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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滿卻也習以為常,可是做為南宮千勇的外公,行無涯卻整日裡愁眉不展,大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架式。
三大將軍自然指得是,驃騎將軍劉通、威武將軍趙厚德、振遠將軍袁崇真,三人官居正五品,與丞相同級,手中更握著天翔的三分之二軍力。
不過,有意思的是,其中威武將軍趙厚德竟然是文王南宮清遠的姨夫,至於將軍劉通,此人耿直豪爽,與振遠將軍袁崇真甚至交好,不過,此人在朝堂的時間甚是少。
如此格局,朝堂上下人人皆知,甚至皇帝更是看在心裡,不言而已。這也召示著,真正有資格得到那個位置的,不過三人而已。二皇子,文王南宮清遠;三皇子,勇王南宮千勇;五皇子,逸王南宮俊逸,至於其他的皇子王爺的,不是太小,就是勢單力薄,根本成不了氣候。
分析一通,冷傑與冷義再次眼神相匯,齊聲道,“主子跟文王!”
這便是他們一一深思出來的結果,南宮俊逸聽後,嘴角在上揚,可是眼中卻結滿了寒冰。
隔日,兩方人馬從各自方向,卻向著同一地點出發,那便是飛鶴山莊在京城的產業,京城第一大當號,“金信”行。
好似知道有貴迎門一般,掌櫃一番恭敬的細問下,將南宮清遠一行人請到了後堂,請到坐位後,掌櫃毫不拖泥帶水的從裡間拿出一漆木盒子,恭敬的獻到了南宮清遠眼前。
掌櫃如此流暢的動作,讓南宮俊逸深信,此事飛鶴山莊的薛劍鋒一早就清楚的很。
“請王爺過目,這是幾天前,莊主命人快馬加鞭送至。莊主再三叮囑,如若貴客不來我們金信行,此物絕不可露,如若貴客來此,必將此物交於貴客親閱。”掌櫃很是誠懇的說道。
“為何?難不成,你們的莊主真是在私自藏掖著什麼?”南宮俊逸未再多看一眼那個漆木盒子,卻在不冷不熱的詢問著。
面對那嘴角掛笑,卻一身冰冷之人,掌櫃誠惶誠恐的趕緊言道,“不不,王爺千萬別多想,此事關係極重,那是關乎身家性命的,莊主之所以將此事壓住,是想借多方力量,甚至不惜花大價錢疏通道路,也要將此事辦妥當。誰曾想,這鳳鳴有意為難,此事竟然由鳳鳴三皇子一人掐在手裡,還提了無理條件,這?唉,具體的莊主都詳細的寫在了信上,王爺們請過目。”
在掌櫃向南宮俊逸解釋時,南宮清遠已將盒中的信拿出通讀起來。
而此時南宮清遠的手竟然在顫抖,眼中更有絕殺劃過。那絕非因為害怕,而是由怒生恨再生殺意。
“卑鄙、無恥,一群陰險的小人!”南宮清遠將信重重的拍到了桌了,憤恨至極的罵道。
信被南宮俊逸輕輕銜來,看過後,客氣的送到了神運算元眼前。
信由薛劍鋒親筆書寫,下筆之處,可以想像,當時的薛劍鋒也是一身怒氣,以至於有的地方墨跡深重筆峰剛勁有力。
南宮俊逸臉上的邪媚之笑越發深濃,好個鳳鳴國,好個皇甫傲峰,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南宮俊逸突然看向神運算元,引來神運算元一聲輕嘆,
信上說,藥材採購原本一切順暢,雖花了比平日裡多出三倍的價錢,但時,因時而異,別說三倍,五倍十保也要買。可是,就在往外運送之時,確切的說,已出得鳳鳴皇城,卻被鳳鳴禁軍硬生生的押了回去,而領軍之人竟然是鳳鳴的三皇子,皇甫傲峰。
最開始的理由很簡單,時局不穩,藥材更早已歸朝堂掌握,如此大筆藥材買賣必須重新稽核驗貨才是。無奈下,藥又哪來哪去,待一切檢驗完畢後,鳳鳴又來了另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讓人噴血的無理要求。
鳳鳴國主身體一直微恙,無數名醫診治都不見好,聽說,當世神人神運算元正在天翔,那麼就勞請天翔幫忙尋尋,如若能將神運算元送至鳳鳴為老國主看病,別說是一批藥材,再送個三批四批也不在話下。
經辦人一再解釋,他們只是商人,跟天翔朝庭扯不上關係,更不跟其打什麼交道,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而那位三皇子卻來了一句無賴至極的話,“誰說沒關係,難道你們不是天翔子民,不是天翔的商隊?既然那麼撇清,那好,此批貨徹底扣壓,交還鳳鳴國庫。”
南宮俊逸表情如常,腦中那個嘻皮笑臉的身影一閃而過,皇甫傲峰,這招夠狠更絕!也好,調開神運算元,看南宮清遠下一步要如何走。
第二十九章 離
無視南宮清遠那緊崩的面容,南宮俊逸面色嚴肅,鄭重說道,“鳳鳴絕非我們想得那般簡單,表面無爭,不代表背地裡無爭。這個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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