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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兒並不是婦產醫院或生育研究所。”
“他是否採用了某種基因改良手術?”
“一無所知。”
問了很久也不得要領,羅伯特只好點出了那個最關鍵的事實:“是鮑菲母親方若華女士——她剛從這裡退休——親口告訴我們的。”
杜格真誠地表示驚異:“是嗎?能否請她提供更詳細的情況,我也想先知為快。”羅伯特對他的圓滑恨得咬牙,卻無可奈何。這時一個滿臉鬍子、身體健壯的中年人進來,同杜格小聲商量著什麼問題,討論大約持續了5分鐘,最後杜格點點頭,那人走了,臨走還注意地看看兩人。
在這個空檔裡,羅伯特飛速考慮著自己的措辭。他以冷淡的客氣對杜格說:
“科內爾先生,務請原諒我的冒犯。我知道你一定在想,這是從哪兒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竟然來向我查問有關胚胎克隆和基因改良的秘密。這些年輕人不知道這些都是很微妙的問題,是生物倫理學家瞪圓眼睛在尋找的靶子,是各個研究小組盡力掩蓋的特級機密。但我告訴你,我恰恰知道這個問題的微妙性。也許我們的資歷太淺,不夠格同你作一次開誠佈公的談話,但只要我對某家報紙放點風,他們一定會放出最老練的獵犬循跡追來,把你的衣服一層層撕碎,直到露出骨頭。科內爾先生,如果謝可征夫婦的確對兒子幹過什麼,他們不會在自家汽車房幹吧,他們一定要依據這個實驗室。作為這兒的負責人,你想把責任推乾淨嗎?你是否願意某天早上一起床就成為輿論界的靶子?”
這一番話說完,連朱莉婭也對他刮目相看。杜格顯然遲疑了,片刻後他說:
“你恰恰說錯了。魔術般的基因技術主要取決於科學家的才幹和知識,不怎麼取決於財力和裝置。知道克隆技術中的‘檀香山方法’嗎?上個世紀末,夏威夷大學的博士後研究生若山輝彥發明了這種把細胞核和空卵泡融合起來的這種化學方法,並用成年鼠的體細胞克隆出了50只小鼠。自始至終他完全是一個人乾的,直到某天把一隻微微博動的胚胎送給導師,說,這就是我搞出來的小玩意兒。所以,如果一個訓練有素的科學家想進行基因改良術的話,他完全可以對外守住秘密。何況,”他笑道,“如果真有此事,也是在26年前發生的,那時我還在讀博士呢。”
羅伯特毫不放鬆地逼問下去:“但你們肯定聽到了某些風聲?或者對某個30年前流傳下來的秘密心照不宣?”
杜格良久才說:“很可惜,我不能對你們有所幫助,再見。”
已經到了午飯時刻,兩人來到鄰近的酒吧,喚侍者點了酒菜。羅伯特沒有因上午的挫折而懊惱,而是興奮地說:
“不管這個杜格·科內爾多麼狡猾,可以肯定,鮑菲·謝的身上使用了某種生物技術,很可能是基因改良技術,這一點已不用懷疑了,我已經嗅到它的味道了!”朱莉婭認同了這個結論,雖然至今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但他們已越來越強烈地感覺到了這個事實。這時,一個人徑直來到他們的餐桌旁:“你們好,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請坐。”
那人55歲左右,滿臉絡緦鬍子,儀態從容,穿著藍色工裝。他打了聲響榧,侍者趕忙過來向他點頭致意,看來他在這裡很熟:“卡爾,再來一份酒菜,這兩位的費用也記到我的帳上。”
“是,金斯教授。”
他轉身對著兩人:“我們剛見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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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已經認出他了:“對,在杜格的辦公室裡。”
那人點點頭:“我叫埃迪·金斯,是謝可徵教授的多年同事。剛才我聽到了你們同杜格的談話,我想我能介紹一些你們感興趣的事情。”
兩人不由對望一眼,雖然極力掩飾,他們還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這位金斯先生為什麼找上門來提供情報?是他與謝教授不合,還是想把兩人引入歧途?金斯先生顯然看出了他們的疑慮,淡然一笑:
“飯後我先領你們參觀一下我們的實驗室,讓你們對基因工程技術有一點感性認識。”侍者把開胃酒送來了,金斯先生朝兩人舉起酒杯,“乾杯!至於我的卑鄙動機,你們可以慢慢琢磨,哈哈。”兩人覺得臉上發燒,趕忙舉起酒杯。他們很快吃完了便餐,在席上沒有再談正事。
實驗大樓已經上班了,每到一處,都有人尊敬地向金斯先生致意。他回頭對身後的兩人直率地說:“謝教授退休後,我是這裡的第一提琴手。”想了想又補充道,“因此,關於卑鄙動機的猜測中,可以先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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