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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小碗粥,八寶精神好上許多,也有氣力同即墨聰說話。
八寶不想將自己捉鬼的事告之別人,開口就問:““書院其他人有懷疑我麼?”
“凌景寧來尋了幾次,她們只以為你受命辦事去了,無人有疑。黃太醫是聰明人,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有把柄落我手裡,所以也沒威脅。”即墨聰挨近八寶,輕聲詳盡說道。
“哦?黃太醫有何把柄能被你揪了?”八寶順口問道,沒指望即墨聰能將“秘事”說予她聽,畢竟自己和即墨聰只是交易關係。
“□後宮!”即墨聰張口就道:“她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哼!區區一條太醫院的狗,竟敢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八寶恩了聲,奇怪的瞥了眼即墨聰,說:“黃太醫少說也四五十了,有這能力去□麼?皇宮中的侍衛將領難道都是擺設,另外,後宮男妃若有恙在身,不是由醫童請看的?”
“宮裡頭的醃漬事多了去了,就算她是無辜的又如何。不為我所用,再清白的人,我也有辦法叫她惹上腥氣。”即墨聰說得“動聽”,八寶寒毛大豎。
“你怎會在書院待這麼久?”八寶昨晚就想問了。
“請命來書院當院監,聖上允的,朝中亦無人敢說。聖上最近為些事忙得心力交瘁,我趁機請旨。這屋,專為我們準備的。”即墨聰笑的不懷好意。
八寶直接略過,動動僵硬的左手,她昨晚劃開手腕的時候,特意避開了筋絡,不過,看樣沒好上多少。她的左手被紗布纏得嚴嚴實實,明明受傷的是手腕,卻被一路包紮到手肘處,手掌同被包住,露出五指而已。
“傷口不深,傷的是皮肉。”即墨聰以為八寶皺眉是因為擔心傷勢,連忙解釋。
“需要多久才能恢復如初!”這次復原的話,傷疤也得留下了。八寶原本沒想用血對付鬼魅,可惜……拖著個大活人,見死不救她說的出來卻做不出來,見到即墨聰安然無恙,霎時的歡喜一閃而過,所以沒把異樣的心思往深處想。
“寶兒……你給我的桃木符,不見了。”即墨聰微垂眼簾,慢慢道:“兩年前,當時聖上受人挑撥,誓要拿下我祭國,我為了避開朝野動盪,去了雲中城尋你爹爹,少時……同白韻見過幾次……”
“我在雲中城待了小半月,接到都城密報,聖上被囚於宮中,凌為牽連進來一同被囚。心內不安,那時想,畢竟……聖上是我的血親,總不可坐視不理,因此找上朝中重臣,並讓合王趕回,前去救聖上。”
八寶越聽越糊塗,“聖上發生何事,怎的,要你們去救?”
“壓囚聖上的是即墨沁,她勾結外邦術士,下蠱暗害凌為,殺了那晚目睹宮變的所有後妃侍衛。”
“即墨沁……”八寶並未聽說過此人,她的注意力早不在桃木符上,三十年的命已經丟了,眼下要弄清實情,報仇得找準物件。
“曾經的大皇女,為人陰狠毒辣,母皇說過,在她眾多皇女中,唯有即墨沁最不適合大啟。早在即墨沁羽翼未豐時,就賜了偏遠封地譴了過去。”即墨聰言之詳細。
“桃木符被蠱師弄了去,見著新奇,以為我也是做蠱的,試探我能否為他們所用?”八寶挑眉說道,面色漸冷。
“合王呢?”
“合王……信誓旦旦,尋了高人來……”即墨聰幸災樂禍的笑說:“成了幾歲的孩童,聖上念在她戰績輝煌,不忍折了她,再加上凌為的事,派岑茗暗訪高人。”即墨聰對岑茗的死毫不愧疚,是他一手提拔岑茗上來,為的就是在適當的時候成替死鬼,皇家中人,利不為己,利的是大啟!
“即墨沁兵力不足,單有蠱師,成不了大器,穆大將軍與合王同時回大啟,制住她在封地的兵將。她見事情敗露,反抗無果,利用蠱師殺出重圍,逃了。聖上獲救,蠱師失蹤,凌為中蠱。”
八寶明白了大概,至於那件事,她也不願再問再糾纏下去。岑茗之死,看來是註定的,年紀輕輕坐上高位,未必是好運,心中不由得對藍八布又加深了內疚感。
“我遭的那些,全是她們的試探,包括這個。”八寶單手指著眉間的紅點說,難怪合未初會諷刺她了。
即墨聰沒說的是,他為了八寶的事和即墨蘿(聖上)翻臉,險些被殺。即墨聰饒是心痛,也無法改變八寶壽命驟減的事實。
“寶兒,聖上變了。變得多疑,連我也不信。”即墨聰開始籌備他的計劃,不過……思量許久,並不打算告知八寶,他自認為時機未到。
“所以,才借種。”八寶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