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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心情說不得好。白韻將這一切全看在眼裡,別問他……連他也不知曉八寶在做何大事。
“終日窩在屋裡,不嫌悶?”白韻之所以待在這兒,無非是想瞧瞧幾日未見的女兒。他算準八寶,這次終會熬不住,來見即墨聰。即使白韻沒看到八寶他們究竟發生何事,他也猜得到,這事……必定同八寶那日有關。
即墨聰眼神若有似無的瞟向門簾那側,左等右等,也不見心頭的那人來。即墨聰隨即陰下臉,硬忍著翻江倒海的難受,倔強的將頭轉向門簾處,睜著眼,一動不動的躺坐在榻上,等八寶回來。
白韻說了幾句,便也不說了。反正聽者無意,說多了,他嫌喉嚨痛。
“你唆使八寶對我做什麼了?難道你威脅八寶……不離開我,你就上吊?”即墨聰突然出生質問白韻。
白韻聽到上吊二字,手中的香茶,差點沒如數潑在即墨聰欠教訓的臉上。八寶這樣,他也不好受,八寶是他的女兒,親生女兒。即墨聰找人撒邪火,撒錯人了。
“留著精力,待八寶回來鬧騰一翻。你以為我特意守著你的肚子?”白韻可是很舒服的叫人抬了張軟椅過來,坐在上頭,膝間蓋了條毛毯。
他不是喜歡委屈自己的人,要不然,在連家這幾年,他如何能過得下去。
“說不在意我,我倒是信的。我這兒……”即墨聰盯著白韻,用手指著腹間,淡聲說道:“寶兒有多喜愛我同她的孩兒,你不會不知道罷。白韻,你現在除了寶兒之外,還有什麼是你自己的?不對……寶兒也是我的。”
“等你生下孩子,我的寶兒就是你孩子的了。若不是寶兒一心護著你,我早就送你父子見閻王呢。”白韻不受影響,風涼話一甩,由著即墨聰臉拉得長長,不再開口挑釁。
白韻明白即墨聰是怎樣看待腹中骨血的,莫不是為了留下寶兒,生性自私狠厲的即墨聰怎會生孩子?嘴硬的人,通常心都很軟,即墨聰也不例外。白韻瞧得清清楚楚,即墨聰怕是早在深更半夜無人時,哭過好幾回了。算了算了,自己也當回好人,女兒大變樣他也不高興,就不再落井下石刺激即墨聰。
“寶兒,是不是在外頭結了新歡?”白韻不是故意說的,他發誓!
即墨聰黑臉了,比陰臉更勝一籌。
伸手攏了攏毛毯,白韻喝口暖茶,愜意的星眸微眯,“寶兒到底是開竅了沒有?即墨聰,該不會……寶兒愛上鮮嫩的美人,反倒棄了你?”
即墨聰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捏揉。
“白韻,寶兒的心思你猜不準,我看的很透。”即墨聰定定的,認真的看著白韻,“寶兒的為人,你比我更清楚。你著實無聊,說些混話叫我鬧心。寶兒或許看不清自己對我的心意,我卻在旁瞧的通透。”
此刻,即墨聰信心滿滿,八寶的情誼不容他懷疑。自始至終,即墨聰也沒懷疑八寶外出尋歡。很奇怪,即墨聰似乎感應到八寶的苦,那種澀然的滋味很不好受。心裡痠疼痠疼的,即墨聰感覺到八寶的不安。因此,即墨聰按兵不動。
不是氣過頭,而是即墨聰很有把握,八寶……仍會回到自己身邊。
房中靜靜無聲,白韻即墨聰各自翹首盼望想見之人。邊上的銅爐,冒著暖暖熱氣,屋內暖和的就是隻著中衣,也是不冷的。
紅木大床上,不再有軟墊在,八寶前些日子,已命人拿走。硬梆梆的木床,看是挺好看的,可惜不舒服。即墨聰比較衷情於軟榻,不過八寶若是在的話,斷不會允許即墨聰睡的。八寶對他說過,有了身子的人,不可再睡質地軟熱的床墊。
扯了嘴角,即墨聰終究無法笑出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情形,這樣的八寶,的確叫他心慌意亂了。
等了許久許久,白韻沒了心情,天也大黑,八寶還是沒回來。即墨聰,一天未進食。
八寶終是沒有找人續命,她已經找來很合適的人選,最後一刻,爺爺的聲音似乎傳進她耳中。逆天之事不可為,鑄成大錯,不可回頭。
八寶怕了,她怕自己沒有好下場……累及親人。
十多天了,八寶沉浸在計劃中,對外面的事不聞不問。堂而皇之的替代樊玉,成了刑部的尚書,聖上沒有任何反應,國師亦是。這樣一來,反叫八寶的計策得已實行。
刑部衙門
“喝喝看,覺得如何?”藍八布期望八寶將面前這盅湯喝下。
八寶笑意暖人,懷中抱著呼嚕大睡的八毛,“我正忙著,你便帶了八毛一道來這。倒好,我什麼事也沒做成。本想趁今日審問了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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