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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林菀的關係難道真的好到這種地步了?
夜承抬腳一步步走進來,他走的極慢,這種刻意被放慢的速度,使得本就緊張的氣氛愈加緊繃了起來。擦得發亮的黑色皮鞋踩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明明是極其清淺的聲音,恍惚間竟好似重鑼一般,一下一下重擊在了沈琪的心頭。
沈琪見狀臉白的再沒有一絲血色,渾身顫抖的仿若風中落葉,要不是靠著冰冷的牆壁,只怕早就軟倒在地。
他張了張嘴,想要求饒,想要辯解,想要說很多很多,只為能從這男人殺人一般的視線中逃脫,可喉嚨好似被棉絮狠狠塞住了一般,根本吐不出半個字來。
就在他拼命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夜承終於走到了他的面前,半絲表情也無的臉上終於泛出一抹極淡的笑意來,卻比不笑的時候還要滲人。
“你倒是好大的膽子。”他慢條斯理的開口,眼神戲謔,好似在看一隻垂死掙扎的老鼠。
猛地嚥了咽口水,沈琪終於勉強擠出一點聲音,“夜”
夜少,您誤會了,他想這麼說。
可還沒等他將名字喊完,整個人就驀地抱著肚子蜷縮了下去,整張臉都因為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扭曲了起來,卻連丁點聲音都發不出。
好疼……
肚子好似被卡車碾過了一般……
他在心中痛苦的嘶喊。
清泠泠地看了他一眼,夜承姿勢優雅地收回了腿,那落在沈琪身上的眼神,和看一具死屍沒什麼兩樣。
沈琪感覺到眼神中的戾氣,整個人都恐懼的痙攣一般顫抖了起來。
“唔……”就在這時,房間內忽然傳來痛苦的呻吟聲。
夜承頓了一下,再沒有看蜷縮在牆角的沈琪一眼,抬腳就進了房間,在看見床上躺著的林菀後,漆黑的眼瞳驟然收縮了一下。
林菀外面的衣服已經被撕碎大半,在沈琪出去的這一會,她因為不停在床上扭動,破碎的衣服已經全部從身上滑落下來,曼妙無比的身體曲線完全暴露出來,暈黃的光線打在上面,就好似價值連城的美玉,散發出瑩潤的輝澤,美的讓人窒息。
定定的站了好一會,夜承這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扯過床單,將床上的人給仔細包好,打橫抱了起來。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沈琪剛緩過一陣疼痛,手支著地,顫顫巍巍地想要站起來。
視線餘光瞄到他,夜承臉上立刻漫過一陣寒氣四溢的殺意,直接從他按在地上的手狠狠碾了過去。
“啊”
驀地響起的殺豬般的慘叫聲,讓渾渾噩噩的林菀不安的掙扎了一下。
夜承垂下眼,眼神中凝結著的駭人寒意瞬間冰消雪融,溫聲開口:“別怕,沒事了。”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卻有著神奇的安定力量,剛剛還顯得十分的不安的林菀,竟迅速安靜了下來,貓咪一般的在他胸口輕蹭著。
夜承被她給蹭的一陣心浮氣躁,忍不住開口訓斥了一句:“別動!”
這死女人這樣蹭他,是吃定他不會拿她怎麼樣嗎?
不對,她現在意識模糊,估計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
想到這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裡,也這樣誘惑的扭動著,他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又重新難看了起來。
踹門聲驚動了公館的保安,保安第一時間通知了領班張鳴。張鳴聽說有人居然敢在公館砸門,立時罵了一句好大的狗膽,領著人趕了過去。
可在看見抱著人迎面走過來的是夜承後,青黑的臉色唰的一變,又換成討好的笑容:“夜少,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夜承本來還在思考該拿林菀怎麼辦,畢竟林菀如今衣衫不整的,肯定不能直接送回家,聽他這麼問,立刻淡聲吩咐道:“給我開個房間。”
張鳴聞言臉上立刻露出顯而易見的詫異來,下意識低眼朝他懷裡的女人看去,正好林菀因為難受從夜承的胸口半歪過來,露出小半張臉。
“林菀?”他不敢置信的驚呼了一聲。
發現他打量的視線,夜承眼神陡然一冷,毫無溫度地吐出一句:“看夠了嗎?”
是不是他如今太溫和了?
居然是貓是狗的都敢打量到他身上來了?
沁涼的嗓音凍得張鳴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再不敢多看,連忙點頭哈腰道:“夜少,您請這邊走,公館正好還有一間豪華包間沒有人用過。”
心中卻忍不住嘀咕,公館私底下一直有傳,林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