飛又皺了一下眉,半晌,他突然神情震動,臉色陡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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