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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了,臣見天星之女如此慘淡模樣,是為陛下擔心哪,萬一未按臣的藥方醫治,那陛下不是白將人帶回,更白白損了那三十萬的大軍嗎?陛下,這是天星之女?”
澹臺孤邪的話始終不離雪兒,烈火絕到未急著問此戰何種結果,澹臺孤邪此般灰頭土臉的回來,即使不問,他也能感覺出來,如若大勝,即使是小勝,以澹臺孤邪的脾氣早就得意炫濯之光了。
“國師快來看看,太醫院簡直就是一群廢物!”烈火絕直截了當的說道。
澹臺孤邪已來到床邊,當著烈火絕的面,毫不猶豫的拉出雪兒的手,精心切脈。
“嘶!”輕微的驚呼,讓澹臺孤邪不禁看向烈火絕,又看回了雪兒。
“如何?可是舊傷復發?”烈火絕焦急的問道,第一次有了自責的感覺,也不過轉瞬而已。
“黑精石徹底壓制了她的內力,她剛才一定強行執行內力,被精石之魂反噬,才會吐血昏迷。怪,怪啊!”
“國師,一併給朕說清楚,不要吊著朕的胃口!”烈火絕極為不滿澹臺孤邪莫名其妙的神情,斷斷續續、不明不白的話。
澹臺孤邪趕緊細細說來,“按理說,精石將其內力徹底壓制了,她如何能執行更激起了警示之魂,讓它在體內倒行,好似與另一股氣息糾纏一般,不會啊,但凡練武之人,內體怎會有兩股內力,怪,著實有些怪,難不成,神運算元傳授了別樣的內功心法?使其兩修,以修得兩股內力,這也說不通啊,萬一兩股內力控制不好,那是會互噬的。陛下放心,精石只是將她內體不安份的內氣再次壓制,才致使其吐血,臣現在就給她運針,安撫被激怒的精石之魂。”
澹臺孤邪解釋的如此明白,烈火絕也沒了聲音,靜待澹臺孤邪運針的結果。
“無礙了,陛下日後不可再讓天星之女擅動內力,否則,老夫的銀針再無用處!如此運動內力,難道是天星之女意圖逃走?”澹臺孤邪雙目精亮,很是好奇的問道。
而迎接他的卻是烈火絕風平浪靜的面色,始終幽深的雙眸,“她不記得朕是誰,更忘記了自己試誰!”
絕妙的回答,避重的同時挑起另一重要的話頭。得到這般的結果著實出乎澹臺孤邪的預料,天星之女的命數本就出奇,不好拿捏,既然忘了那再好不好,這裡便是她新的開始,烈火絕便是她未來的夫君。至於如何答覆她,不準再執行內力,乾脆就說,她打小有隱疾,此次受傷隱疾再犯,自此後不能再練武,更不可動用那微弱的內力,否則,性命不保。而雙方達成一致,再無詞可套之時,澹臺孤邪接下來該說什麼,他自然一清二楚。
“破了你的陣法?”烈火絕聲音很厲的問道,這可大大不妙,從未有哪個軍隊,在別國的土地上如此囂張,如此勢不可擋,眼下的烈炎就好似殘喘的老人,而對闖入家門的強敵,舉不起刀,拿不起棍子,只有捱打或是主動開啟房門任敵隨便出入的份,明日朝會該儘早商議對策才是。烈火絕的想法果真是偏激的很,事到如今也不會承認,何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無道也只有徹底滅亡的份。
此次佈陣與先前有著天壤之別的差異,若沒有深知此道之人幫忙,仍用獸血解之,非但破不了陣反而幫了倒忙,讓陣的威力更大更強。如今,陣不但被人破的輕鬆,更被反送了回來,這是其一;其二,他施法困住了野狼群中頭狼的心智,讓其帶狼群為其所用,不想也被破之,還是被一頭巨大的雪兒攻破。一路奔回皇城,他也沒閒著,不但反反覆覆細想,最後也得出了結論。
“臣懷疑南宮俊逸請來了神運算元,畢竟,神運算元是天星之女的師傅。”澹臺孤邪說的極為肯定,烈火絕眼中終於有了波動。
不禁直截了當的問道,“如有朝一日,國師與那傳說中的神運算元對陣,國師的勝算有幾成?”
“不知,臣從未見過此人,更不知他到底有幾斤幾兩的道行,但是臣只知道一點,世人多愛以訛傳訛,明明沒那麼高德,一傳十,十傳百的,便會將此人傳得好似神仙般行蹤飄渺,詭異高深,真正對上看,才知道孰深孰淺,誰才是天下間的高德大能之人!”
“國師此言在理的很,待明日早朝再議吧,不早了,國師回去休息吧!”
澹臺孤邪很是痛快更是恭敬的退了下去,臨走時,眼中餘光掃過床上熟睡的雪兒。
寢殿之中再次安靜了下來,烈火絕早已脫去外衣,側躺到了雪兒身旁。
“小東西,真是個倔強的小東西,凡事何必弄的那般明白,險些害了自己不說,也讓朕很是心痛啊。往後乖乖的做朕的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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