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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南宮俊逸越聽越是眉開眼笑、神采飛揚,直到熱切的在佳人那一張一合的嬌顏紅唇上,烙下深深的吻,再看雪兒已滿是幸福與嬌羞的埋進了南宮俊逸懷中。
“等你身子好了,我會讓你儘快有我們的孩子,我會……”露骨的話,源源不斷的傳入雪兒的耳中,聽得面紅耳赤,聽得熱血湧動,更聽得沒有勇氣抬起頭看頭頂那雙炙熱的雙眸。
熱,此處愛人間的熱卻比不過生死關頭,風雲翻滾來得強烈。
龍悅皇宮的午門前,文武百官依順而入,往日客氣嘻笑蕩然無存,不是刻意,而是自然而然。今日午門的侍衛換了,宮道上更有錦衣侍衛把守,就連金殿外的青白玉廣場上也每隔一步便見錦衣侍衛。今日何止是反常,就算國之大典新皇登基也不過如此嚴密。
新皇登基?不妙,天大的不妙啊,難道今日真是龍悅變天之日!如此壓抑、如此陰冷,好似黑雲當空,更撲壓而來,壓得百官氣息不暢,壓得百官人人自衛,壓得百官不見了往日的那些客氣親和,各個面色嚴肅,步履沉重的跨過金殿那高大的門檻。該來的躲不掉,誰也躲不掉。
“將軍,您感覺到了嗎?”一位年紀尚輕身著暗綠官衣的年輕男子,步子很快的走到了荊越身邊,更與其並肩而行,可是,說話時眼神卻直看前方,嘴更是微微啟動。此人便是龍青雲當初提拔起來的年輕官員,時任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公良木。
“哈,何止本將看到,文武百官都看得真切!這皇宮的守衛還真森嚴啊!”荊越調笑意味很濃的說道。
年輕男子早已眉頭緊鎖,仍目不斜視,可是那目光中卻盛滿了擔憂焦慮。
“這天塌不下來,公良大人只需牢記一點,自己是何人之臣便可!”荊越滿面帶笑,布上金殿下的青玉石階,也如公良木那般,唇齒微動,聲音輕極低。
一語吹散了公良木滿頭陰雲,更讓其堅定了心中所想,步子不再如先前那般拖拉,而是沉穩有力。
不僅公良木如此,但凡心中堅定信念的人各個步履沉穩,腳踏青玉石階,舉目看向那輝煌威嚴的金鑾殿,金黃色的琉璃簷頂,裝飾華美由靈獸鎮守的殿簷,那12根紅漆鮮亮的巨木圓柱,朱漆殿門,鑲金明窗,寸高的紅漆門檻,使得入內之人無不撩起衣袍鄭重而入,威嚴霸氣的大殿內,八根紅漆圓柱將大殿穩穩支起,正中是朱漆方臺,臺上設御桌與髹金雕龍木椅,寶座背後是雕龍屏,許久以來,那髹金雕龍木椅上始終空蕩,不知金朝又會如何。
入殿之人越來越多,只聞腳步子,衣袍抖動聲,絲毫聽不到一言半語,知道荊越與費丞相相繼入殿時,百官才客氣恭敬的跟其兩人一一找過招呼。
“丞相進來起色不如往日,是否身有微恙啊!”荊越滿目真誠,關心而問。
費仲輕笑,可那笑裡滿是哭意,荊越看得真切。
“謝大將軍關心,天涼了,都該多注意才是,不知晚不晚啊!”費仲聲音有些無力,清淡的回道。
荊越卻心中頓亮,這是丞相反常以來說過的最具深意的一句話,也是最多的一句話。晚不晚?不晚,怎會晚呢,這話只能在自己心中默唸,而明裡頭,則是對費仲一片關心之語,丞相身貴,關乎大局,保重才是。
人已到齊,如往日那般,費仲與荊越步入殿中,面向百官而站,內侍即可搬來紅漆桌放於兩人身前,上放有筆墨紙硯攻兩人批閱摺子時用。
“既然列位臣公都到齊了,那咱們就開始朝會吧!”費仲滿目嚴肅的說道。
此時已有人站了出來,高仰著頭,面有得意之色,聲音輕佻的說道,“我看丞相還是再等等吧,武王還未駕臨呢!”
一番話,終於讓殿上有了別樣聲響,大聲附議,小聲低語,聲聲入得大殿前首那主持朝局的兩人耳中。
“本將軍到要請端大人說說,我龍悅朝會幾時定下的這兒規矩,朝臣可晚到,還要讓眾位大人齊等之。”荊越嚴厲的聲音壓倒了一切,大殿再次安靜了下來,人人看著正首,看著費仲那平靜如水的臉,看著荊越那滿是威嚴怒氣的臉。
端德仁不但不羞不愧,反而再次走入殿中,衝著那靜如止水的費仲說道,“事終有特例嗎?眼下不比往日,往日有君臨朝會,而今變成了大人們代政。既然如此,那武王為什麼不能也有個特例,本官的話,不知丞相可否贊同!”
挑釁,絕對是公然的挑釁。不但挑釁眼前的兩位代政大員,更在挑釁那句君臨朝會,為何不說君為何君,為何不見絲毫敬意,端德仁有恃無恐的架式,再加上那遲遲未到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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