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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時候再殺。
“井水不犯河水。說的透徹些,晉國日後要以大啟為尊,暗地裡便好。我也知,你心高氣傲,畢竟是晉國聖上,我這番話必是辱沒你了。”白韻說的很透,既然做了,他便承認。
“不可能。”赫連絕想也沒想,一口回絕。
白韻瞧著外頭漆黑的夜色,“我廢話許久,自個兒也嫌煩了。這兒應是無人見得到,是我將你殺了的罷。”
應易著實佩服自家主子。
“……成交。”赫連絕衡量再三,咬牙切齒的應道。
“交出我女兒。”白韻淡淡說道。
廖臻看著白韻眉眼有幾分熟悉,隨即像是想到什麼,驚恐的說:“你是連八寶的爹!”
赫連絕拳頭緊握,閉了閉眼,努力冷靜情緒,轉而開口,“伯父,見諒。我對八寶沒有惡意。”
到嘴的肥肉飛了。
白韻一瞬呆滯,“沒有惡意,作甚捉了我女兒?”
“傾慕……”赫連絕轉身不讓白韻見到自己的表情。“廖臻,交給你了。將連小姐放出。”
結果,是八寶自個兒找到這屋來,捂著鼻子,牽起手上血漬乾涸的白韻就走。赫連絕在八寶眼中完全是透明的。
白韻直到上回了定國府,才出聲問八寶,“寶兒怎的逃出來了?”
“鐵門的窟窿那麼大,我將外頭的人騙過來,一手揪了,威脅得來開鎖的鑰匙。”八寶還沒忘記厚衣底下什麼也沒穿,現在她只想好好回到即墨聰身邊,抱抱他,親親他。
“寶兒,爹爹解決了即墨蘿。去客棧時,也知會了穆雲平同國師二人。寶兒,爹爹才殺的即墨蘿,屍體為何腐爛的如此怪異?”白韻洗去一身血水,舒適的躺坐在床,握著八寶的手,慢慢說道。
“死就死了罷。人已死,再去追究也無甚用場。我們要的是即墨蘿的身份,而不是她的身體。這樣也好,叫那些人發現,也只能知道她是死了很久的。查不到我們頭上。爹爹儘可放心,有女兒在,萬事皆可心安。”八寶撒嬌的靠在白韻懷中。
輕撫八寶,白韻又道:“赫連絕此人心性不算太惡,陰險不足,經驗不足。倒是能得利用。”
“……她作甚綁了我?”八寶悶悶問道。“我聽那幾人說到國師,此事定與她有關。”她還沒忘,藍八布囚於國師府一事。有八毛在,八寶不是那樣憂心忡忡。
白韻只是聽也不做聲,父女間說了許多體己話。白韻也感覺到,自家女兒似乎比之前更黏自己了。如此,甚好。
八寶困了,安慰了白韻,又裹緊厚衣去即墨聰那屋。
唉,早知道就不脫光了。連說話也沒底氣。
其實,人倒黴到一個程度,就能像八寶那樣,同一個晚上同一個地點,能被綁架兩次。被人頂著胃的感覺,很不好受,寒風呼呼的,八寶苦著臉掙扎不得。八寶在那黑衣人肩上,嘆氣,“好歹等我穿好衣衫再綁架。”
第二十八話 綁架 中
這次的綁架者,八寶不瞭解任何訊息,被黑衣人甩進鐵籠裡時,她吭也沒吭,完全與之前大呼小叫的成反比。
寒氣襲人,八寶用力裹了裹厚實的衣衫,朝陰溼的石床下一坐,雙膝曲起,眨著雙眼撲稜撲稜的看著周圍一切。
黑衣人在鐵籠外,默默觀察了一陣,隨即略帶疑惑的皺皺眉,轉身就走。期間沒有說過一句話。鐵籠所在的位置正好在石室的最中間,外頭沒有多餘的物件,直通一道石門而已。
八寶暗歎數聲,這抗了她就走的黑衣人,自己還真沒見過,那人身上的味道也不大熟悉,應是從未接觸過的。她也覺得倒黴,好好的一個晚上,到底要經歷多少次綁架才完滿?
迷迷糊糊的八寶,小手緊緊揪起外衫,最終沒能抵過睡意,身子抵著石床,竟也睡得香甜。
隔天不知何時,直至八寶感覺腹中空空,口乾舌燥,這才緩緩轉醒,清了神志。動動僵麻的身體,八寶捶揉各處痠疼的關節,然後抖抖衣衫,起身繞著大鐵籠溜達一圈。日光將八寶刺得睜不開眼,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八寶心情驀地變差。
還好有扇小鐵窗,要不真得憋死她了。現在,沒得吃,沒得喝,八寶難受的厲害。她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陷進了何種圈套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將八寶攪得心煩意亂。此事應與國師相關,八寶仔細想了想,又搖頭否認。
若是國師所作,也犯不得將自己關進籠子中。八寶雙手環胸,因為衣衫過於厚實,這姿勢在外人眼中頗為彆扭,毫無美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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