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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愛即墨聰,陪著美人爹和即墨聰。
連親親,似乎離得很遠了,八寶已經很少想起他,已前一想到連親親,胸口便悶悶的難受,現在……卻沒有這種感覺了。
藍八布,她最虧欠的人。八寶儘量不去想有關他的如何如何,若不是自己先愛上即墨聰……她很有可能最後是同藍八布做一對捉鬼夫妻。可惜,萬事皆講緣分二字,她對藍八布從沒起過男女之心。
即墨聰恨恨的瞪著走神的八寶,白韻挑釁的看著他,倆人的周圍陰寒無比。八寶木頭,一心只想對他們好,卻不瞭解即墨聰的小心思,也不知道白韻還未真正接受即墨聰。白韻口頭上或許能答應,但,心中有大疙瘩。
白韻只有即墨聰一個朋友,他們從前以聰兒,韻兒相稱,如今,被自己當作朋友的男子成了自家女兒的男人。這叫白韻如何放得開,之前,白韻最難過的時候,也是即墨聰在他身旁陪著他,幫著他。
“好了,寶兒,爹爹有事要說。”白韻淺笑道。
八寶這才回到即墨聰身邊,摟了下拉著臉的即墨聰,一同坐於榻上。
“應易見到穆將軍率領的眾軍隊,受困於迷陣,語蘭也在裡頭。適才我與應易仔細研究過陣形,史於霖國。”白韻淡淡說道。應易說她差點被迷了心智入陣,還好重要時刻,語蘭大叫一聲,將她趕離陣形周圍。深知不可久待的應易立即回都城,前來報告白韻。
“霖國何時同國師有所勾結?怎的,陣法竟能絆住打仗殺敵數十年的穆老將軍,我若沒記錯,穆老將軍在佈陣之上,頗有造詣。她靠著多變的陣法,打過無數勝仗,此次……”即墨聰皺眉說道,一時忘了要生八寶的氣,任八寶摟著他的腰。
白韻瞧了眼親暱的二人,“穆老將軍,負傷昏迷。且,陣內糧草將絕,支援不了一天。應易說,此般陣法看著像面鏡子,一不留神便會踏進。昨天,應易找到軍隊行軍的蹤跡,碰見像鏡子般的一面東西,剛想進去一看究竟,語蘭的聲音瞬間傳來,叫她回來找解陣辦法,說穆將軍已昏迷四天,糧草不足以維持。”
八寶聽後沒有多大煩惱,迷惑人的心志而已,只需靜氣凝神,有一人出來,其他眾人皆能一同跟隨出來。八寶看了看擰眉煩心的美人爹,懷裡的即墨聰,心情看上去也不大好。
“我畫幾張符給應易,叫她帶去貼在幻影牆上,之後叫裡頭的眾人凝神靜氣。士兵們被關了這麼些天,必是心浮氣躁,心慌不安。我想,這正是陣法的高妙之處。它利用的是人性,製造幻境叫人出不得。做此陣法的,一定是道姑。”八寶調笑道,明明是嚴肅的事,到她嘴裡就變味了。
白韻茅塞頓開,他與應易想了多種辦法,怎麼就沒考慮到這上頭。他自小熟讀各類書籍,其中包括兵書陣形,白韻皆是熟悉。他第一次知道,如此簡單……卻繁雜的陣法,心中難免升起幾分挫敗感,不是所有的事,他都能做得了的。
自家女兒的這番話,聽似覺得不妙,甚是愚蠢,不過,也正是解陣法的關鍵。白韻高興的說道:“寶兒此舉精妙,甚是好招。”
“兵家只道高深的陣法,難怪穆老將軍受困於內。”即墨聰感慨一下,看向白韻,說“寶兒心思清明,不會想這麼多。我和你就不同,接觸過多權利,早不乾淨了。”
白韻嗤笑,“你自己髒,別將我扯進去作陪。”
“難道你乾淨的到哪去?與我相比,你只怕沾了更多的腥氣。”即墨聰不顧八寶警告的眼神,直直說道。
“腥氣?我可不是皇宮內院爭鬥出來的,小小連家,根本不在我眼裡。你自己帶了這些,拖我下水,現下還帶上寶兒,你是何居心?”白韻被戳中痛處,仍是還擊得狠狠的,他就要即墨聰難受,他要叫即墨聰自覺配不起他的寶兒。
八寶頭大,倆人吵架,她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即墨聰明知道說不過白韻,還非得要出一口氣,待他受了罪,八寶也肯定遭殃。
“即墨,他是我爹,你……”八寶小聲在即墨聰耳旁說道。
本就在氣頭上的即墨聰,聽了八寶“偏袒”白韻,當下起身,站著朝白韻說道:“你們是一家人,說話當然得幫著,白韻,你倒是真生了好女兒!”
即墨聰忍了白韻許久,他本是心高氣傲,為了八寶不難做,白韻對他冷眼嘲諷,他受得還少麼?為何此次八寶也幫著白韻說自己……即墨聰胸膛起伏,拼命忍住哭意,倔強的看向漠然的白韻。即墨聰生怕自己看到八寶,會哭出來,他丟不起這個臉……
八寶雖說事事想要順著即墨聰,但她不會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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