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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且聽口氣對陳氏世家抱有幾分不滿的樣子。
這時候,人群中幾個結伴的女修齊聲地說道:“弟子,見過師祖。”
空中的女子聽到這些,向那幾個結伴的女修微微一點頭。
頓時全場都安靜下來,大家都暗暗的驚訝,原來是築基期的前輩,難怪可以這麼輕易化解了這兇猛一擊,也有人猜測到這位前輩的身份,但卻不敢說出聲來。
張不名這時驚醒過來,忙跑進場中去,抱住霍金蟬,檢視其傷勢,霍金蟬一把推開了,低聲說道:“幹什麼啊,我沒受傷,別抱著我,很多人看著。”
而陳天慶就急忙收法,頓時那烈火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見他臉色蒼白,腳步虛浮,有些站立不穩的樣子,但還是上前見禮道:“晚輩知錯,還請齊師祖見諒。”
而女子卻不怎麼搭理他的樣子,隨手打發掉了,是乎也不想責備什麼。見此,陳天慶雖然有些氣憤,卻有半點異議。
這時後,從天邊飛來一個紅色影子,片刻便飛到女子身前停了下來,原來是一個身紅色裙衣的少女,肌白如雪,面如櫻桃,一副討人喜歡的樣子。場邊的男修都覺地眼前一亮,但又礙於有一位築基期前輩在,不敢多看。
這紅衣女子剛御劍飛近,便對那女子說道:“師祖,怎麼飛那麼快啊,下面怎麼有這麼多人。”
白衣女子輕笑道:“下面是練武場,正有一些弟子在比試,自然多人了。”
紅衣女子嬉笑道:“那師祖,我們下去看一下吧,你看人家都向這邊看來了,都不敢進行比試了。”
白衣女子寵愛地一笑,便和紅衣女子一同落下到到那幾個結伴的女修處,眾人忙讓開一小片空地恭候這位前輩。
白衣女子剛落地便說道:“好了,你們繼續進行比試吧,我只會在這觀看,決不過問你們的比試。”
陳天慶聽此心裡一鬆,畢竟聽家族裡的前輩說,這位齊師祖對陳氏有些不滿,這次不干預賭鬥自然是最好了。而這次催動《封火決》的秘法,精元損耗了非常多,如果沒有大量的丹藥來進行恢復,修為可能會降低的。
於是便轉身對張不名兩人憤憤地道:“兩位師弟,第一場比試已經結束了,如果沒有齊師祖出手,霍師弟是必敗無疑的了。那麼第一場是我們得勝了。”
張不名沉聲道:“沒錯,第一場是你們得勝了,那麼現在就繼續進行第二場吧。”
說罷,便轉身對霍金蟬說道:“師弟,你先下去吧,放心,我定會盡力的了。”
霍金蟬白了張不名一眼:“有誰不知道你會盡力的了,一定要贏,這次那個陳天慶一定耗損了很多精元,要是沒有丹藥恢復定會修為大跌,嘻嘻,到時候就輪到我去虐待他了。”
張不名無語,還是一打手道:“快下去吧!”
而陳天慶也慢慢地走回場邊,雖然臉色非常蒼白,但行走還是沒有問題的。另外兩人便圍了上來,陳天慶一擺手,讓開攙扶的手,沉重地對那瘦削的田姓修士說道。
“田師弟,你一定要贏,千萬要小心,那兩個小子都是詭計多端的。”
“師兄放心,我定會贏的。”瘦削的男子堅定地說道。
而那矮小的朱姓修士也摻和道:“陳師兄,放心,田師兄所修煉的功法凌厲無比,遠非一般的功法可比,同階修士裡少有敵手,但這些功法的缺點就是修煉速度急慢,而姓張的那個小子,毫無背景,應該沒有什麼厲害的法器,以田師兄中期的修為對付一個只不過是練氣初期的修士,就如同翻手一般。”
陳天慶也冷笑道:“沒錯,不過田師弟還是小心點便是了,我看那姓張的小子,精氣分散,定十個武修,只要小心點,不要讓其接近就行了,我還要先打坐回一下氣,你快去吧。”
瘦削男子應了一聲,便大步向場中走去。
這時,要比試的兩人都站在場中間了,周圍的人不禁小聲的議論著,這一場比試就要決定賭局的輸贏了;但又不敢大聲說話,畢竟有一位築基期的前輩在此。
那位齊師祖也有些奇怪,便向身後的一位女弟子一打聽,那位女弟子把這比試的賭注等事情都說了一遍。這齊師祖聽了後,只是微微一點頭,便不再言語,倒是那個紅衣女子聽了大感興趣,嘰嘰喳喳地和身後的幾位師姐妹說個不停。
再回到場上,張不名和田姓修士都已經站了位置,只聽到那瘦削的田師兄一抱拳道:“張師弟有請了,我修煉的功法有些神通,如果不小心傷到師弟,還請見諒。”一席話說得坦蕩蕩的,並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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